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产队几年了,从未偷过懒,好不容易想在生产队安家,你要帮我啊。”
陆建国又是声长叹,“这件事我恐怕无能无力了,你们都是知识分子,什么事情好好商量吧,你别担心结不了婚,你看看卢红波同志,他那种年纪的人都娶得着媳妇,你比他优秀太多了,别怕啊,你要想在生产队安家还不简单?咱生产队除了知青房又不是没女孩子了……”
说到这,陆建国茅塞顿开,是啊,知青们和知青们处不到一起,他可以撮合知青和社员啊,这两年扫盲取得显著成效,生产队的男男女女都会写自己名字了,也认识字,和知青们的代沟不像以往不可跨越,有共同的目标,有共同的话题,结婚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对方愣住了,迟疑道,“生产队的女孩子,不都是些文……”盲没说出口,陆建国瞪他眼,“什么文盲,她们扫盲后认识些字了,况且生产队的女孩子怎么了,你们以前嫌弃人家没文化,说话做事粗俗就算了,现在怎么还有这么深的成见,生产队的女孩子表现如何你是看见了的,出门能挑水种庄稼,回家能洗衣服做饭,娶个女知青要你整天伺候她,娶生产队的女孩子她天天伺候你,你好好想想吧。”
陆建国不是嫌弃女知青懒,而是生产队的女孩子的确能干,在薛花花的鞭策监督下,生产队就没有偷懒的人,十四五岁要求上工挣工分的比比皆是,要不是陆红英要照顾两个侄子,今年早就上工了。
而且,生产队少有男人会做家务的,大多依靠女人持家,男主外女主内,男同志们顾好庄稼地里的活就够了,家里的事情还是女同志顶着。
越说陆建国越觉得生产队的女孩子能干,他朝男知青摆手,“专心干活,我的话你们好好想想,与其热脸贴冷屁股,不如找个知冷知热的。”女知青对他的仇恨他隐隐感觉得到,不过他是生产队队长,不好意思和她们斤斤计较,尽量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不知而已,眼下有机会遂她们的意,陆建国当然要帮帮她们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男知青留给生产队的女孩子多好?
男知青认真想了想,年年有新知青来,而回城的名额少之又少,与其抱着渺茫的希望,不如按部就班的生活,生产队的女孩子,除了皮肤黑点,其他好像没什么不好,至少陆建国有件事说得对,土生土长的女孩子不像女知青娇气。
想通了,对分手的事情他也看开了,回到知青房就和秦湘坦白分手,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秦湘是去年来的知青,和刘萌萌她们关系好,她本是看上对方身材高大,模样俊俏,得知罗梦莹找了个牛逼哄哄的对象她就坐不住了,天天幻想着自己回城找个更厉害的,故而才打定主意分手,分手的事情是看了罗梦莹的信后就滋生出来的想法,结果对方不答应,死缠烂打的到处闹,嘴脸难看,反而坚定了她分手的决心。
突然听到对方说分手,秦湘有点惊讶,眼神狐疑的上下打量对方两眼,撇嘴道,“你送我的东西我都还给你了,还有什么直接说出来,免得日后生出不必要的麻烦。”最近她和刘萌萌研究回城的办法,丰谷乡公社偏远,生产队队长陆建国又是个油盐不进的,想要回城,除了拿到大学生名额别无他法,而在这方面,陆建国是非常看重脸面和名声的人,宁肯把名额送给别人也不会昧着良心推荐表现平平的知青。
死板又固执,难收买得很。
“不用了,以后咱各不相干,秦湘同志,不是我过河拆桥,以你眼高于顶的姿态想要回城,死了这条心吧。”陆建国目下无尘,咋可能推荐这种作风不好的女同志,秦湘还想学罗梦莹找个厉害的对象,白日做梦。
说完这句,他心里痛快极了,转身就回了男知青的住处,院坝的角落里有两个知青吵架,他扯着嗓门劝,“要分手就分手,拖什么拖,与其天天看人脸色,不如单过,生产队又不是没有女同志了,咱犯不着犯。贱。”陆建国说得对,生产队好姑娘多的是,凭啥赖着看秦湘脸色。
他的硬气,让几个男知青找到了主心骨,无论心底如何纠结不舍,仍是答应了分手,不消一个月,知青房回到了从前,除了结婚领证的知青们,其余知青全部保持单身状态,尤其是女知青,走在路上谁多看她们两眼立马紧张愤懑得瞪回去,生怕别人看上她们似的。
在生产队渐渐恢复平静的时候,卢红波结婚了,媳妇是生产四队的刘华仙,说起刘华仙,生产队的人完全不陌生,早先为了马水根和薛花花打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马水根最后娶了其他公社的妇女,刘华仙和薛花花啥好处都没捞着,后来薛花花带领全家扫盲,日子越过越好,刘华仙没掀起什么风浪,突然嫁给比她小几岁的卢红波,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作为生产队最八卦的两人,孙桂仙和刘云芳,两人就没闭上过嘴巴,卢红波打媳妇打女儿,刘华仙眼睛瞎了才看上他呢。
“花花哪,你说刘华仙咋想的,一把年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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