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把车停在了比较远的路口,再走路回来的时候,空旷的菜地竟然没有了大伯的踪影,像他那把年纪的老头,不应该健步如飞啊。
王潇潇挽着我的手:
“该不会那老头就是所谓的霸叔吧?这方圆几里都没什么人,老头出现的太诡异,姐,我有点怕啊。”
我指了指头顶上的太阳:
“这青天白日的,你怕什么?我倒是有点热,羊城的冬天暖洋洋的,不像星城,阴冷潮湿,做什么都畏手畏脚。”
王潇潇毫不客气的戳穿我:
“我看你是有点紧张的,七年前你去面试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手心冒着虚汗。”
我没好气的纠正她:
“八年前,拜托,是八年前好不好,姐现在都三十了,又不是八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我们两个加起来一百多斤。怕什么?”
王潇潇啊的叫了一声,愤恨的说:
“江离,你又瘦了?”
我盯着她上下瞧看:“你又胖了?”
王潇潇惊恐万状的看着我:“你多重?”
我记得早上起来习惯性的往宋安戈的体重秤上一站,八十八斤,为了不让自己太打击王潇潇,我还刻意虚报了两斤:“九十斤啊,我一直都是这个体重,我又没生孩子,体重一直没什么变化的。”
王潇潇痛苦的哀嚎:
“同样是女人,你三十岁身体状况没什么变化,我三十岁怎么就变胖了呢?我最近胖了好多斤,体重直接从九十七飙升到了一百零六,胖了近十斤啊。”
我瞧着她胸口安慰:
“没事,你胸大,肉多,我比较瘦小,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情义千斤不敌胸脯四两,你这胸脯肉,妥妥的为你保存竞争的实力。”
说完,王潇潇认可的点点头,我们俩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王潇潇问我:
“江离,你还紧张吗?”
我擦了擦手心的汗,强装镇定:“不紧张啊,每次紧张时刻你都来这样的冷笑话和毒鸡汤,关键是每次都很受用,你呢,紧张吗?”
王潇潇举起我的手:
“你明明就很紧张,这次的老办法失效了,不过你放心,我练过跆拳道和柔术,还会散打,我能保护你。”
说起她那三脚猫的跆拳道和柔术,我就不忍心戳穿她。
当时去上课是为了那个长得很帅的师兄,后来师兄有了女朋友,王潇潇就改成了学散打,教散打的师兄结了婚,她就彻底浪费了那么多的课时费,之后再也没去上过课。
“好咧,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
我们俩相互打气,以为季家大院是龙潭虎穴。
不曾想。这就是一座普通的宅子,就跟我们老家比较古老的房子一样,门匾上会提写着,曾家大院,刘家大院,周院,魏院等等,几乎都是以姓氏命名。
大伯没骗我们,确实有十几只土狗,但我们去的时候,狗狗们都忙着啃骨头,都拴着狗链子,只是象征性的嗷嗷叫了几声。
还有那些凶神恶煞的保镖,全都是一群坐在庭院里下棋喝茶的大叔大爷。
这简直就是一个养老院嘛。
奇怪的是,这里没有女人,全都是男的。
那个在地里拔萝卜的大伯,正好笑呵呵的站在下象棋的那里,别人都说观棋不语,他却指手画脚的喊着:
“笨死了,走这儿,那儿不能去。这里这里。”
王潇潇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
“江离,我们该不会是跟着导航走错了地方吧?这里肯定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大伯看到了我们,笑嘻嘻的朝我们走来:
“走累了吧?这里看着没多远,七绕八绕的,对于你们这种缺乏锻炼的人来说,看来还是比较吃力。”
我很大胆的猜测着:
“您就是霸叔?”
霸叔笑着指路:
“江离,我就知道你要来找我,这边请吧。”
看来我猜测的没错,他就是霸叔。
来到书房,霸叔亲自烹茶,我们局促的坐在位子上,都不敢开口。
倒是霸叔笑着问:
“多管闲事的感觉,是不是比做任何事情都来的有正义感?”
这是在嘲讽我,我听出来了,所以霸叔是知道我的一切事情的,我顿时有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挫败感,我对眼前这个白发横生的老人一无所知,来这儿之前我以为的霸叔应该是个恶霸,脸上会有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一身带疤的肌肉,还有一双聚着光就能把人吓死的眼睛。
但是这些我对于霸叔的设想。却通通不对。
他很慈祥,就是一个享受着山水闲情的老头。
我接过他端来的茶,抿了一小口,很苦。
像我这种生活在快节奏的都市里的人,还是习惯了咖啡的苦,入胃又提神。
“霸叔,您的话里透露着对我的欣赏,我想,您对于我冒冒失失的闯入您的地界,已经没有怪罪之意了吧?”
霸叔很惬意的品着茶:“哦,你说的是今天?还是前段时间?”
我放下茶杯,直入主题:
“我这次来,是给您一颗定心丸的,对于之前的事情,不知者不怪,我们这种生活在新时代的人,不懂旧时候的强龙土地蛇之类的戏码,当然,还有所谓的地下老大,或是名扬在外的“江湖”。”
霸叔大笑:
“你比侯邺说的有趣的多,那你说说。你的定心丸呢?”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孕检报告递给霸叔:“这是徐曼的孕检报告,她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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