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你的独角狮子,见不着你的小谛听。”
谛听尴尬笑了笑:“多多,至于吗?谁还没个小私心呢……”
马繁多怒道:“你给我闭嘴!”马繁多不理谛听,扳着手指算了算,都这么久了,墨邪他们怎么还不来救驾呢?这三个小子是不是不想在天龙国混了?
真是想谁谁就到,就听得黑洞上空一阵嘈杂,墨家三兄弟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直接扑到地面,和龙霄飞一起攻向刑天。
马繁多皱眉怒道:“墨家哥仨,怎么才到?”
墨邪边打边回道:“先和无尘子打了一遭,耽搁了一些时间,进了黑洞根本不认路,来得慢了些。”
马繁多点了点头:“这次咱遇着硬茬子了,你家三爷对面那家伙叫刑天!”
墨家三兄弟没再回话,各持兵器护在龙霄飞前面。
有人帮忙,马繁多终于可以放心看一眼自己的追魂令,刚才叫谛听已经用尽了追魂令最后一丝法力,现在这小牌牌几乎要碎成渣渣。
站在马繁多肩头的达达一直默不作声,现在突然象是想到了什么,长出了一口气:“天啊!我现在终于想起来了,这都是我惹的祸。”
马繁多注意力都在追魂令上,听到达达的话,看都没看它一眼,嘴上敷衍着:“哦,知道了。”
达达继续说道:“那天我飞过常羊山,在一个山洞里休息,突然发现洞中有一个封印,我一时兴起,就揭了这封印,谁知道这个封印下面压着的是刑天的脑袋啊,这下子,这颗头钻出了常羊山,跑到人间作乱。”
马繁多先是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然后突然明白了达达话里的意思,“啥?达达,你说清楚点儿,原来刑天的脑袋是你放出来的?”
达达长叹一声:“我也不是有意的啊,谁知道那张比煎饼大不了多少的血画是个封印啊。”
马繁多把追魂令揣到怀里,开始认真听达达鸟讲当年的往事。
达达鸟继续道:“刑天的这个脑袋,是个残忍又嗜血的东西,一时间天地无光生灵涂炭,终于惊动了昆仑山西王母,西王母亲自出马,降服了刑天的头,榨干头颅中的血肉,派侍女秋叶将头埋在六道轮回之下,言说只要没有血肉的滋养,这颗头就如同风干的皮囊,根本无法再作乱。”
马繁多有些吃惊地道:“秋叶?记得马百里说过,我娘就叫秋叶啊。”怪不得这名字这么熟,是自己亲娘啊。
达达鸟做了错事还在懊悔,一时间还有几分难为情,喃喃道:“是,就是你娘,我因此事被罚,变成一只灰不溜秋的小鸟,每天只能变成大鸟三次,一次只能坚持一分钟,秋叶做事得力,王母把我赏给了她,后来她离开昆仑山结婚生子,我就一直跟着她,直到后来,秋叶家中遭遇变故,她死前用全身灵力凝结了追魂令,命我听从追魂令的招唤,替她守护她的女儿。”
“达达!”马繁多气得两个腮帮子鼓鼓的:“你这糊涂鸟,时间过去这么久,你为什么一句都不跟我说?你要是早些说了,我们怎么会走这么多弯路,现在刑天这么厉害,要是打不过他怎么办?”
达达鸟看着马繁多:“我忘了啊!真的,你每次反带追魂令,我天涯海角,吃饭喝水,甚至正在和母鸟卿卿我我,都会转瞬出现在你面前,你以为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因为你娘把我的智慧封印在追魂令里一部分,追魂令和我才如同有心灵感应一般,而封印的那一部分包括我对刑天的记忆。刚才要不是追魂令碎成两段,我还根本就想不起那段往事好不好?”
马繁多甩了甩头,这信息量有点儿大,特别是还提到了她的娘亲,让她一时间有些思维混乱,不过有件事很快在她脑袋里清晰起来,血画,对了,就是那幅血画,达达鸟不是说刑天的头是被一张比煎饼大不了多少的血画封印的吗?怪不得刑天一直在找那幅画,他是事先就知道那个封印厉害,所以想提前毁了它,后来没找到,他就觉得他要是找不到,别人也不可能找到,所以才放弃寻找,继续完成他的计划。
血画,这张血画是个关键!
可是血画让桂花婶收起来了,要是追魂令好用,还能瞬间叫来桂花婶的魂魄,把画的下落问一问,现在追魂令成了废品,难道要千里迢迢回一趟杜二酒馆,把画拿回来?
再说了,桂花婶、孙付叔、付清霜,全都被刑天给赶出杜二酒馆了,也不知道现在何处,该去什么地方寻找她,万一这婶子被刑天吓到,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少说得找上几天,要是赶上倒霉,找上几年也说不定,这可怎么办?
马繁多看了看地面上还在战斗的龙霄飞和墨家兄弟,刑天因为刚刚拿回脑袋,脖子以上不怎么灵活,不但行动有些迟缓,还几次差一点儿摔跤,龙霄飞他们似乎占了上风,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刑天的脑袋越长越结实,这样下去弄不好落败的是龙霄飞这一边。
马繁多和从前一样,每次遇到挠头的事情,总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追魂令,这次摸出追魂令,却带出三个盘坐在一起的小鬼。
小壹抬头看了眼马繁多:“多多姐姐,你和达达的对话我们都听到了,我们三个有龙魂,这块牌牌是龙骨所制,我们可以修好追魂令。”
马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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