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他们在,否则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轻轻关好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却辗转反侧睡不着。司徒夕走出房间,脚尖一点,飞上了屋顶上。
深秋的风很冷,今晚的风很大,吹的她的头发狂乱飞舞,单薄的裙子发出了索索的声音。
司徒夕躺了下来,仰望天上不多的星星,“他们说的没错,爱情就是毒药,是罂粟,会让人麻痹,让人上瘾,让人快乐,也会让人痛苦。”
“说的有理。”一道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
司徒夕一惊,却被来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了穴道,动荡不得。
一身洁白的衣裳,脸上覆着阎罗面具,与轩辕澈一样颀长的身躯,正是间接害的她母亲去世的无月公子。
“你是来杀我的?”司徒夕说出这番话是很平静。
她恨不得杀了他,帮母亲报仇。然而她也知道,以她现在的实力,跟背后有组织有力量的他对抗,无疑以卵击石。
所以,她明知道天罗宫的位置,却没有冲动地去找他。
然而,他却主动来找她了。只是现在,也变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你怕吗?”无月公子坐在她旁边,问道。
怕?可笑的字眼。司徒夕露出了个嘲笑的笑容,不动声色地运转内力,想要冲破穴道。
“你这样,我怎么舍得杀你。”无月公子伸手抚摸着她的脸,眼神温柔似水,如情人之间厮语。
“拿开你的手,恶心。”动不得,司徒夕只能嘴上逞强。
可恶,竟然冲不破。
“哈!”无月公子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大笑了声,道:“你不是用身体周游在一对父子间很快乐吗?还会恶心?”
他的语气依旧那么温和,却包含了恶意。
司徒夕脸色煞白,却抿唇不语。
“不解释吗?”无月公子斜睨她。
“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解释的。”司徒夕不屑道。
要解释的人不愿意听,没必要解释的人却来了兴致,可笑。
“确实没什么好解释的,因为是事实。”无月公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下,嘲笑道。
司徒夕的脸上平静无波,仿佛他的嘲笑,他的看法,都与她无关,“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个,如果你不是来取我性命,你可以走了。”
无月公子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被骇人的阎罗面具遮住了,然而他的眼底深处却有着不易察觉的复杂。
片刻后,他笑道:“有趣,你当真有趣得很,我还会来找你的。”
他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别费力了,冲不破的。放心,穴道两个小时后会自行解开。我走了,别太想我。”
司徒夕的脸沉了下来,暗骂一声,再次运转内力,想要冲破穴道。可惜,就算满头是汗,也依旧冲不破。
看来,只能等两个小时后自己解开了。罢了,反正也是睡不着,想上来吹吹风。
他没骗她,两个小时后,穴道真的解开了。
司徒夕能动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力擦着无月公子轻啄的地方。
其实两个小时过去了,那么大的风,就算有口水也被吹干了。然而司徒夕还是不断地擦着,直到那个地方红了起来,快要破皮时,才罢手。
仿佛是在发泄般。
她没有下去,而是继续呆着,直到快要天亮了,未免那两个小家伙发现她不见,担心,才回房。
理所当然的,之前的病并没有完全痊愈,又穿着单薄的在深秋夜晚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又加上心情忧郁,不病才怪。
柳云陌跑来看她,瞧见她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又见她双眼无神的样子,担心地问道:“你不舒服?”
说着就要伸手去探探她额头的温度。
两个小孩一听,也担心地看她。
“喂,我说你这小子是故意找借口来占便宜的吧。”司徒夕笑着躲开了他的手。
她当然知道自己生病了。此时的她就是头晕脑胀,全身无力,不过是被她硬撑,不表现出来罢了。
“我像那种人吗?”一番好意被曲解成流氓行为,柳云陌可不干了,不满地大叫道。
“像。”司徒夕很肯定地点头。见柳云陌被她打击的脑袋拉拢,如一只受到委屈的大狗狗,不由被逗笑了。
“你终于笑了。”柳云陌舒了一口气。
之前虽然看她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不过也是,出了这种事,笑得出来才怪。她没有慌乱崩溃,还能那么镇定,已经很让人佩服了。
他抬眸,眼见地看到远处的身影,招手喊道:“表哥!”
司徒夕眼瞳颤抖了下。
她虽然不想出来,可两个小家伙却是不能整天呆在正园里。只是没想到,会在外面碰到轩辕澈。
一时间有些无措。
她僵硬在原地,没有转身,却听旁边柳云陌叫嚷:“哎……!表哥,你怎么跑了?表哥!”
一时间心情堵得厉害。
见自家表哥似乎听不到自己的叫唤,转身走远后,柳云陌转身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的司徒夕,犹豫了下,问道:“你跟表哥闹别扭了?”
表哥耳力那么好,他又那么卖力叫喊,怎么可能听不到。而且他看的清清楚楚,表哥刚才有朝这里看过来。
显然,是为了躲避某一个人。
司徒夕笑了笑,“没有。”
柳云陌沉默了下,道:“别笑了,很难看。”笑的比哭的还难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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