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听说你怀了子嗣,竟发了这么大的火。”顿了顿,又笑吟吟道:“看来,三殿下心头还是忘不了那人,你说是与不是?”听着舒岚这么说,妙菱几乎也可以断定舒岚是知道倩影那件事的,至于她到底是从哪儿得知的,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此时的舒岚说得每个字都是那样简单,可不知为何,连在一起听时,却让妙菱感觉有些难以承受,脑子里之前一直坚定不移的美好,好似在一点一点的崩塌,指尖忍不住的发着抖,半响,艰难地开口道:“就算事情真如你所说这般,那又如何?”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舒岚笑着看着她,笑容有些轻蔑,又道:“你仔细想想,他要是真的爱你的话,为何不愿你生下子嗣,又为何现如今,你还只是一个妾室。”
妙菱弯了弯嘴角,道:“那人已死,她是她,我是我,你是你,难道你还想去与个死人争风吃醋不成?”
舒岚心里很是不爽:“你敢这样与我顶嘴,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何身份。”
“既然不喜我,那请慢走,不送。”妙菱心里很是烦躁,不想再继续与她纠缠下去。
舒岚咬牙切齿,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你。。。你别这么不识好歹。”说完,轻哼一声,拂袖离去。
妙菱静静下心来,好好回想着舒岚刚刚说得那些话,其实她心里清楚,舒岚刚刚的话虽然残忍,可说到底还是事情的真相,要说听了之后心里完全不在乎,那委实也是不太可能的,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眼眶渐渐湿润起来,她突然悲切地感觉自己很是可笑。
那天后,她独自一人在他的书房外独独站了许久,直到腿完全站麻了,他才同意见她,她面色有些苍白,缓缓走到他的身边,用指尖轻轻拉着他的衣袖,道:“阿轩,我求求你,留下这孩子,好不好?”
他反覆上妙菱的手,张了张唇,本打算想说什么,可看到妙菱那已然泛红的眼眶,最终没能把话说出口,只是越发握紧了紧她的手。
待妙菱走后,夜寒轩唤出屏风后的胡太医,道:“如若那孩子出世,菱儿会这样?”
“会在孩子出世之日因承受不住而暴毙身亡。”胡太医斩钉截铁道。
“可有什么挽救的办法?”
“殿下,现在请听老臣一言,需尽快拿掉那孩子,不然。。。”
“你的意思是,不然菱儿性命不保。”夜寒轩顿了顿,“你不是医术高超吗?怎么还有你医不了的病?”
“恕臣无能为力。”胡太医边说边低下头去。
原来,之前妙菱不顾自身危险为夜寒轩挡的箭上是有毒的,还是那难得一见的剧毒。夜寒轩从宫中悄悄请来自己最信任的胡太医来为妙菱医治,最后胡太医也是费了很大的劲儿,冒险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才使得妙菱九死一生,活了下来。妙菱的身子骨也因为这样消耗得差不多了,使得现下的身子根本无法顺利生下这孩子。
夜寒轩本想让这一切都成为秘密,永远保留在心里,可不曾想,妙菱现下竟怀了这孩子。即便这样,他都未曾想过要告诉妙菱这一残酷的事实,他不想让妙菱觉得生不了他的孩子,而感到难过。
他,对她终是忍不下心。
☆、彻儿出世
过了几日,夜寒轩请来卫国最好的神医,与他细细说明了缘由以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再次请来胡太医,一起商讨,没曾想,那神医琢磨了半天,道:“殿下要想救人倒也并非难事,只是。。。”
“只是什么?”夜寒轩急切地问道。
“我现在只想问殿下,这人,你真心想救吗?”
“我堂堂卫国三殿下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殿下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神医慢条斯理地讲着。
夜寒轩看不惯他讲话的语速,道:“到底有什么办法。”
“救人之前,必须先以身试药。”
“这好说,你说是哪些药,我立即去找。”
“这药并非寻常的药,这药需和其他的药配在一起服用,具体怎么配需要一样一样慢慢地试,所以前提需要有自愿试药之人。”
一旁的胡太医微微蹙了蹙眉,道:“那试药之人在试药之时可有生命危险?”
“这很难想象,一不留神有可能一命呜呼哉,所以务必要让试药之人做好一切心理准备。”神医道。
胡太医听了,很是愤恨道:“依我看,你这分明就是巫医。”
神医对胡太医的话不甚在意,慢悠悠摸了摸胡子,道:“胡太医这话说的,在下怎么可能是巫医呢。”
看着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夜寒轩甚是头痛,开口道:“你们二位先不要吵了,眼下真的。。。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
神医作了个揖,恭恭敬敬道:“回殿下,是的。”一旁的胡太医似是想说什么,可又想想现如今没别的法子了,最后轻叹一口气,只好作罢。
周围一片寂静,过了良久,只听夜寒轩的声音响起:“既然如此,我愿意以身试药。”
胡太医听后,不由瞪大双眼,跪倒地上,急急道:“殿下,万万不可呀。”
夜寒轩未理会胡太医,对那神医道:“就这样办。”
对于这件事,虽然胡太医极力反对,可夜寒轩还是照样每日试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神医依旧没配出真正的药方,于是只能在每日原先试的药上增大药剂的量,随着用药量越来越多,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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