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有成竹给这几个男人解说。
“硬物瘾痁死?”
张齐一干人不理解地蹙眉问。
“就是顶衬致死。”
叶廷解释,张齐看向他依旧疑惑。
“顶压。”
叶廷想了个浅一点的词告诉张齐。
张齐尴尬咳了咳,埋汰地看了眼叶廷:“我知道啊,谁让你解释了。”
“说了让你没事多看点书,不要看些乱七八糟的漫画。”李算毫不客气地揭穿他。
张齐被揭穿,窘迫的脸霎时成了红色,一本正经地争辩:“我平时怎么没有看书了?”
对于张二宝的不要脸,李算见怪不怪,只得无奈摇头叹息。
“这里不是案发现场。”
杨队打量四周,半天开口说。
“不是案发现场?”张齐诧异问。
李算给他一个鄙夷的眼色:“他的背部在这里怎么受顶压?”
盛礼玮这几天下来给几人的相处见怪不怪,他对一切都视若无睹,只在乎他关心的东西。他又补充:“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日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
“凶手是有多么恨他?头破血流的,都已经死了,还要捅这么多刀,连手也被砍了。”张齐咋舌感慨。
盛礼玮却不再回答张齐,这不是他工作职责里的事,与他无关,他不需要管。
“会不会和胡野案有关?胡野的手也被砍了。”
李算想了想,又补充:“怎么会那么巧?我们怀疑到陈起村,他立马就死了?”
几人若有所思,只有盛礼玮神色淡然,他的工作结束了,其他的事与他无关。他又朝杨队开口:“等两天过来拿尸检报告。”
杨聪还未开口有所反应,盛礼玮便迈着长腿,径直离去。
“这个20021201一连串数字是什么?”张齐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来。
“会不会是车牌?可是也不对啊。”
“密码?”
大家对着鲜红的数字,想也想不通。
“去陈起村家。”杨队开口说。
杨聪、叶廷一干人来到死者陈起村家里,阴暗狭小的房间,门紧闭,透着一股难闻的充满酒气还夹杂着烟味的酸臭味。
张齐最受不了这股如猪圈的臭味,不禁捂住鼻子,连眉头也拧在一块,连声抱怨:“这么臭的屋子是人住的?把门窗紧闭,是嫌不够臭?”
没有一个人理他。
地上到处是纸屑垃圾,还有酒瓶,烟头,凌乱的衣服胡乱丢弃,墙边是一张方桌,上面放着几个杯子,张齐啧啧感叹,“天呐,这是人住的地方?”
李算不知是第几次冷眼瞪他,可是张齐置若罔然,参观似的解说,终于引发不满,李算不客气道:“张二宝,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张二宝不悦,挑眉正眼看着李算道:“言谈自由,你管的着吗?”
说完朝他挑衅一眼,成功让杨队爆发,直接把他轰出了房子。
房子外的张二宝挣扎想进去,紧闭的门,他放弃了,不满的嘀咕:“当谁愿意进去?还不如在外头呢。”
嘴上这么说,其实他很想了解真相,毕竟他也是好奇又正义感爆棚的热血警察啊。
“杨队,叶哥,这里有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吗?”李算问。
叶廷和杨队都在仔细观察屋内,虽然凌乱,可是没有打斗的痕迹,这里的生活可想而知,一个字,惨。
“不排除。”
叶廷回答,瞥见有些不高兴的杨队,他便不再开口。
叶廷左顾右看,仔细查看每个角落,视线落在窗沿,他走过去用带着塑料手套的手轻轻摸了摸窗的边沿,满手的灰尘。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什么,又听到耳畔杨聪不悦的声音:“不要乱摸了,都是灰尘,肯定不常搞卫生。”
尸体在海水里泡了一天,什么都被洗掉了,唯一的调查方向也只有死者家还有他的儿子陈载宇。
他们从屋里出来,张齐就大献殷情说:“我刚刚问了附近居民,那个陈起村生前就暴躁酗酒,和附近的居民都不来往,也不友好。昨天夜里也没有特别的动静,就算有动静,大家都习以为常。说不定胡野就是他杀的,只不过他树敌多,所以遭人恨,就被杀了。”
他一鼓作气说完,又用求表扬的眼神看着刚刚把他丢出来的队长,“队长,我是不是很聪明?”
“……”
没有人想理他,甚至蒜头李算也多次想,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考进来的,总觉得他是关系户。
案子成了连环杀人案,可是两起案子手法也不一样,唯一相似的只是手都被砍断了。
……
目禾医院最里头的偏僻又独立的研究实验室门口,穿着白大褂的季耒听到细微的声音,狐疑推门而入。当看到里头正在捣鼓药水的男人,他满脸诧异,又看了看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大步走过去,说出的话是诧异里带着难以置信:“不会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礼玮带着口罩,嫌弃地瞥了眼不请自来的男人,转身拿起一个口罩递给他,“刚刚。”
说完又从头到尾把季耒打量了个遍,还是把他推到一边,淡漠解释:“消毒。”
季耒发现自己再一次被这个男人嫌弃了,挣扎说:“我刚刚也是从手术室出来的。”
“去,或者离开。”
季耒只得怏怏地去消毒,还不忘提出自己的疑惑:“我进手术室时,你还没走,我出来,你竟然已经回来了。”
盛礼玮不语,季耒又继续道:“你这盛三十的名号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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