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咬了高渤的手,不顾一切的朝我扑来。
侯郁猛的推了唐攸宁一把,冲她大喊:
“你闹够了没?难道真要我找人把你送到疯人院去?”
唐攸宁张着血盆大口嗷叫,看起来可怕极了。
离开前,我冷冷的对她说:“给你一晚上的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让我知道小宝的下落,我们之间的恩怨从此两清,如果天亮之前我得不到任何回复,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警察和霸叔,到时候你和你老公将面临什么,我想你不清楚的话,你可以问问你这个哥哥,他会比任何人都知道后果。”
唐攸宁撕心裂肺的喊:
“江离,我跟你的恩怨,这辈子都两清不了,你欠我的,你永远都还不清,我就算是拼尽一切,也要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会永远诅咒你,有还不清的债,爱不了的人,还有你身边所有的人,都不得好死。”
我回头,不顾王潇潇和侯郁的阻拦,朝唐攸宁走了两步:
“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恨我,诅咒我?”
唐攸宁咧嘴大笑,那眼神里充满了仇恨,整个表情就像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似的。
她那双眼,似乎在哪儿见过,那么熟悉。
而她的声音,冰冷到极点:
“想知道吗?等我折磨够了你,等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受尽凌辱,等你跪下来求我的那天,我就告诉你。”
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这种恨,由来已久,积怨很深。
难道所有的仇恨都只是因为我长的很像她老公心里最爱的那个女人?
如果只是感情上的憎恨,根本不足以让一个人产生这么强大的愤懑。
要不是王潇潇和侯郁一直把我往门外拉,我真想和此刻已经情绪很不稳定的唐攸宁好好对峙一番,她清醒的时候不会说出口的那些话,也许在这个当下能够说漏嘴。
侯郁说开车送我们,高渤追了出来,对我说:
“我不知道你说的小宝的事情,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伤害到任何无辜的人,所以请你给我时间,不要毁了攸宁平静幸福的生活,行吗?”
我对上高渤那双不像是在撒谎的眼:
“我说过了,如果我在天亮之前得到小宝的下落,我所知道的一切都会烂在我心里,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谁都有一不小心就犯错的时候,在没铸成大错之前,我希望你好好劝劝唐攸宁,有什么仇恨都冲我来,要是她敢伤害我身边的人,就算让我跟她同归于尽,我也绝不会放过她。”
回去的路上,王潇潇忐忑的问:
“江离,你怎么那么确信小宝的失踪跟唐攸宁有关?”
我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侯郁笑着说:
“姐,我跟你们是一条战线的,我还可以做你们的内应,你不必防着我,我发誓,我要是对不起潇潇,就诅咒我十指全断。”
王潇潇边开车边鄙夷的看着他:
“诅咒发誓这种糊弄小学生的话,就不用说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样把车开回去吧,你哥哥明确表示不让你开车,你可是残疾人。”
侯郁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唉声说道:
“你放心,我们前脚一到,高渤后脚就会派司机来接我,我就想不通了,我这手压根不影响我开车,你们干嘛一定要把我当成一个残疾来看。”
王潇潇无情的指出:
“事实证明,你就是个残疾。”
两人闹了一会儿嘴,话题又回到了我没回答的问题上,我慵懒的说:
“我猜的,但这一趟没白来,我猜的没错,是唐攸宁捣的鬼,但我确信高渤不知情,很有可能,你哥哥也不知情,你要是真想帮我们,就帮我们多留意唐攸宁的行踪,也许有很多事情,都是你哥和高渤不知道的,而今天唐攸宁的装疯卖傻,多半是装的。”
王潇潇回头看了我一眼:
“啊,都这样了,还是装的,我感觉她就像是真的要疯了一样。”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好好开车,我说的装的。并不是说她没病,而是她没有那么严重的病情,总之,我们等待今晚的结果吧,如果我真把手上知道的那些事情告诉警察,对小宝而言只会更加危险,侯邺的事业做这么大,就算有后台,真的彻查下来,多少会有护不住的地方。”
王潇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侯郁一直在沉默,直到我们到家,侯郁才郑重其事的对我们说:
“两位姐姐,小宝虽然不是我的弟弟,但他是徐曼的弟弟,我以前很喜欢徐曼,也做过对不起徐曼的事情,我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弥补徐曼的,我嫂子那里,我会帮你们留意,我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嫂子伤到潇潇的。”
王潇潇伸手去打他:
“说什么呢?”
侯郁立即纠正:
“是不会让我嫂子伤害到你们,伤害到任何人。”
对于侯郁,当时的我只觉得他是个被一时倾心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却没想到,这世上总有一种奋不顾身,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
王潇潇也从没在侯郁身上抱过多大的希望,如果知道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她是不是会对侯郁好一点,更好一点,即使不能像爱情那样,也可以像弟弟一般。
人生最可怕却也最可敬的一点,莫过于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回到家,夏初临已经下班回来了,见到我的那一瞬,二话不说将我紧紧拥在怀中。
房间里还有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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