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起她。
“对不起……”
孙正的声音把潘肖从回忆中拉回,他一愣:“嗯?你说什么?”
孙正以为潘肖还生他的气,故意为难他,他抿抿唇:“那天是我太过分了,我事后去你住的地方找你,但你的房东说你已经走了……”
他懊恼的按了按额头:“抱歉兄弟,我不知道你也过得这样不容易。”
潘肖把自己的东西都收回纸箱里,又把那张结婚证放在最上面,他的东西本就不多,很好整理,听到孙正的话,他摇了摇头:“别这样兄弟,我本来也没怪你。”
孙正摆弄着桌上的小玩意儿:“你听说了吗?兔子的价格突然下降了很多……”他面色尴尬的说:“多亏了你,不然我们真的高价买了哪些兔子,按现在的价格,就算是全卖出去也是陪,为了这次的生意我向高利贷贷了款,如果全赔进去,我不但一无所有,还有可能被高利贷追杀……”
潘肖拍拍孙正的肩膀,看着他们公司那个小阳台:“这几天我也在想,我那天是不是真的错,我哪里错了,但是当我知道兔儿价下跌,我就一下子,脑子好像就被打开了一样,孙正,要想富跟风是没用的,要做就要做别人做不来的,不想做的,哪天的事你不用谢我,我那是私人恩怨,说起来也是意气用事,大丈夫忍辱负重这词儿它就不适合我,但你可以,兄弟,继续当你的笑面虎吧,别学我。”
孙子捶了下潘肖的肩膀,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你小子!”他惆怅的叹了口气:“你放心,我才不会学你,我啊,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穷的要命还讲自尊讲道德的穷酸儒,不过……”
他看着潘肖:“你不一样,潘肖,要说这世上我佩服几个人,那天那疯子算一个,再一个就是你了。”
潘肖觉得不可思议,他搭着孙正的肩膀:“你佩服我这我可以理解,毕竟像我这样的英武的男人那也是少见,但是兄弟,那个疯子,听我说,他可不值得你用佩服这俩字。”
孙正耸耸肩:“说说你们俩的恩怨吧,你们看上去很恨彼此,哪怕那个疯子极力装着风度也被我看出来了。”
潘肖就把几年前的事儿说了一遍,最后总结:“不然那一次我们都能小赚一笔,那疯子够贪心,是他害得我损失了不小的一笔钱,而我最后也把他送进了监狱,现在他出来了。”
孙正点点头:“是我我也会像那疯子那么做,不过我会比他做的更小心。”孙正又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会同意你家人见你?这就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儿。”
潘肖抱起自己的纸箱:“所以我说他是个疯子。”
疯子,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这么说,他比我们都危险。”孙正看着潘肖的背影:“你不觉得咱们该联手对付他?”
潘肖一手抱着箱子,另一只手摇了摇,头也不回,就算那个人是个疯子,但当敌人已经出现并挑衅,他要做的只能是勇于面对,捍卫自己的领土,这些孙正都帮不了他,更何况……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潘肖回到许诺那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陈数苼帮他收拾了东西,看潘肖心情挺好还问他:“怎么这么高兴啊?”
“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姓周的疯子不?”潘肖把自己东西放到后院儿一间现搭的棚子里,以后这就是他的住处了,所幸深圳的夏天够热,也不是那么难熬,最最重要的是,住在这里可以省下一大笔的租金:“他从我手里抢过的那笔生意,赔了!”
陈数苼笑容一僵,没想到又听到了周亮:“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赔了呢?难道你们还有联系?”
潘肖把东西都收好,拍拍手:“现在整个深圳都知道兔子掉价了,他又花了大价钱买兔子用这里想都知道”他点点自己的膝盖,笑的志得意满:“我让他跟我装犊子,这回把自己装进去了吧!”
陈数苼笑的有些牵强,却真心道:“这人在做天在看,他用了歪门邪道抢了你的生意,现在却又因为抢了你的生意赔了大钱,这么说来,老天爷还是长眼了。”
潘肖瞅了她一眼:“笑得这么勉强,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潘肖拍了拍陈数苼的肩膀:“虽然说我有时候挺烦你话多啰嗦的,但你好歹是我师姐,有事你可要告诉我们,我和许诺谁都没有干看着的道理。”
陈数苼捋了捋头发,垂下双眸掩去了眼中的愁思,抬手打了一下潘肖的肩膀:“臭小子,说得好像你和许诺是一家人似的!要我说啊,你现在可别高兴得太早了,得意忘形的,到时候人家许诺一个不痛快把你赶出去,你就哭去吧!”
潘肖一愣,心情变得有了几分微妙,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许诺那里,还得你多帮我说点好话了。”他讥讽的笑了笑:“我现在这一穷二白的,真把我赶出去,我可能就要流落街头了。”
这倒把陈数苼弄得一愣,她叹了口气,疲惫的垂下双眸:“你也别往心里去,这女人呐,大多都是心软的,你要是真诚心诚意的对许诺好,那她也不是铁石心肠,早晚会被你感动的。”
潘肖没吱声,显然兴致不高,陈数苼叹了口气也走了,她回屋后就在屋里发呆,直到天黑了,许诺来敲门才回过神儿,一瞧天都黑了!
陈数苼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的开了门:“下午的时候累了就睡了一觉,才听见你的敲门声。”
许诺和潘肖一眼俩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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