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学过什么?一般的把脉开方会不会?”
“会一点点!”萧安安不敢把话说得太满,想到那天她在春深苑听到的声音,心不由得一紧。萧少海如今是太医院的院正,按理说应该医术高明,如果他都治不了皇上的病,那看来萧府怕是在劫难逃!
天啊,萧安安后悔极了,早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回来的。她在萧府被记入了族谱,那是不是说明她逃不掉了?
“学过写字吗?”萧少海把那张纸拿到萧安安面前,纸上的字乱七八糟,只能勉勉强强看得出来是个什么字。
萧安安嘴角抽了抽,来到这里一年了,她的毛笔字依旧很烂,就是这几十张纸还是她掰断了毛笔,蘸墨水写的。字虽然不好看,但至少认得出来不是?
萧少海此刻心里也愧疚了,女儿长这么大,他从未尽过一日做父亲的职责,也难为女儿居然还能认得字。
萧安安脸红不已,想要从萧少海手中抢夺纸张,却被萧少海躲了过去,“都跟着师父学了什么?不足之症当如何?”
萧安安低头,不说话,心里却在暗自盘算萧少海此行的目的。自从来到萧府,和这个名目上的父亲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没道理突然来表现关怀。
萧少海见萧安安不说话,径直找了张空的凳子,坐上去,外面萧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嗓音低沉,缓缓说道:“萧家世代习医,不管是前朝还是现在,杏林世家说的都是我们萧家!”
萧安安一时不明白萧少海在说什么,直到他后来的话。
“伴君如伴虎啊,混迹官场这么多年,我始终不明白,如今才恍然大悟。可却下不来了,我们家已经被逼上绝路了!安安,早知道不该接你回来!”
萧安安猛然间明白了,萧少海时候担心萧家的存亡吗?想到前不久在春深苑听到的消息,她的心一沉!只是她不明白,萧少海为什么把话拿到这里说。
“过来吧!”萧少海朝萧安安招招手,“当年我逼不得已将你送走,没想到你还能再回来!”
在萧少海眼里,萧安安看到了一丝慈祥的光,她的心微微一动。
“你和佩蓉真的很像!”萧少海眼神痴痴地望着萧安安的脸,透过她的面容是在看向那福薄的苏姨娘吗?
“皇上到底得的是什么?”萧安安很不习惯这种诉说温情的画面,和萧少海真的不是很熟,她急急忙忙岔开话题。
萧少海的脸瞬间变了脸色,视线戒备的看了一眼四周!
萧安安突然笑了,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很缺父爱的萧安安,说不定就真的被他给骗了!这个人既然能找到她并将她带回来,那对她的事岂不是调查得很清楚?突然大晚上跑到这儿来说,不就是想要试探一下她吗?那做这些做什么?
“看什么?你不是故意让我知道的吗?想要试试看我到底可不可以为你分忧?”萧安安讥笑连连,就连语气也带着嘲讽。
不过她心里却在苦笑,真是没想到慕容大夫的名声这么厉害,都传到燕都来了。
萧安安猜得不错,自从在临仙镇救了许多在大家看来都必死无疑的病之后,他们妙手回春一时名声大噪,一直到她走的时候,他们妙手回春几乎每天都许多人排着队看病。只是没想到名声如此之大,竟然连燕都都知道了。
其实萧安安不知道,萧少海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秦王世子奉命去寻找民间医术高超之人,皇上已经快要疯了,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后宫那么多妖娆多姿的女人,他能不着急吗?
偶然间听到去接萧安安回来的萧安安提及,这才想起!不过,对于这个女儿,他确实心有愧!
被萧安安一句话堵得一个字说不出来的萧少海低下头,他确实带有试探的意思,但更多的是想了解这个女儿到底在乡下过得好不好。
“说吧,你既然知道我师父的名声,那我你肯定也查到了,有什么就说吧。”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萧安安想,她肯定不会多事的。
“你师父可曾讲过关于男子·······恩,那方面的病?”萧少海多少有些尴尬,眼前这人是他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儿!
萧安安差点没笑出来,难道说皇上得的是那方面的病?要说这病吧,不用问她师父,问她就可以!不过却不能在萧少海面前表现得太正常,起码要有点女孩子害羞的表现。
她故意低下头,装作害羞,很小声很小声的回答:“有~~~”
萧少海差点没蹦起来,天啊,太医院那么多太医都无能为力,这几天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头上的乌纱帽和满门的人头就掉在地上去了。
“那你师父都怎么说的?”或许是太过着急,也或许是太过惊喜,总而言之,这一刻的萧少海再也没有不好意思。
本来嘛,对大夫来说,并无男女之别,有的只是正常与否。
“这要看是哪方面的病!”萧安安别过头,“有很多,反正,恩,你要说出来我才能确定。”
“就是那方面不行,刚刚那个,就,就··········”萧少海憋得脸通红,和女儿讨论这事,怕是整个龙璜国也只有他一个了。可没办法,谁让父女两都是大夫呢?
“你是说早泄?”萧安安紧紧咬着嘴唇,避免自己笑出来!如果是这方面的病,那皇上确实高着急的!那什么的时候不正是他大展雄风的时候吗?难怪急得要杀人,宫里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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