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只是自己庸人自扰罢了。她并没有表达什么态度,也没有对他说过什么,他这样大半夜不睡觉,去跟她莫名其妙说一通倒显得自作多情,想法太多了。兴许她都已经睡了呢,说来说去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事,不就是昨天晚上,他和她一起困觉了吗?然后今天李氏又怀孕了,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胡思乱想了一天。
连小常氏都想起了。
一点小事,引出了这么多想法,还深沉反省了一天。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劲,冷风一吹,打了两个摆子,他被冻了一冻,身上一木,脑子里都思想全飞了。他站在太华殿外,望了望远处黑漆漆的宫殿,感觉蛮远的,冻的厉害,又想不去了,心说算了,明天再说吧。
第70章册封
册立的制文在二月十九号下达给礼部,即有礼部尚书赴台阁承制,并择吉日呈上。吉日在初五,遂定册立仪式初五,各司开始忙碌准备封后大典。
这中间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冯凭作为准皇后,已经明显感受到身份改变所带来的地位上的飞跃了。
从小贵人到皇后,这个步子迈的太大。
她先是离开紫寰宫,居住到崇政殿。崇政殿是太极宫的主殿之一,同皇帝的寝宫太华殿紧接,历来是皇后所居。没有皇后的时候,这里就空着,现在冯凭搬进来了。当天晚上,拓拔叡过来,看到她带着宫人跪在地上迎接,刚巧,她穿的是一幅鹅黄金丝纹绣的袄儿配大红石榴百褶裙子,腰间用碧色丝缕挽着环佩,白玉莹莹。她色如皓月,三千乌发旖旎长垂,远远看过去,她像一朵柔洁典雅,富丽堂皇的宝相花,盛开在金碧辉煌的巍巍殿堂里。
太后以往爱夸她,说她面相好,长得有福气,拓拔叡还没觉着。此时突然发现太后说的很对,她的确长得很端庄,鹅蛋脸圆润,眉目舒展,不论淡妆浓抹都很得宜,衬得起这座宫殿。
拓拔叡远远瞧着,一时觉得,她这模样特别美,又特别亲切。
他曾经想着自己要立怎样一个皇后作为自己的另一半,才会在他踏进这座宫殿时不感到陌生和压抑。看到她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做对了,将这个位置留给她是对的。他的心变得很柔软,他很欣慰。他知道他喜欢这样,他愿意让她做他的皇后,做他的妻。
拓拔叡扶着她胳膊,搀她起来。这是那夜之后,两人第一次相见,拓拔叡有些感动,搂着她腰久久不说话。
冯凭深深埋在他怀里。
拓拔叡发现,几天不见,真的是有点想她了。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她身上有这样的味道,柔软温暖,让人贪恋。
他不知道同她说什么,只好抱起她,放到床上,将身体覆上她,轻轻巧巧含住她嘴唇吮出一个软热的吻。
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她的嘴唇薄而嫩滑,让人忍不住要加大力度,啃咬她,衔住她,往深处索要攫取。
抱着她的时候,他真切地感觉到她真的还小。她个头是不小,搂着也跟搂着个妇人差不多了,但她的气味还是少女的气味,触感也是少女的触感。
青涩的果实。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聚精会神品尝着他的甘甜,感受着他唇舌传递出的柔软热度。原来两个人亲密起来是可以到这种程度,可以身体相贴,气息纠缠,交换彼此的唾液。
她痛呼了一声:“啊!”
拓拔叡关切道:“怎么了?”
冯凭道:“头发……”
拓拔叡才发现自己膝盖压到了她头发。她头发很长,放下来逶迤了一路。他忙抬了腿,因嫌她头发长碍事,细心地将她头发全部搂起来。冯凭配合着他的动作坐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任由拓拔叡坐在旁边,替她挽头发。
拓拔叡不会挽发,只随意的将一把头发扭了扭,扭成一股,挽了几下,固定在头上。他问道:“簪子呢?”
冯凭指了指外面:“妆台那边。”
拓拔叡一只手扶着她发髻,一边下床去。冯凭怕他手松了头发掉下来,只得跟着他手走,赤脚挪到妆台前,拓拔叡拿了一根素的乌木簪将她头发固定住。他不太会弄,冯凭帮了一下忙。
“好了。”拓拔叡说,拉着她手,两人赤脚踩着地锦,又回到床上。
冯凭比第一次的时候要适应多了。也不再慌张,乖巧地在他怀里由他摆弄,眼睛也不闭,一直要注视着他,好像他是她的盘中餐,怕他丢了。隔一会儿见他停下来,她便伸手要拥抱,要索吻。拓拔叡便低了头乱吻她一阵。
他一个大力,她被推的往上一耸,头就撞在玉石枕上,发出咚的一声。她也没感觉疼,拓拔叡却听见了,伸出一只手挡在她头顶上,护着她脑袋。
“还疼吗?”
冯凭摇头,根本就不疼。
拓拔叡道:“那么响的一声,还不疼?”
冯凭不好意思笑:“不疼。”
拓拔叡说:“撞傻了。”
后来拓拔叡贴身抱着她,一边吻她一边亲热。冯凭感觉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他很重,整个人压着她有点喘不过气。拓拔叡见她憋的表情僵硬:“是不是压着了?”冯凭点头说:“嗯。”拓拔叡又翻了个身,自下将她搂在怀里。
半个月里,拓拔叡夜夜都来崇政殿宿。也不是夜夜都要那个的,拓拔叡的频率是隔两天一次,或三天一次,期间都不太会要。不做那个的时候,他也很好,亲一亲抱一抱,说说甜蜜话儿,搂着冯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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