样,微微颤抖,无所适从。
我在挑战他的承受能力,尽管他没有第一时间推开我,但最终,他还是惊恐万状的结束了这个令他身心不适的亲吻,我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的绝望,问他一句:
“初临,味道怎么样?”
夏初临踉跄后退两步,用手捂着心口,眉心紧拧,痛苦万分。
我步步逼近,还没等我伸出的手碰到他,他慌不择路的朝洗手间跑去,匍匐在洗漱池哇哇大吐,像是吃了什么令他恶心的东西。
这种滋味,在九年前我就体会过了。
当那团模糊的血肉带着浓重的腥味迎面扑来时,我也如现在的他一样,吐到苦胆水都出来了,浑身虚脱。
我带着嘲笑倚靠在洗手间的门口,双手抱胸冷眼看着他:
“二少爷,这种恶心的滋味不好受吧?别怕,一开始都这样,等你尝够了,也就习惯了,如果你今晚愿意留下来的话,我还能做更多的事情,看在我们过往的情分上,我不收你费用。”
夏初临双手撑着洗漱池,面对镜子,眼神撇着我:
“江离,你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我哼笑:“残忍吗?这样就残忍了?你过来,我让你知道什么事情更残忍。”
他当然不会乖乖过来,现在的他看我,就如看到洪水猛兽一样。
偏是如此,我就偏要刺激他。
于是我跨前两步,从身后搂住他,贴着他的后背说:
“初临,像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欲求不少,既然跟别人都睡过了,你是我青春时期的一个梦,今晚陪你睡,也算是圆梦了,你说呢?”
夏初临反应巨大,他愤恨的转过身来,用力掐着我的双肩,本来伤口就没有愈合,他这么一用力,我只觉得两只手臂像被烈火灼烧一般,疼的我直冒虚汗。
“江离。”
这一声气势如虹,我婉转应了一声,媚笑:
“初临,你以前对我不这么凶的,你现在变了。”
这种娇嗔的语气,我自己听着都寒毛直竖。
夏初临更是竭力隐忍,他缓和了语气,问我:“你一定要把自己说的这么肮脏龌龊,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推开我吗?江离,如果有一天你看见我的真心,你还忍心用这么决绝的方式来伤害我吗?毕竟我爱你啊,我用生命在爱你。”
我伸手去抚摸他的心口:
“我知道啊,所以我决定回报你,今晚,就让我陪你睡吧。”
我故作轻松的说完。夏初临沉着气盯着我看了许久,最后无可奈何的松开我,用冷水洗了把脸后,对我丢下一句:
“不早了,你好好养伤,我让幺妹给你送点吃的来,吃完早点睡。”
话毕,他迈着大长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我浑身的斗志瞬间颓丧了下来,回到沙发里坐好后,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疼,像是很大一块没有愈合的伤疤被人毫不留情的揭了开来。
没过多久,幺妹敲门进来,给我带了香菇瘦肉粥,和一杯温牛奶,说是宋安戈知道我没吃晚饭,特意让幺妹准备的。
放下粥和奶之后,幺妹还拿了药箱出来帮我检查手上的伤口,我任由她摆弄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对眼前的食物,没有半点食欲。
脱掉厚实的睡衣后,幺妹惊呼:
“纱布都浸染了,姐。你们这是吵架了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左手臂,星星点点的血迹沾在纱布上,幺妹小心翼翼的拆着:“姐,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我叹口气:“没事,一点都不疼。”
与心里所承受的沉重相比,这点伤着实不算什么。
幺妹细心的把我的伤口处理好,再三叮嘱我不能碰水,忙完后她催着我吃点东西,我吃了几口,有点反胃,吃进去的全都吐了出来,幺妹便不再劝我了,只是打开电视,说陪我看会电视,我催着她回去,她说一个人会害怕,但沙发太小,天又太冷,我只想一个人呆着,便对她说我先睡,她要是困了,就自己回去睡觉。
其实他们的心思我都懂,他们都想陪着我,怕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胡思乱想。
但我只是需要静一静,对于生命,我不会轻易放弃。
躺在床上,我能感受到幺妹的心思完全不在电视上,所以我躺了一会儿后,假装轻鼾,幺妹起身来给我盖被子,小声的在我耳边喊了两句,我没应她,她以为我睡着了,就把茶几收拾了一下,熄了所有的灯后走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我一点都不怕,就好像夏初临还在这屋子里一样。
只是那种好闻的味道,却被香菇瘦肉粥的味道给取代了。
这一晚,我噩梦连连。
醒来的时候天灰蒙蒙的,时针却已指向了九点多,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就算我穿着厚厚的睡衣,还裹了一件羽绒服,站在阳台上依然觉得冷的颤抖。
门口的停车位已经空了,仿佛夏初临从未来过。
我心底竟然隐隐觉得有些小失落。那么微妙,却又无从找寻。
上午十点,幺妹做了一碗很特别的米粥,味道异常的好,我吃完一碗后,还找她盛了半碗,幺妹开心极了,说是在邻居家借了灶台做的,度假村的房间不能做饭,但也不能每顿都去餐厅吃,所以做了些简单的小食。
我夸了她,她很开心。
之后雨停了一会儿,她陪我在度假村离转了转,实在太冷就提议回去。
回到家门口,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站在那儿,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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