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我的心止不住地揪痛,沈若曦明显是爱慕许昌阳的,而且,她才是许姑姑理想中许昌阳要娶的姑娘。
沈若曦是知道我的存在的,她去澳洲的前一晚,许昌阳带我去见过她,她眼中的敌意和防备几乎吞没了我,但那又怎样,许昌阳爱的人是我,可是……
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找我?
一股苦涩像放了闸的水停都停不下来。
“欢好——欢好——”小樱焦急的喊我。
“你只见过他们一次吗?”我重新捡起手机,忍着心痛问道,心尖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只见过一次,对不起,欢好,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告诉你的。”小樱的小心翼翼地回答,仿佛带着一丝愧疚。
“迟早都会知道,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我冷淡地说道。
“你怀孕的消息,告诉许昌阳了吗?”小樱转移了话题。
“他知道。”
“许家都知道吗?”小樱追问道。
“他们家全都知道。”我无力地回应。
小樱:“……”
在旁人看来,许家都知道我怀孕的消息,把我藏在岭市,山高皇帝远,而在东城却毫不避嫌地与沈若曦同进同出,这不是明摆着不放我眼里?
说玩弄我都不过分,现在的我一定是公司员工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我打趣地问道,顿觉眼角干涩难忍,无处可藏的狼狈。
“欢好,你别胡思乱想了,盛昌正经历着一场浩劫,大大小小的事务都需要许昌阳来拍板的,他这些确实抽不开身……”小樱安慰似的口吻向我解释,然而,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谢谢你,小樱。”拢了拢情绪,我淡淡地说。
“这个周末我去看你吧。”
“好,我等你。”
挂完电话,低落的心情如窗外的天气,黯淡无光,曾经我还怀疑过小樱对许昌阳有超出普通朋友的感情,现在想来真是荒诞。
等待的日子,我在拼命地给许昌阳找理由,可现实告诉我,许昌阳不仅身体无碍,还和沈若曦出双入对,正如许姑姑所说的:“你以为怀上孩子就能进许家的门了吗?”
讽刺,赤,裸裸地讽刺。
生活的波澜总是这般令人始料未及,当你以为你将有权利选择自己幸福的时候,现实会给你迎面一棒,懵得你看不清东南西北。
这么多天,我也想到了一些前因后果,许姑姑认定我和林致远有所往来,所以特地安排黑衣人盯防在此。
她的怀疑有理有据,我接受并相信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何许昌阳迟迟不出现,连一个起码的解释都没有。
他是在证明什么,还是在掩饰什么,或者是顶着压力身不由己?
能给我答案的唯有林致远。
他到底对盛昌做了什么,以至于我不能见到许昌阳?
但是,这个时候联系林致远不会吧激怒许姑姑?
头要炸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希希跑过来拉着我的衣角,“麻麻,我感觉你的表情很不高兴,不如让希希带你去临山摘花吧。”
“你还记我们在临山采了好多好多五颜六色的花朵,玩得很开心吗?”希希张开手臂夸张地形容着。
“麻麻,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去cǎi_huā了喔,麻麻一起去嘛。”
希希眨巴着圆溜溜的黑瞳,晃了晃我的手腕,我看出来她是在刻意地讨好我,沉思一瞬,我倏地像到了什么,微微上扬唇角,点了点头。
cǎi_huā,没准是个好主意。
好几天没有出门了,我是该出去透透气,只是去临山cǎi_huā,暗中监视我的黑衣人应该没有意见吧。
临山的阴天是特别的,雾气缭绕在半山腰,微暗的日光透过茂密的嫩夜,变成了一片青雾。
微风一吹,令人神淸气爽。
飘然在山顶上的是笼罩着流动的、像纱一样的,不知是云、是烟、是雾的淡淡的气流,一切都隐没在白茫茫的雾里。
山脚下却是一片清爽和干燥。
极为分明的天气。
我拎着竹篮,希希在前面欢快地奔跑,黑衣人很快跟了上来,离我不到十几米的距离。
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
我用余光扫向身后,旋即放下手中篮子:“希希,你跑慢点,妈妈跟不上你,小心摔跤。”
“蜗牛麻麻,你来追我呀,追我呀。”希希掉头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暗暗地捏了一把汗,接下来唯有听天由命,成败在此一举了,今天我必须要见到许昌阳!
“希希,妈妈来追你哦。”
我定了定神,瞄准小路边上的水坑,右脚踩了下去,一个踉跄,随着“噗通”一声,身体不出所料地重重地摔倒在路边上。
“麻麻!”希希大叫道。
还好,我一直用手捂着肚子,但是尾骨处不小心铬到了石子,火辣辣的真实痛感,我紧咬下唇,刚才一脚真是踩重了,演戏演过了,但是不演得真实些,他们也不会相信。
此时,黑衣人果然慌了,耳畔已经传来打电话的声音,是我预期的效果,我勾起一侧嘴角,佯装昏了过去。
“麻麻,你可不能死啊。”希希趴在我身边痛哭流涕。
我半眯着眼睛,瞥了一眼黑衣人。
他们一个正往回赶去,急急忙忙的样子应该去开车,另外一个在不远处继续打电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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