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他说我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于是就主动教我修炼的法子,他有时也和我说了你们这样的修真家族的一些事,所以我才能找到你们……”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她必须让这些人相信她。
在心里捏了把冷汗,季筱白对着满是褶子的长老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言解释她的来历。
至于之后,只要这件事解决了,即使查到她的背景不符,她也不关心了。
她还提出了把自己作为诱饵的建议,毕竟她的体质伪装起来不容易漏出破绽。而她又有自保能力还对对方的了解比较深,让她做诱饵,可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上一世,就是因为措不及防,他们死伤惨重。这一次,她绝对要将危险扼杀在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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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夜深人静的小路上,季筱白独自一人悠闲地散步。当然,她的身边肯定会跟着季安,只是在常人眼中看不到罢了。
自从两个人晚上睡在一张床以后,季安就一直黏在她身边,如果不是性别不同,估计都要追到厕所。走着走着,想起他做出的那些事,季筱白脸上挂起了黑线。
独自一人的少女,哦,不,旁边还有一个小鬼,僻静的小路。她就不相信那些人不会找上她,毕竟她为了以防万一还戴上了可以伪装血统的项链。
神赞之礼,是戴在她脖子上的法宝,戴上以后,能伪装成上古神灵的血脉。对于那些现在正在苦恼着祭品的人来说,上古血脉中的蕴藏的灵力肯定是那些人比不上的美味,她应该早已经被暗中盯上了。
这样的祭品,只会让他们获得更多的眷顾。
来了。
眼神微微向旁边倾斜,季筱白不易察觉的扬起了嘴角。虽然她的眼睛并没有‘看’到,但是这个身体的经验告诉她,有人跟着她。
这些人应该是有什么藏匿身形的法子吧,在心里暗自猜测,她面不改色的继续向前走着。
视线内,一个醉汉左摇右倒的向她的方向走来。她本以为只是个意外,但是没想到这人最后在她的身前停下,醉醺醺的伸手想要拉住她。
她本来可以躲开,可是她并没有,因为她注意到这人眼神清明,一点也不像是醉了的人。如海洋一般深邃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她,让她看不懂这个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是要做什么?
“媳……”
他的嘴里嘀嘀囔囔着什么,声音太小她也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手腕上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面上染上红晕,她恼怒的低喊着“放开我!”
周围有一两个人经过这里,看到了这个场景,他们只是默默地加快了步伐,低头做出没看见的样子,他们可并不想掺合进什么事情里,说不定是两个人吵架呢。
她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但是现在,她可不能把别人牵连进来。
可是还没有等她动手,面前的人已经醉倒了,靠在她的身上。
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这些人应该是等不及了要动手了吧,做出毫无抵抗被他们的昏迷咒击中的样子,她闭上眼瘫软在了地上。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偷偷塞了一个护身符在这个人的口袋里,希望他没有用上这个东西的机会。
睫毛在这些人没有注意到的角度微微颤动,偷偷的打量着环境,这里应该是某个山洞内的石窟,刚刚那熟悉的失重感让她知道这些人应该是瞬移回到了大本营。手上捏着咒印,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给他们做了标记,同盟的人会找过来的。
而那个看起来似乎“醉倒”在她身上的男人也被他们一起带了回来,他们居然不挑人了吗?那个人,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什么灵力的波动,这些人为什么又要带走他。
也许是自信,这些人将她放到了类似于暗室的地方就出去了。
等到确定他们已经走了以后,季筱白才翻身起来,感觉这个地方应该是山洞。只有一张床,里面什么也没有,摸了摸石壁,似乎被人下了不能从里面打开的术法,换了别人就是插翅难飞。
她并不着急,她知道这些人一定会把她献给饕餮的,而她,只需要静静的等待。
不知道在里面过了多久,石门一直没有从外面打开过。如果不是因为修真之人在到了一定的境界后可以不用食五谷,她估计早就饿昏了吧。
当石门打开的时候,进来的人发现里面本应该昏迷的少女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有一瞬的微怔,这个人又面无表情的将她带走了。
就算猜到了又怎么样,反正还是得死。
不知道前面的人的腹诽,季筱白只是沉默的低着头一路跟着他,在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在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阴暗潮湿的石阶路,嵌入石壁的珠子,随着人的走动而明亮暗淡。
这条路弯弯曲曲,不知道绕了几个路口,他们两人终于来到了看起来像是献祭的房间。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在地上画着一个大型法阵,边缘还有未干的血迹。而一进这个房间,她就从空气中的波动感受到了那些无辜枉死的人的怨气,而有着微弱灵气的他们,死前的不甘和怨恨更是让这个房间蒙上了一层黑雾。
这些人只是径直地穿过黑雾,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似乎是习以为常。
在她眼中,这些人的眉间有着不易察觉的黑丝,是死去的亡灵不甘的怨恨,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体质特殊可以看到寻常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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