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机与各位安利一下,懒起来时候还是挺好用的。
想起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进屋,便是看他正戴着面具对镜子端详,见我进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这是什么面具?”
“伊东歌词太郎。”
然而他不认识。
我也不准备解释,只问有没有要洗的衣服,他便是指了指浴袍和衬衣,还提醒一定要手洗,这个龟毛的男人。
反正心情好,便是都应下。
一圈忙完,又把那些多肉松松土,浇点水,挂了两个赠送的夏木友人帐风铃在阳台和房间,声音很是悦耳,果然到了风铃的季节,一切都会变得友好起来。
卓先生已经换了白t和灰色休闲裤,到阳台上站着吹吹风,看看书。
这边阳台是我上次回来,闲来无事折腾的,藤编的铺垫与布艺小沙发,一个架子都是搬过来的多肉和一些夏天开的花,一个架子是书,几条鱼死的刚好剩了两只,游得也是欢快。现在放个猫咪老师玩偶,听听风铃声,怎么看怎么顺眼。
这里看书做瑜伽都很舒服,明显卓先生也这样觉得,很早就把电脑和书搬到这边,还没事儿叫我倒点果茶过来。
有卓先生在阳台,总是叫人莫名想到矛盾先生的一句话,在所有风景里人是最美丽的景致。
“你倒是挺会享受生活,小骗子。”
不过前提是这人不说话,一开口毁所有。
我对小骗子已经免疫,笑称是耳濡目染,一人一杯果茶倒上,很是悠闲。
我们难得除了上床之后和谐,这是一个好事情。
他办公,我便是做雅思题目。
“你申请不是已经通过了?”
“要过八才能在那边找工作。”我将题目给他看看,“这个你会么?”
“句子三分之二位置断开提到前面。”他又说了三个单词的意思,还真是实力满满,叫我十分羡慕,“你是从小就说英语?”
他点头,眉宇间很是得意,“我在美国读书。”
瞧吧,出身好就是好,“那你干嘛不在国外一直待着呢?国外多好。”
“等你出去了,就会发现其实也没那么好。”他看着外面的宽广,“每个人在一个地方都会觉得别处是好的。”
我猜他大概国外也是受了苦,便是收了书回来,“其实也不是觉得别处是好的,这个世界上毕竟因果平衡,珍重自己手上有的,向往一点点没有的东西,是人活得快乐的好方式。”
“你倒是看得很透。”他拿过我怀里的猫咪老师抱枕,见我愤愤,打了一下我的脑袋,“我付钱买的,你总是抱着做什么。”
“......”
“别看了,好好做题,半天就知道说话。”
“......”
这几天卓先生都没怎么做,尤其是睡前还要给个晚安吻,更是神奇。
此时七月初,我猜他或许意识到要分别,所以拉开彼此距离,也可能这段时间出去找找别人解决,这么一想也就理所当然了。
不过还是奇特这人居然还要按时上下班,他便是敲了下我的脑袋,“我是工作人员。”
而这个工作人员最近不仅按时上下班,还会回来吃饭,在阳台办公,看书,顺带给我答疑。
他一边嫌弃我不聪明,一边感慨着现在雅思考试都这么水了么,常常说等到了新加坡,可别出门找不到回去的路。
还好我早已习惯此人说话习惯,插科打诨地逗弄过去,并不介意。
去考试这天,刚好是台风影响,外面雨水挺大。
我坐在门口发愁,又不好意思叫卓先生帮忙送,他便无奈,“你眼中我就这么无情。”说完特意把我送到考场,等到考完了,又让小助理接我过去,到他的公司,那么高的一幢楼,跟他一样遥远,吓得我赶紧躲到对面的咖啡馆,却没想到遇到个眼熟的,安子桁。
果然不是个适合出门的日子。
☆、使用权
自从上次被斯文败类坑了,我已经把他的微信和电话都拉了黑名单。
然而安子桁年纪轻轻就自称安教授,毕竟干大事的人,毫不介意这种细节,见我进来就鬼精地看到了,还特意起身请坐过去,半拉半扯的,他还道救一命。
你这人死了也是造福社会。
我拉开这人的爪子,而他已经对着服务生说,“一份抹茶布丁,不要太甜,她不喜欢。”
靠,这话简直都是问题。
我无奈坐下,看了眼对面姑娘,我去,惊为天人。
一个长发飘飘的美人,巴掌大的脸,肤若凝脂,五官像是画上去的,恰到好处,自带柔光,然而人家姑娘一看到我就梨花带雨,也不知道是我哪里长得对不起人民大众,刚刚安慰两句,此女子更是抽泣得厉害,与安子桁道,“原来你还是放不下她,即便她已经结婚,是我岁珂傻,都是我傻。”
岁珂姑娘哭着就走,搞得我一脸懵逼,推推他,“这么漂亮的妹子我要是男人肯定就收了。”外面风雨未停,这样姑娘跑出去定然叫人担心。
“那还真是遗憾。”安子桁那温和的表情早收起来,斯文败类的很,瞥了眼我的胸,“真遗憾。”
“女人和女人应该也可以吧。”我弯着眼,“要不要把姑娘微信给我。”
“你都把我删了,怎么推呢?”他的眼神从金丝眼镜射出来,凉凉面带笑意。
看来挺习惯别人删微信这事儿。
“没呀。”我喝了口咖啡,“就是拉了黑名单。”
这下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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