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快步走了出去。
谢宁先给急诊科打了个电话,安排一下,这才坐上车子,踩了油门发动车子,快速的出了军区大院。
急救车呼啸着停在了医院的门口,急诊科的护士和医生迅速的迎了上来,拉出轮床,给舒父做了基本的检查。
一个医生做了急救处理,然后迅速的往医院里面推过去,一个护士留下来安慰舒母:“阿姨,您放心,检查的通道已经打开了,心胸外科的医生已经等着了,神外的主任很快就会赶到,不要担心。”
舒母尚且茫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舒母茫然混沌的状态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她一个机灵,猛然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响了,她抖索着手拿出来手机,好一会儿才接通通话:“喂,妈妈,我已经赶到医院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舒母“哇”的一声,崩溃的哭了起来:“小曼……我…我在…….”
谢宁赶到医院的时候,所有的检查抢救都已经完成,胸外会诊的专家都已经到了,只等着他这个神外的主任过来开始手术了。
谢宁把最新的检查结果一项一项的看了过去,眉心稍微的锁了起来。
舒曼没有哭,她的表情看起来很镇定,扶着已经快要晕过去的舒母,安静沉默的站在一边等着谢宁的决断。
佐曼是外科的一把好手,他表情有些凝重:“脊柱脱节,而且脑血管破裂,颅骨骨裂,还有颈椎……”舒父的颈椎受损最严重,左侧肩胛骨粉碎性骨折,颈椎的几块骨节都碎开了,其中一块好像已经扎破食管了,这样还活着只能说市一院不愧是全国顶尖的医院,急诊的大夫手段也是非常。
谢宁慢慢的看着各项结果,患者肋骨骨折,心肾受损,根本坚持不到脊柱及大脑的手术完成,但是如果大脑或者脊柱的伤妄动就会引起患者严重脑出血,或者窒息而亡…….
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甚至佐曼都没有太注意,谢宁的手在抖,在细微的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发抖,此刻都在着急的讨论手术方案中,根本没有注意他的体温已经降到一定的低温了,就好像……
他突然和大家不处在同一个空间了一样。
“心脏和肾脏的伤没有那么严重,你用最快能够多长时间解决?”他的声音冷静极了,就好像面前只是一例重要实验,错过一次还能再来一次。
佐曼皱眉,再说话的时候已经换成了英语,一连串的数据,名词,乃至各种奇怪的名称不断往外冒,就算舒曼的英语已经可以同外国人无障碍交流,也听得一脸茫然。
而谢宁却是极为自然的切换英语,语速不紧不慢,带着一点点细微的卷音,就好像英国那些古老的带着一股贵族腔调的老式英语。
佐曼的声音忽快忽慢,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依旧冷静的,两个人用英语交流了大概五分钟,谢宁才换了一个郑重的表情:“拜托你了。”
佐曼脸色严肃,没有半分放松:“我会尽一切努力。”
两个人快速的往手术室的方向走去,换衣,洗手,消毒,舒曼看着他们消失在手术室的门里,手术室上“手术中”三个红色的大字亮了起来。
舒母发出一声崩溃的泣音,慢慢的坐了下去,舒曼扶着舒母坐下,陪她等在了手术室外。
时间一点一滴的走过,手术室外的红灯一直未曾熄灭,窗外的阳光一点点的堙灭,手术室外走廊的灯光亮了起来,喧嚣的声音慢慢褪去,耳边只剩下舒母哽咽的啜泣。
舒曼的表情像是一个完美的面具,冷静又麻木。
凌晨三点。
这个城市大部分人都在深眠中,医院里值夜班的护士和医生偶尔会经过,舒母也累的支持不住,靠在舒曼的肩膀上似睡似醒。
手术室的门被无声的打开。
护士推着轮床走了出来。
舒母像是被针扎的一般,猛然一个打挺,迎了上去,为首的护士长拦住舒母,脸上的表情很紧张:“不要紧张,情况暂且不明,您现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舒母茫然的看着舒父的轮床被推走,舒曼终于从边上的椅子上站起来,扶住舒母,依旧是冷静的表情:“别担心,最起码手术成功了,妈妈。”
很快佐曼走了出来,他换上了白大褂,但是里面的手术衣还没有脱掉,看起来憔悴的不行,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栗色的长发因为带着手术帽太久,已经被汗水浸湿,变成一缕一缕的,湖蓝色的眼珠盛满了疲倦,他看样子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舒母也许被他太过疲倦的样子惊到了,或许是害怕听见更糟糕的消息,到底没有扑上来,只能焦躁的看着他。
佐曼露出一个柔和的笑:“不要担心,手术很成功,接下来72小时的危险期很重要,要等着一段时间过去。”
舒母发出一声尖利的啜泣声,舒曼只觉得眼前一晕,小腿就像失去知觉一样,她缓缓的瘫软在了地上,捂住脸尖利的哭泣了起来。
……….
舒父的状况还比较稳定,但是谢宁却不敢懈怠,半个小时来看一次监测情况,确保舒父的身体数据相对正常。
他的状态看起来还相当不错,脸上虽然惨白,但是精神却似乎正好。
☆、柔软
舒父的状况还比较稳定,但是谢宁却不敢懈怠,半个小时来看一次监测情况,确保舒父的身体数据相对正常。
他的状态看起来还相当不错,脸上虽然惨白,但是精神却似乎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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