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服的轻轻哼了声。他轻笑一声,低头吻去她脸颊上的一滴汗水,声音极魅惑地道:“喜欢这样?”
女郎因为他的动作又低吟一声,红唇微张,细细喘着气,“喜欢,但能不能不要了……”
她的直率却起了反效果。
她迷离的眼神,弓着不断往郎君身上贴近的身子,每一动作都仿佛在说她如何娇美,引君采撷。郎君心里的野兽就全跑出来了,只想让她更喜欢,轻柔地动作骤然就再度化作狂风暴雨。
赵暮染听着屋里响起的水响,听着他粗粗的喘息,绝望地闭上了眼,他怎么又兴奋起来了。
***
自从李家出事,大臣们都战战栗栗,每逢朝会都大气不敢出,生怕惹得帝王不顺眼,连带着将自己也咔嚓了。
而自李家一事结束后,舜帝也出乎众人意料的平静。
他只是再借势夺了几位官员的乌纱帽,统统发配流放,随后便是新提拔一批官员填缺,朝事侧重也都全在渭州的战事上。
渭州战报每日不断,将与夏国交战的情况都写得十分详细。
两方如今还胶在城池之外,夏国攻不进来,薛冲也冲不出去。
舜帝让户部兵部加急运送粮草,然后又在点了兵部右侍郎为参军,一同前去。
宋钊听到舜帝拨派兵部的人前往渭州,眉头不微不可见蹙起。
舜帝这是对薛冲不放心的举动。
薛冲这么些年,战功积累,舜帝不放心也是情理之中。他自此自终就没有真去相信谁。
冗长的朝会散去,大臣们都从殿中退出来。
温从言加快了步子追上准备去刑部的宋钊,抬手就亲昵的拍了拍他肩膀,“宋大人,我们喝一杯去。”
宋钊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唇动了动,“好。”
郎君惯来对人惯来是这种清清冷冷的样子,温从言早见怪不怪,与他说笑着直接离开皇城,到了长街的一家酒肆。
温从言今日似乎心情不错,也没管什么职位尊卑,很随意的拉着宋钊落座。他更是亲手给郎君倒了酒。
“温大人这般,今日这酒,我都不敢喝了。”宋钊笑笑,盯着眼前的白玉杯。
温从言闻声哈哈一笑,道:“宋大人居然也会说笑话了,宋大人还有不敢的事。”
宋钊挑眉,唇角挑着似有似无的弧度看了过去。温从言先执杯子,朝他还放在案上的酒杯轻轻一碰,一口饮尽,还夸了声好酒才继续说话:“宋大人,你们共事有两年了……”
“两年五个月了。”宋钊纠正。
温从言又是笑,“对对,还是宋大人心细。我们共事两年,也算是共过生死,我今日请你喝这酒,也是想让你心安。”
心安?
宋钊凤眸微眯,琢磨着这有趣的词。
“陛下如今正在补缺,宋大人这两年来为陛下做了多少事,陛下自然是看在眼中的。陛下这几日未提你在李家一案中的功劳,但我想宋大人不久就要高升了。”
“只要是为陛下效力,什么官职都一样。”
宋钊闻言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温从言看了他几眼,似乎在猜测他这话是真是假。
良久,温从言才又道:“高升一事,以宋大人的才能,是迟早的。只是我不得不提醒宋大人一声,文颐郡主那,宋大人的关系可真要处理好了。”
温从言话落,细细打量宋钊的神色,发现郎君至此至终都是那淡然的神色,也就放弃探究了。
而从这话后,他也不再说起任何关于朝中的事,只与宋钊闲话。两人在酒肆用过午饭才各归各路。
在回刑部衙门的路上,宋钊已经将温从言今日说的话在脑海里掰揉了几遍。
最后得的结果是,温从言难得良心现,在婉转告诉他舜帝对自己极不满了。
这些日子舜帝没有再提及赵暮染上回大闹都城的事,看着似是就那么放过了,实则,心中还是在意的。
当初让赵暮染回都城当质子,让安王不敢异动,舜帝有心思,他又刚好适合拿来当借口,所以舜帝毫不犹豫赐了婚。如今,因为舜帝的不满,这疑心病发作了。
怕他走近安王府了?
宋钊坐在马背上,冷笑一声。
现在怕,早干嘛去了。
晚间,宋钊回到王府将事情给小妻子说了,赵暮染也是听得冷笑连连,将自家父亲暗送回都城的信递了过去。
宋钊在看到‘疑有遗诏’四字时,向来情绪不显的郎君手微微一抖,神色当即也变得极难看。
他想到了被人捷足先登取走的东西。
难道他父母真的是因为发现了遗诏,所以才遭了舜帝毒手?
如若是这样,他父母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遗诏,舜帝又是什么时候得知有遗诏这件事。
宋钊沉着脸,将附着信一起送来的事件表细细浏览,然后在桌案铺了纸,填上他近来所查却是安王不清楚的事情。
一件一件的事列了下来,中间还是缺失了许多,但依稀能推断出舜帝突然针对安王的时间,那正是他父母出事前后。以此推论,宋钊确定舜帝知道遗诏的事应该就在杨家出事前,但他父母如何知道遗诏或得到遗诏的时间点仍旧不清。
看着桌案上凌乱的纸张,宋钊揉着太阳穴靠在椅背:“这中间还缺了什么关键。”
赵暮染拿起纸张,也细细推敲着,突然,她将一张纸放在郎君跟前:“皇伯父如果是在你五六岁那年得知遗诏的事,那么当初是谁杀了齐老大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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