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缓缓闭上,凤念眼睁睁望着眼前的女子猛然倒了下去,那个木盒子也跌落在地,那黑白相间的发丝也跌出木盒,随着泥土飘动。别院一声凄厉,撕心裂肺的哭喊响彻云霄“娘亲”
世人皆知,大楚女帝凤子衿与凤君殿下恩爱有加,月帝更是将名字改为墨觅,只为凤君的一句喜欢。却不知两人事实上势同水火。
夜色,寂静的中宫,华丽的床榻上睡着一个身影,罗帐飘动,露出一张冰冷的面孔,即使艳丽的桃花眼也遮盖不住眉眼间的寒霜,睡梦中的人眉头紧皱,一滴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睡梦中,骆君铭靠在床榻上看书,一道红色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踏出,骆君铭皱眉冷声道“谁”,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小君”,骆君铭猛然抬起头,接着烛火望去,入眼的是一双星子般明亮的双眼,白皙绝美的面容,骆君铭书掉落床榻,不敢相信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骆君铭呆呆的望着那红色身影走过来捡起书,坐在床榻旁,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轻柔的拭去他脸角的泪水,骆君铭握住她的手“子衿,是你对不对”,凤子衿不说话,只是笑着,骆君铭紧紧握住她的手“子衿,你带我走好不好,凤墨觅以骆家逼我,我。。。。”,凤子衿笑着道“小君,我该走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说着说着,便消失了踪迹,骆君铭慌忙跑起来寻找“子衿,子衿”
骆君铭朦胧中听到侍从的喊声“凤君”,骆君铭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自己的贴身随从云喜,骆君铭接过帕子擦拭着脸颊,云喜担忧道“凤君,可要传太医”,骆君铭冷声道“本宫只不过魇住了,不必传唤了,你出去吧,本宫要一个人静静”,云喜点头退下
骆君铭慌忙起身从暗格中拿出一个木匣子,打开,见到一块碧绿通透的玉佩,玉佩上刻着字,透过烛火,隐约见到凤子衿三个字,骆君铭瘫坐在地,紧紧抱着木匣子,目光呆滞地望着那闪烁的烛火,唇角溢出鲜血。
一个月后
楚宫莫名举行了一场宴席,宴席之奢华更甚之国宴。众人皆一头雾水,连骆君铭听到消息都惊诧不已。
凤墨觅高坐在龙椅上,望着底下众人神色不一,眼底划过一丝精光,她端起酒杯,余光望向骆君铭,依旧那副冰冷的面孔,临危不惧的大将之风,微微勾起唇角,心下嗤笑:不知等会是否依旧这般呢
一旁的骆霄望着高高在上冰冷的骆君铭,唇角满是苦涩:自从小弟得知真相,便再也不是那个一脸笑意单纯的弟弟了,父亲,我们错了吗
凤墨觅笑着道“如此宴会,没有喜事当是遗憾,朕这倒是有一件大喜事”,说着望向骆君铭“铭儿,可能猜到”,骆君铭挑眉“臣愚钝”,凤墨觅笑道“有请安王爷上殿”,众人惊愕,猛然望向门边。
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的男孩从门口缓步而来,精致的脸孔,如同寒冰般冰冷,骆君铭大惊,凤墨觅笑道“这是先帝与贵君所处的孩子,名叫凤念,前些日子为国祈福,今日才归,因此朕今日特摆下宴席,特封楚念为安王”,众人起身跪立“见过安王殿下”,凤墨觅又笑道“安王年岁尚浅,便由凤君代为照顾”,骆君铭对上那双冰冷的双眼,心中一阵慌乱,他勾唇“臣自当照顾好安王,不负陛下所托”
夜间,中宫
殿中只有骆君铭和凤念,凤念望着这华丽的宫殿,望着手边精致的糕点,捏起一块,抿了一口,带着纯真的笑容“当真好吃极了”,骆君铭笑道“好吃就多吃点”,凤念手一松,糕点落在了地上,凤念蹲下身子,直接屈着一条腿,坐在地上,捡起来,想要往嘴里送,被骆君铭拦住“脏,不能吃了”,凤念挡开他的手,一口塞进嘴里,带着愉悦的心情吞下,望着垂眸的骆君铭仰起头,眼角微微湿润“原来你都知道”,骆君铭身子一颤“这些日后我会向她解释”,凤念嗤笑“解释吗?”
凤念从怀中拿出一个木匣子,放在地上,缓缓起身“你的解释,娘亲听不见了”说着走出门外
骆君铭抖着手缓缓打开木匣子,入眼的是一缕白发和一缕黑发用红线绑在一起,那白发上还有着点点血迹,在烛光下,那样的刺眼。
骆君铭紧紧捂住嘴,不让呜咽声传出来,泪水从眼角滴滴滑落。微弱的烛火下,骆君铭的身影显得异常消瘦与落寞。
整整一夜,中宫的烛火一夜未眠。
一丝曙光从窗边透露进来,映照在地上一个卷曲的身影,怀中紧紧抱着一个木匣子,苍白的面孔带着死灰般沉寂。
云喜轻飘飘门“殿下,可要洗漱”,话音刚落,大殿的门被缓缓打开,骆君铭身着正红色华丽的锦袍,带着同色玉冠,玉冠垂下两条红色的丝带,红唇如同鲜血般艳丽,眼尾被红色的胭脂勾勒,他缓缓走出,带着妖艳的魅色,眼中却如同千年不破的寒冰,冰冷刺骨。
那一日,骆君铭惊艳了天下,那一日,月族禁地,月族族长月锦昏迷不醒,口中呢喃着子衿,那一日,月族族长痴念月帝的传闻传遍了天下。
☆、成魔,梦境
十年后
月帝终日缠绵病榻,朝政大权掌握在凤君手中,月帝之名如同虚设。凤君骆君铭冷酷残忍,却不滥杀无辜,因此百姓怕他却又敬他。
凤君掌权,骆家地位如同月帝初期不升不降。
护国寺
骆君铭依旧一身红衣,带着温柔的笑容点着手中的长明灯,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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