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简单地同方吉打招呼,露出的善意微笑柔和了这位酷哥的冷硬形象,“不好意思,因为我就要离开的关系,所以才会要喻深让我们见个面。我是一贺。”
“你好。”不自然地露出一抹微笑,她有点紧张得不知所措。
“知道我是谁吗?”试图转换一下凝重的气氛,姚恒瑞促狭地挤挤眼睛。
“姚……恒瑞。”她顿了顿才说出后面的名字,因言喻深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了她的手。
“看来我的人气在你们之上哦。”颇为得意地笑了,姚恒瑞拂开额前过长的刘海,动作简练却漂亮。
“喻深经常提到你们。”方吉微松一口气,视线再次扫过长着张明星脸的经纪人与坐在他旁边啜着酒的主唱手。
“他会提到我,多半是些被我追杀的经历。”费叔迪露出充满魅力的亲切笑容。
闻言,言喻深无奈地耸耸肩,对方吉轻轻地唤道:“小吉。”
“小吉?”对同伴秘密恋人有着相当好奇程度的众人再次将目光聚焦在某人身上。
“我姓方,单名一个吉字。”被盯着的人很自觉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听上去就是一只宠物的名字。”古古的一句冷语又使得气氛回到先前的难堪。
无比鲜明的敌意,女性天生的直觉使得方吉立刻领悟到一项事实。但优势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是吗?她不由看向言喻深同自己紧握在一起的手,抬眼朝嫉妒的人微微一笑。
“只有喻深这么叫我。”
化了妆的艳丽五官开始扭曲,变得丑陋。气急败坏的人当下站了起来,甚至打翻了搁在右手边的空酒杯。
“古古……”费叔迪一把拉住脾气暴躁的美女,“……你不是说今天要和喻深跳最后一支舞吗?趁现在舞池没有什么人,一起跳一个吧,只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只怕某人不会给我这个薄面。”古古旁若无人地直视对座的言喻深,倔傲的神情底下竟有几分苦涩的哀求。
“喻深,好聚好散。”林一贺推一把丝毫没有起座意思的某人。
后者只是看向方吉,神情有着犹豫不决的复杂。
“你会跳舞?我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不愿意气氛继续僵持,弄得每个人食不下咽,方吉侧首似笑非笑。
“比你能想到的更为出色。”他起身,极有风度地向古古伸出左手,笑意盈盈,“不介意同我跳一支舞吧?”
“当然。”无法拒绝朝自己伸出的手,她牢牢地抓住,以一种再也不想放开的蛮横。目不斜视地随男伴款款走到舞池中央,两人不俗的外表与装扮立刻引来四周的注目。
毕竟是经常来的俱乐部,也显然不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共舞,言喻深只对乐队的指挥比了一个手势,原本的小提琴协奏曲打下了优雅的休止符。指挥棒在乐谱架上轻敲几下,乐者们试调了几下弦,一首耳熟能详的探戈舞曲便华丽地展开。 很难形容舞曲抑扬顿错的节奏,唯独男女舞者与乐曲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步伐才能诠释出其内含的浪漫与激情。两者都有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鞋跟轻扣,无比流畅地滑过光洁的大理石地板。火焰般跃动的裙摆与深灰色的休闲长裤舞成同一块夺目的色彩,迅速划过众人惊艳的视线。舞到尽兴时,那两具潜藏着炽烈音乐灵魂的美丽躯壳已全然抛开世俗的情感束缚,忘情地纠缠喘息着,疯了一般地不受控制。哪怕是不起眼的头发,也仿若被诅咒似的神经质地舞跃出乐曲的节奏。冷眼目睹言喻深与古古完美无缺的拥舞,方吉想要移开被牢牢吸引的目光,然而脖子与视线竟有着不受意志控制的愚蠢执着。
不曾……
看到如此光彩夺目的言喻深。
正如在电视中站在舞台上的那个他,与窝在公寓里一边洗马桶一边傲慢地叫着她名字的平庸男人的形象截然不同。原本他就是属于媒体大众的“雷钧”的天皇巨星,因为她的平凡,所以他在她的身边才卸去了头顶令无数人仰视的光环。爱情原是种束缚,因为在乎,所以情愿捆绑住彼此。可以互相折磨,可以互相仇恨,甚至可以互相残杀……唯独不允许让对方获得自由,哪怕毁灭也要一同堕入幽冥黄泉。
似乎觉得可笑,然而却不知道要笑什么,她困惑地合下眼睑看到自己搁在桌子上有些无措的手指。和纤细修长之类的形容词南辕北辙的富态,的确白皙,一种肥腻的色彩。
“喻深很少跳舞,至少从来不在舞台上跳。”敏锐地察觉某人不着痕迹的落寞,姚恒瑞将身体凑向她。
“我不知道他会跳舞。”她微笑,对方秀丽的容貌与充满亲和力的笑脸很容易博得异性的好感。
“那你一定不知道我跳得比他更好,他是出于嫉妒才故意隐瞒这个事实。”朝拘谨的女子眨眨眼,即将成为总裁的乐队鼓手吐嘈自己的好友,“要不要和我跳一支,保证比他们两人更炫。”
“我不会跳。”心情轻松的关系,坦然说出口的事实并未令方吉感到难过,“看来今晚最炫的只能是他们两人。”
“可惜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跳舞。”
费叔迪的叹息惹来另两位同伴的怒视,他举起双手做个投降的手势。
“没关系,但凡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看出古古喜欢喻深,至少我不是个笨蛋。”她自嘲道。
“一直都是古古单恋,我们可以为喻深证明。”林一贺连忙补充,有点为方吉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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