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心里的淡淡失落是什么了。
叶笙狐疑中夹杂着诧异,顿住的脚步无法继续前行,就这么怔怔杵在那,一动不动看着眼前那个熟悉的颀长身躯朝她大步而来。
“你……”
叶笙狐疑朝她面前匆匆而来的男人诧异开口,姜敏秀漆黑的墨瞳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两眼交错,她早就知道,他的眼睛很好看,也很有吸引力,如夜空里给人希望的星辰,璀璨夺目,任何人都抵挡不了。
此刻她平静的心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轻快跳跃,姜敏秀平静的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他眼神落在面前女孩的脸上,若不仔细去看,压根看不出他面不改色的冷峻脸颊上有一丝隐忍的复杂情绪。
良久,好似要把面前的女孩看穿似的,直到叶笙又一次狐疑唤他:“姜敏秀……”
姜敏秀一言不发,拉过她的手,把她用力拉进怀里。叶笙被这突然的怀抱吓到了,下意识挣脱,他的手却更加紧的搁在她的脖际。叶笙也不再挣脱,她其实也贪恋过他身上的味道吧。叶笙握了握拳,就这么被他紧抱进怀里。
就好似回到很多个时光之前,她抬头看向夜空满天的星辰。若不是路灯太过显眼,它们也足够把大地照的如天一样亮澄澄的。叶笙脸上浮现一丝浅浅笑意,缓缓把手放在他腰际,拽了拽他腰际的衣角,开口:“姜敏秀,你生日的时候,星辰总是那么美。”
他没有说话,连呼吸也放慢了,紧紧禁锢着她,下巴也搁在她肩头,眸色忽明忽暗,好似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眸色间满是不安焦虑。
叶笙自然看不到他的神色,轻声低喃道:“姜敏秀,生日快乐。”
他的眸间,有喜悦,有惆怅,夹杂着思念,还有心安。姜敏秀把她扣的越发紧了,这个害了他大半辈子的女人,他最恨的女人,也是他九年来最想念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都要觉得这是个梦了,让她不忍打扰,不想醒来的梦。这时,他在她耳畔一个字一个字掷地有声,而缓慢地说道:“叶笙,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恨你吗?可是我更恨我自己。”
他低沉轻柔的话在这静谧的夜里空洞无力,缥缈的一拂即逝,却又那般铿锵有力地钻进她的耳里,击打在她心上,一下一下。
叶笙眼角微微泛红,紧咬牙关,默默不语。搁在他腰际的手也握成了拳,一滴泪终于顺过她的脸颊划在他的肩上,软弱无力。
“对不起。”
她轻声低喃,眼里满是认真,这句迟来的道歉,对不起的不仅仅是他,还有自己。
很久以前他便说过,如果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是不会接受道歉的。他曾经说,道歉是这个世上最无力虚伪的话。
可是两次相遇,叶笙便说了两次。那些过往,一次次回旋在她脑海,宣示着那些就连时光也冲散不去的谎言。
两人的身影交错在昏黄的路灯下,落在地上,印出两道紧密交错的影子,恰到好处的融在这浩瀚的黑夜里。
☆、他的念念不忘
宋晚阳从盛礼玮那里走后,没有直接回家,他答应盛礼玮迟一点回去,他要和同学说一次。
宋晚阳这几天一直住的地方,其实是韩晚家。
那天早上他是从沙发上摔下来醒的。他迷糊地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他的眼眸一点点清晰起来,再偏头对上从卧室里出来的女人的眼眸,他尖叫出声,捧着被子把自己遮起来。韩晚看的一阵好笑:“你咋呼个什么劲?”
韩晚从容地走到厨房,端出早餐,对他说:“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餐。”
宋晚阳竟然也乖乖的去洗漱一番,坐回餐桌时,桌上是简单的豆浆油条,还有小米粥。虽然简单,却仿佛回到小时候,妈妈在的时候。豆浆油条是宋晚阳妈妈最爱给他准备的早餐了。
韩晚见他愣神不吃,以为他是嫌简陋,便道:“宋公子,我这里只有这些,吃不惯的话就回去吃。”
“不不,我吃的惯,很好。”宋晚阳立马夹起油条,塞进嘴里。
韩晚见他吃的飞快,便也低头大口吃起来,只是当她在抬头望过去时,见到宋晚阳红润的眼。
韩晚一阵困惑,不知道这位少爷怎么了,不免打趣:“宋少爷,虽然早餐有些简陋,可是也不至于让你哭吧。”
宋晚阳摸了摸自己的眼眶,摇摇头,望着她的眼眸坦诚动容:“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早餐了。”
韩晚当然不信,豆浆油条可是史上最粗暴简单的食物好吗?她默默腹诽,又听得他道:“有妈妈的味道。”
突如其来的煽情,韩晚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她是记者,也调查过宋家,自然知道宋夫人在宋晚阳初中就过世了。韩晚也知道这个男孩其实单纯直率,心思简单。她正不知如何去安慰他时,听得他冷不丁地问她:“我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吗?”
韩晚:“……”
“我离家出走了。”
韩晚:“……”
韩晚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一个在她面前流泪的男孩。要是她弟弟还在,估计和他一样大了吧。于是,宋少爷就这么厚脸皮地,心安理得在韩晚家住下来。
韩晚早出晚归,每天七点到家。他们一起吃早餐和晚餐,宋晚阳不得不承认,这个爱动手的女人做的一一桌拿手菜。
终于要回去了,他还有些不舍得。只是他回去韩晚家时,韩晚并不在。他一直等到了九点,终于给她留了张小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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