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果然改善了不少,虽然再不像从前那么亲昵,至少不再明显的躲着她。
她自己也知道当时穿着许卉的衣服勾引他的举动是多么鲁莽,把本就与她不亲密的人彻底的往外推了。只是当时实在气昏了头,也顾不得上策下策,只一心想使了出来,把人牢牢抓在手心里。如今事情都这样了,她也只能尽量修复。
反正贺学文是个二十郎当,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她少女生子,身材不见臃肿肥胖,反而因为孕产更有韵味,正是最美的时候,她就不信了,就凭她的手段,拉不回贺学文的一颗心。
至于许卉,在她心中,她向来是个虚伪势利的人,习惯心里作戏,表面平静,刚才虽然一脸淡定,说不定心里早就气死了。自己赚了钱,手指缝里漏一点就是爸妈平时攒了半年钱都舍不得买的保健品,而许卉还穿着一身肥大的看不出身材的校服,满脸青涩,一分一厘都要伸手向父母要,这种对比对于从小到大都爱跟自己较劲的许卉来说,恐怕不啻于一场重击吧?
许愿想得美滋滋的,而许卉回到家里,只是干巴巴地叙述了一遍许愿叮嘱的保健品用法,就把差事交了,对于许愿的举动是否别有深意,半点没往深处想。
若是有人提醒一下她,恐怕许卉能看出许愿的心思,但是许愿在许卉心中本来就是个莫名其妙轻重不分的人,而且赚钱了买些东西给父母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就没往别的方面想。
不过就算她看出许愿的用意,也只会觉得无语而已。
而她真实的反应,在许愿眼中也只是自己能力不及所做出来伪装的假相。
总之脑回路完全不一样,说不到一块儿去。
许愿钱赚的不多,暑假期间几次三番地送东西回家“刺激”许卉,也隐含有对上辈子许爱民和傅春英弃她不顾的报复之意。
但这世间知道她重生秘密的除了她自己便只有许卉,许卉又接收不到她的脑电波,于是这种行为就变成了……
田淑芬:“小愿,咱们家也才刚开始有点起色,你三天两头的拿东西贴补娘家,是不是不太妥当?”
许愿愣了愣,有些不高兴:“妈,我也没拿多少东西回去啊!”她送的东西都是华而不实的保健品,至于人民币,那是一分一厘都没拿回去过。
对于许爱民和傅春英,她是打定了主意只做做面子情,实惠?不好意思,没有。
田淑芬不赞同地说:“小愿,学文的事业才刚开始,你就这么频繁的送东西,等以后学文真成功了,开了大公司,你是要把二老都接过来不成?”
“那不可能。”许愿这时完全忘了当初为了逃脱罪责,而在傅春英面前许下的“以后我养你”的话。
当然,那些话她就算记得,也只会反口说只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
田淑芬说:“这就是了。你已经是我们贺家的人,当然是要以贺家为重。我也不是拦着你孝敬父母,只是这频率也太高了,咱们小门小户的,经不起这么做人情。一次两次可以,十次八次的,到后来胃口养大了,还不是你吃亏?还不是大宝吃亏?”
她见许愿若有所思,说道:“大宝是贺家的长孙,以后咱贺家的东西,还不都是他的吗?你多给一点,他就少一点。”
许愿觉得田淑芬说得对,忙说:“妈,是我想得不对,我想着自己日子好了,不得帮帮自己爸妈吗?我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
田淑芬这才笑开,和她一起逗孩子。
她哪会不知道许愿对自家父母存着那样的心思?对亲生父母都这么凉薄,对他们更可想而知了。
她看着怀中的金孙,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许愿一脚踢开。
不然金孙大了,对亲生母亲有了感情,再要分开就麻烦了。
结果没过多久,许愿又给贺家出了一条计策,稳住了贺学文刚刚开起来的水果生意链。
田淑芬内心复杂:这许愿还真有两下子,要是现在把她赶走……要不,再等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八月底,许卉要北上求学了。
许愿要在人前维护好形象,也抱着儿子去送了送。
许卉跟其他来送的亲戚邻居说完话,看了看许愿,觉得嘱咐她照顾母亲完全就是白讲,便只说了句:“我走了。”
许愿眉开眼笑:“嗯,嗯。”
走了好,这一走就不会再在学文哥面前晃了。
许卉又看了看被许愿抱在怀里被喂养得十分精心,白白胖胖的小男婴,想:如果当年妈没被推倒,许俊杰得以生出来,他小时候是不是也会是这个模样?这么可爱的孩子……
她的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要透过贺大宝的身体去看别的东西,让许愿心里发毛,她猜到了许卉在想什么,忙一转身,隔开了许卉的视线。
在场的其他人都没在意,只当许卉喜欢看小孩子,看得出了神,唯有贺学文站在一旁胡思乱想:要是那个孩子是我跟小卉的就好了。小卉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上车的时间到了,许卉和送女上京的许爱民挥别大家,登上了前往京市的火车。
父女俩找到位置的时候,对面几个铺位的人比他们先到,也是爸爸带着女儿进京读书,女儿睡上铺,爸爸睡中铺。两个女孩儿交换了一下信息,顿时亲近了起来。
几人聊了几句,各种整理好了东西。
许爱民说去旁边抽个烟,让许卉看好东西,她从中铺爬下来,坐到下铺,拿出夏晚晚提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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