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项羽的车没买,所以我现在手上那500万还没怎么动,但如果拿出240万去担这个风险,以后赚或赔不说,剩下的钱只怕就不够那些人这一年的花消了。
我算看出来了,岳家军虽然有300人,但只需要供给他们吃喝就行,就算每天每人只给俩窝头一根咸菜他们都毫无怨言,事实上他们现在每天能把大米白面管饱吃而且还能吃上老乡们现杀的猪,幸福感空前高涨,这从他们一见我打他们面前走过就下意识地正军姿就可以看出来,我估计再养他们俩月,虽然也变不成“萧家军”,不过叫他们帮我点小忙应该没问题——我和包子不是快结婚了吗,我打算领着这300号人娶亲去,我们这里婚俗颇恶,尤其是娶亲那天,新郎要受百般刁难,没十几个壮小伙子,连新娘家门也别想进,有这300人我就不怕了,我就不信包子她们家的门比建康(南京)城门还结实。
相反是那54条好汉让我很头疼,这些人是土匪的性格贵族的待遇,刘老六也不知哪弄的钱把这群人惯得十分张扬,他们第一天来就因为没能住上单间而大为不满,然后吃饭又嫌没酒肉少,几个马上将领因为时间长了没骑马,骑瘾大发,跑到乡下一通找,却只找到一头老乡家里养的驴,只能以20块每小时的价钱略尽意思而已。
张顺和阮小二阮小五不用说是四处找水,却只找到一条水沟,水到还满清澈,就是水有点浅,人趴在水底后背还没湿。
幸亏入云龙公孙胜没来,要不就算他会飞,现在这空气质量严重超标,飞到天上还不得把肺子纤维化成白蚁穴。
而且原著里没说,梁山上有个别将领还是很风liu的,因为爻村到市里的班车7点就停,这些人抱怨:除了戴宗,我们连夜生活也没有了。
在我眼里这哪是54条好汉呀,这分明是54头硕鼠。
所以,这240万的生意如果做了,我就必须得想办法用那200万再钱生钱,因为就算500万,也还是有坐吃山空的时候,到明年下一批客户来了,我不可能再靠拿板砖砸有钱人来弄生活费了。
我和荆轲刚走进小街口的时候,一个人躲在垃圾筐后面躲了很久,当我们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突然爆喝一声:“有杀气!”
好悬没把我吓得背过气去,与此同时荆轲蓦然回头,喊道:“是谁?”
我直以为是那帮招生的想套我麻袋打闷棍,已自包里抽出板砖,一个夜战八方藏砖式站好,定睛观瞧,只见小街上空无一人。
这时垃圾筐后面那人才转出来,亲热地跑到荆轲身边,拉起了他的手,然后两个傻瓜一起呵呵傻笑——是赵白脸,那个走路特别飘柔的疯子。
我用手点指说:“轲子,以后少跟他玩,咱们可是好同学!”
……
第二天我一直很期盼陈可娇的到来,我要羞辱她,我要臊臊她,我要调教她……我想了一晚上,想了很多很恶毒的话,甚至做梦都在嘿嘿冷笑,秦始皇和项羽被我笑得一夜没睡,两个人并排坐在床上,秦始皇指着我说:“这怂,上辈子亏心丝(事)做多咧。”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陈可娇知道,不能占了便宜还卖乖,不能吃着我的豆腐还让我觉得她是花了钱的主顾,最主要的,不能当面说我:哇塞,强哥哥好有气魄耶,背后骂我:饶你精似鬼,照喝老娘洗脚水……
当然最后我会以一种宏大的胸怀说:算了,既然都答应你了,就签吧。陈可娇闻听此言,不由得百感交集,于是纳头便拜……不,是宽衣解带!
我一大早就在当铺厅里转啊转啊等她来,搞得去上班的包子关切地问:“强子,痔疮又犯啦?”
上午10点一过,一个衣着非常得体的男人走进我的当铺,他像很熟悉我似的跟我握了握手,然后就坐在我对面从包里掏出一大叠资料,我看着他也眼熟,就是叫不出名,支在那张口结舌的。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明白问题出在哪,笑着说:“萧经理可能已经想不起我了,鄙姓陈……”
想起来了,陈助理,卖给我听风瓶那人,一看见他,又勾起了我辛酸的往事,自从目睹了那只听风瓶遭二傻那样**,我对吹气现象深恶痛绝,包子过生日那天连生日蜡烛我都没吹。
这人来又有什么好事?我很热情地跟他握了手,问他:“这次陈先生有什么关照?”
“哦,是这样……”他把那堆文件都摆到我面前:“是昨天您和陈可娇陈小姐协商的那件事,今天我把文件都带来了。”
我惊讶地说:“你们居然是一家?你是她哥还是她弟?”
“呵呵,我只是陈家的私人助理。”
我恍然说:“陈是赐姓对吗?你以前姓什么?”我这么说没恶意,就是想起了过去很多有钱人家的家奴,只有特别得宠的才有跟着主子姓的资格,你像杨国忠、和绅、华太师什么的。
陈助理面有不愉之色,勉强笑道:“萧经理别开玩笑,只是巧合而已。”
我也觉得我这句无意之失有点伤人,于是很快跟他进入了主题。这陈助理别看说话虚文假醋的,可办起事来是很干脆的,他把酒吧各种相关凭证和文件一一列开,三言五语就说清了情况,现在只要我把当铺这方面的文件拿来一签,这笔买卖就算做成了。
可是我还没羞辱上陈可娇呢!
我把一只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做虚捏拂尘状,一副洞察一切的样子说:“你家陈小姐在这个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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