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赵宸语没想到的是,夏轩伤刚好那一天。父皇和兄长却带着一干侍卫过来,以当时夏轩护主不利的原因,摁着夏轩打了一顿板子。
赵宸语当时急坏了,死拦着不让,又叫又闹,甚至胆大包天的还踩了自家父皇一脚。
但最后父兄的态度却依然坚决,他被宫人拉在一旁,一边哭闹,一边眼睁睁的看着夏轩在自己面前挨板子。
而那一次,也是让本来从未有过烦恼和忧虑的赵宸语,开始学着长大了。
父兄打完夏轩走之前,对他说的话,赵宸语到现在也能记得一字不落。
他也记得当时父皇看向自己的目光,特别的复杂难懂。皇兄则摸着还在负气的自己的脑袋,低声道:
“小语,从今天开始,你要明白。你是大渊的嫡皇子,不是寻常人家的普通少爷。你的一举一动,可能会牵涉无数人的行为举止,乃至是性命。以后说话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因为可能就是你的一句话,而给身边所爱所亲的人,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现在想起来,父皇和皇兄哪会真的责罚夏轩。且不说夏轩镇国公世子的身份,单是救了他这一点,都是应该嘉奖的才对。
行刑的侍卫也就做个样子罢了。事实证明夏轩那次也只是一点皮肉伤,两三天就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父皇和皇兄,不过是为了以这样的方式,让他更深切地体会一些以前从未知晓的道理。想来也是因为坠树事件,真的吓到了父兄。才会让他们硬着心肠,用这样狠硬,却也最有效的方式来让自己成长。
自那以后,赵宸语确实就慢慢变了。
虽然外表依旧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四皇子,但私下里行为做事,却时常学着自己的太子皇兄来。
他庶皇子暗地捉弄他的小把戏,也几乎没在成功过,时不时还会被他在太傅或者父皇前给不着痕迹告一状。
逐渐的,赵宸语也不需要皇帝和太子时常看着,依旧能在这宫里横着走。也再未出现过需要夏轩来解救自己的窘境。
而夏轩,也在陪伴了他两年后,跟随镇国公离开的京城,前往通州驻守。
夏轩刚离开那阵子,赵宸语确实万分不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偷偷哭了好几次。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儿时的往昔也逐渐被尘埃掩埋。
前几年,赵宸语偶尔也会想起自己曾经稳重成熟的少年伴读。但随着父皇驾崩,皇兄继位。朝廷里外戚越权严重,皇兄也开始忌惮夏家。
赵宸语就更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还去贸然联系夏轩。不管自己是不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闲王,不管夏家是不是赤血丹心。一旦涉及到权势,很多事情根本是说不清的。
夏轩这个名字,也几乎慢慢在赵宸语的世界里消失无踪。
直到他之前接到皇兄给的秘旨,揣着暗函一路到了通州。再次见到他这儿时最依赖的玩伴。
时隔十多年,当记忆中青涩的少年轮廓已经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英俊挺拔的青年,骑着高头烈马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一瞬间,赵宸语才发现很多事情,自己并不是忘了。
虽然当时带着巡逻小队来城外迎接自己的夏轩,在自己看来是那么的陌生。但奇异的是,他的一举一动,赵宸语都能同那已经褪色的记忆连接起来。
其实在通州之行以前,赵宸熙对夏轩的情谊,也仅是单纯的如对童年纯真美好的回忆。
而在边关几个月的相处中,赵宸语从带着观察昔日玩伴的好奇心态,对夏轩多加注意。却也不知是何时开始,就单纯沉溺在青年将军每日操兵演练,浴血沙场的英姿里。
童年记忆中温柔稳重的少年,与现在严谨认真的冷血将军逐渐相交映,化为一体。最后踹开了赵宸语的心门,在里面重新扎根生长。还不待他反应,就已经枝繁叶茂,填满了每一丝空隙。
赵宸语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心熟睡的男人,退去了沙场的锐利与平日的淡漠,显得格外宁静与安详。
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他放松的眉眼与轻抿的嘴角,甚至是那随着呼吸而微颤的睫毛。越看,赵宸语就越恨不得现在就能把人占为己有。印下标记,告之天下。
只是愿望和现实毕竟是有差距的,特别是亲眼见过夏轩在战场上的修罗风范,赵宸语也不会傻到还想对夏轩来硬手段。
其实直接去找皇兄要封赐婚的圣旨,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但赵宸语认真思考之后,终究还是舍不得。
低头在男人颊边重重的亲了一口,赵宸语压着自己心中的欲念,自言自语般地低声道;“先放你几天,反正孤有的是办法,让你自己点头答应。”
顿了顿,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在人身上摸摸碰碰。最后干脆脱了自己的外袍,把夏轩衣带也解开,揉乱里面了雪白整齐的中衣。甚至双生也不时从衣缝里钻进去,感受着对方紧致而略带坚硬的肌肤。
一直到最后差点快要失控,这才强制自己收手。有些恨恨地俯身把人压住,手脚并用的楼自己怀里。
赵宸语一边蹭着夏轩的颈窝,一边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现在就睡觉好像有点早?不过算啦,谁让孤宠他呢,勉为其难陪他睡好了……
帝后大婚罢朝七日,可赵宸熙总觉得自己还没怎么休息享乐呢,这七日便要过了。
休朝的最后一日。一大早,赵宸熙就叹着气,与夏寒一同出了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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