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消失的董洁已经开始有新想法了,只要自己豁出去这张脸,只要自己坚
持,就凭这几张血纸,就可以将那个王八蛋送上法庭,虽然一定会阻力重重,一
定会颜面丢尽,一定会再也无法在这里生活,也不会让那个王八蛋好过,大不了
鱼死网破,自己走人,他也别再想当官了。
董洁的面部表情因为想法的转变而由怀疑慢慢地变成了秋霜一样的冷酷,刘
易看着董洁不说话,表情却在变化一时猜不透董洁的想法,但梦是必须要让董洁
做的。
刘易上前双手举起瓷枕,又强调道:「姐,这个瓷枕是真的,我们以前那个
梦也是真,既然我们有过一次,我们就再来一次。」
董洁这个时候才抬头看刘易的脸,刘易的面部基本上已经认不出来了,水肿
的额头连青带紫的仿佛没有一块好肉,接近发际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是上面
血和土已经凝结得一片模糊,好似还粘有草棍,脸上的几道血痕因为刘易哭天抹
泪的成了一个大花脸,只有一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是那
么的关切。
董洁突然一笑,虽然只是两个嘴角一抽,笑的很勉强,但刘易仍然能看出她
在笑,能笑就好了,能笑就不想死了,刘易刚要张嘴再说,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
刘易只得闭嘴。
董洁身子上前用两只手搂住了刘易的脖子,刘易还没有看清董洁的眼神变化,
一张湿热的柔软的唇吻上了他的嘴,自己的嘴没被那个老王八蛋吻过,也许是因
为当时喝多了口气不好,他竟然放过了跟自己接吻,既然嘴还是干净的,以前也
给过刘易初吻,这次就再给他吧。
刘易只看见了董洁微闭着的眼睛,随着董洁舌头的深入,刘易也闭上了眼睛
细细的品味,原来董洁的口水是甜的,舌头软嫩细长,伸在口里不仅仅是在与自
己的舌头交织,还像蛇的信子一般,在口里打转,仿佛要探知口中每一个未知的
领域。
刘易是吻过董洁的,上次自己喝醉趴在董洁的怀里哭,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吻
在了一起,却只是两唇相接,虽然也很热烈,却是连牙齿都没有碰在一起,一个
电话打破了那个美妙时刻,刘易并没有半分怨恨,董洁没有拒绝他就已经很满足
了。
这次是董洁主动献吻,刘易感觉董洁不仅仅是吻,而是在做一次真正的奉献,
伸进来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舌头,好像还把要自己的心,自己的精神,自己的ròu_tǐ,
自己的一切都要贡献给出来,都要塞进刘易的体内,都要与刘易溶为一体。虽然
这个女人昨夜被玷污了,这张嘴也可能被那个老流氓吻过,但自己不在乎,自己
爱她就得接受这一切。
董洁最大限度地伸长自己的舌头,任由口水流到刘易的口中,急促的呼吸仿
佛从胸腔里发出哦哦的吭哧声,体内的欲火又被点燃,昨天那种含羞带辱被动地
被操出高潮的感觉又慢慢地来到,甚至感觉到yīn_bù都湿了。
而这次是自己心爱的小老弟,已经感受到了刘易的东西也像铁棒一样硬了,
自己光着身子穿个睡衣,只要打开他的腰带,大腿一张,就能刘易和自己一起舒
服,但是不行,因为那里脏了,chù_nǚ膜已经破了,里面还有那个老王八蛋的东西,
好似混合着新出的yín_shuǐ在慢慢地渗出,自己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会不会怀上
那个老王八蛋的孽种啊?自己不能让刘易插这种肮脏的地方,因为这个小家伙已
经是我的爱人。
刘易双手抱着瓷枕,紧张的一点也不敢松手,董洁却仿佛已经忘记还有瓷枕
这个东西,双臂死死的夹着刘易的脖子,生怕一松劲就永远失去了一般,疯狂地
用嘴、用舌在刘易的嘴上吻着。
刘易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接受着董洁的唇、董洁的舌、董洁的口水、董洁的
一切一切,随着刘易体温的上升,眼前又出现了董洁月下裸舞,却已经不再是梦
幻,而是显得那么真实。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移动了动了床上,董洁已经仰躺在了刘易带来的床单上,
双臂仍然没有放松,热情的献吻已经惨杂了母兽一般的呻吟,低吼声越来越大。
刘易抱着枕头伏在她的身上,体内的欲火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感觉到头
有点发昏,心脏在急速的跳动,震得自己的耳膜咚咚做响。
刘易用一只手把瓷枕放在一边,另一只手插入了董洁的睡衣,董洁的睡衣只
剩下腰间的系带,前面已经完全敞开了,刘易被汗水湿透的衬衣摩擦着董洁前胸
的每一寸肌肤,两个rǔ_tóu也早已经挺立了起来,寻求安慰似地在刘易的胸前摩着,
而下身却尽量地向后躲着,怕弄脏了刘易的裤子。
刘易的手摸到了董洁的腰部,那光滑细腻的如缎子一般的触感,使刘易感觉
到浑身火烧火燎地热,下身的ròu_bàng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好似急欲找到一个出
口,但隔着裤子没什么作为。
忍无可忍的刘易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董洁此时的面目表情。如果她要是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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