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完美地与这世间格格不入,不染凡尘。
国师马上就要出发回辰国,因此长话短说:“是你杀了凰鸣?”
曲安康:“......”你太会想了,我这几天可都重伤在床呢。
国师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我觉得就是你,第一次接触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我对所有的穿越者都有偏见,可唯独对你不会恨之入骨,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和他们,必然有不同的地方。”
曲安康继续装傻:“所以你觉得......我能一边重伤在床,一边杀人?”
“你可以。”
曲安康:“......”嘿!还真被你猜对了。
国师:“凰鸣的武功我试过,和数年前不可同日而语,能将她拿下的人不多,能将她活活折磨死却不留痕迹的人更少,所以,能做到到这点,我觉得最可能又最不可能的人,只有你了......”
曲安康:“......为何?”
“你重伤在床,自然是最不可能的人,但是......”国师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我可是国师啊。”
曲安康懂了,就好像黛国那个年迈的圣女能含糊不清地提点她身体为什么会恢复不来了健康一样,辰国国师也有他们的本领,至于具体是什么本领,那是他们的商业机密,不可说。
“然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的,我只是来确认一下,顺便说句谢谢。”
他想要抓住凰鸣,想要杀了凰鸣,想要把自己遭遇的折磨十倍百倍地还回去,可之后呢?他是不是就变成了和凰鸣一样的人?
所以曲安康的做法,算是彻底成全了他,他多年以来备受折磨,不就是因为凰鸣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如今她死了,死得彻彻底底,他为什么不能忘掉那些痛苦的过去,解脱自己,让自己活得更好呢。
“如果你想,随时可以回辰国,陛下不会再为难你的。”最后丢下这一句,国师带着一颗和出来时全然不同的心,启程回辰国。
看到国师能走出来,曲安康有些高兴,至于她是不是知道国师以前的事情,没有人会去追究。
曲安康高兴完,又想起了别的事,比如,明国那两个穿越者,不同于面对凰鸣不计后果的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对付这两个人,她不打算用自己的能力,为凰鸣付出代价不值得,为他们付出代价更不值得,而且白焕隐也会生气。
眼前蓦然一黑又突然亮起,曲安康愣了愣,发现自己脸上被人带上了什么。
曲安康抬手摸了摸,是之前无音给她买的面具?
不对,手感不一样。
她转头看了看不知何时出现,给她戴上面具的白焕隐,然后抬手摘下了面具,哑然失笑。
无音当初买面具给她只是为了方便她遮住脸,就一个原木面具弄出形状再磨得光滑剔透,做工和成品都十分简单。如今这个面具被上了颜色和漆,与之前曲天鸢送她的面具一模一样,面具的狐狸耳朵上也挂上了流苏。
“要干嘛?我见不得人吗?”曲安康故意说道。
“不是要对付剩下那两个人吗?”白焕隐拿过她摘下的面具,又给她带上:“你总要和我借人的,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官家小姐和白翎楼谋士的身份,最好还是先分开。”
“唔......”曲安康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这么明显,分得开?”
“也不需要分太久,等你嫁到白翎楼,被人知道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又如何。”
“那些人会觉得曲府二小姐真是个绝世演技派,深藏不露。”
白焕隐捏了捏她的脸,煞有介事地评价道:“嗯,厚了。”
曲安康笑着打掉他的手,顺便捏回去。
“对了,这几天都没看到无音和童媛。”曲安康这句话刚说出来,就是脸色一变,她扶额:“美色误我......”
白·美色·焕隐:“嗯,忘了告诉你,他们好像准备要弄死假童媛。”
“成功率是多少?”
“九王爷府可不好闯,他们想成功,一半的一半再减一半吧。”
“哈?”为什么这么低?
“他们还想救出童媛的母亲。”白焕隐告诉她:“童家主母自从童媛被换之后就一直觉得自己的女儿不是自己的,假童媛怕被揭穿身份,长大之后就想办法把童媛的母亲关了起来,对外宣称童家主母疯了。”
“童媛是怎么被换的?花姨又是这么把童媛带到辰国去的?”
白焕隐顺了顺曲安康柔顺的头发,头发变白之后,童媛便喜欢上了披发,就算弄起来,也只简单的马尾半马尾,或者一根簪子簪住了事,看着比以往更加随性,却也十分好看。
“假童媛其实是花姨的女儿,花姨本是童家一个洒扫丫鬟,因为和童家一个男人春风一度怀了假童媛,之后花姨看两个孩子像,就把孩子换了,抱着真的童媛逃出了明国。”
曲安康听了一时无言。
童媛如果知道,她视作亲生母亲看待的花姨,为了自己的女儿而把她换掉......
曲安康:“你先把无音他们叫过来了,比起他们没什么把握的计划,我有更好的办法,还有,你把那个驸马的资料让线部整理给我,我看看。”
白焕隐被使唤地很习惯。
无音和童媛知道自己计划被童媛知道了也不意外,这几天下来,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曲安康与白焕隐情投意合,白焕隐就代表白翎楼,在他们这些不了解白翎楼运作模式,却知道白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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