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心底怒吼,她没想到那人服了药之后不但不感激自己,竟把自己外衣给扒了,一阵听听咣咣之后又火急火燎的给自己穿上一身衣服,凭“她”的动作,衣服穿的肯定十分凌乱。
这就算了,你扯我头发干什么,在我头上盖的是什么东西?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太粗鲁了点!?
你确定我这个样子能见人?我是来报恩的,你可不能这么害我呀!
“帮我!”
那人把花美儿的衣物又整理了一下,虽然还是不满意,不过也只能这样了,解开她的穴道留下这两个字匆忙离开。
“喂,怎么帮你啊?帮你干嘛?”
花美儿用力挣扎着被绑着的双手,她的脚也被绑住了,虽然被解开了穴道,可还是动不了,她又不敢大声喊,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难到恩人要逃婚,让自己代嫁,不行啊,今晚有人刺杀她!
怎么办?得想办法赶紧去追她啊!
可是怎么逃呢?
报恩遇上这么坑的,花美儿一时也懵了。
现在想要去追已经来不及了,还是想办法先离开这再做打算吧。
她挣扎着取下头上的一支簪子,费尽力气打开绑着手的绳子,又摸索着去解脚腕上的布条。
“这恩人还真有意思,花轿里竟然还藏着绳子,还备了身衣服!”
她刚解开布条,脚腕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就听到嗵的一声箭羽入木的声音,花轿已经落地,新郎要来踢轿门了!
不是吧!新娘子这是跟她有仇啊!
这花轿她可不能出!
“新人出轿,福喜萦绕!”
黑暗中有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她摸索着后退手,使力把她拉近了些,那人头伸进了轿里,透过门帘的传进的火光,看到她脸上的慌乱。
韩禹城不知怎地,忽然觉得有些心疼,附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别怕!”
事到如今,花美儿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替自己的恩人出嫁。
她轻叹一口气,任由这个什么王爷牵着手,缓缓走了下来。
火光中韩禹城看到她凌乱的衣着,皱了皱眉头,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王爷!您……”
他身后的一众护卫见他如此,齐齐聚拢过来,王爷身上有伤,怎么能如此动作。
“啊!”花美儿也被他这一举动吓到了。
什么意思这是?
韩禹城呵退了护卫,抱着怀中的人大步跨过火盆、迈过马鞍、拜了天地、高堂,最后夫妻对拜的声音喊出,花美儿愣住了。
不行,这道程序走下来,她和这人就成了拜过天地的夫妻了,她是来报恩的,这人是恩人的夫君,她这成什么了,不行!
“美儿小姐,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察觉到她不乐意,韩禹城假意帮她整理盖头,倾身附在他的耳边低语。
“他知道自己不是要娶的人,可是为什么还要同自己拜堂?”
“哦,这是他和恩人的计谋,成亲不过是个幌子,目的是为了保护恩人的安全?”
“这两人还真是,当这是过家家呢!”
想到这花美儿也就不那么纠结了,别人的事自己管不着,可是这个时候也不能撂挑子不干,退一步讲,就算是那城王妃不愿意嫁逃婚了,自己在这拖着,也能给她赢得更多逃跑的时间!
“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新书,希望大家喜欢!
☆、有劳王妃了!
直到花美儿被送到一个安静的房间里,她才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大岳唯一的王爷大婚,这城王府怎么说也该热热闹闹,四处欢声笑语,可是今夜竟然静的出奇。
只是她不知道,白天的喧闹不过都是假象,今夜、此时整个岳都城正在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王爷,这是为何?”
“无妨,让宋运安排人保护她!”
洞房花烛夜,花美儿静坐在床边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她伸手抓掉头上的盖头,摸索着来到门前。
“不行,一定要离开这!”
事情到此,她也算还了恩情,就算恩人今夜逃不掉,也与她无干了。
再说恩人如此算计利用她,她还给了一个凝血丹,已经很是大度了。
花美儿活到那么大,今天最是憋屈,不过所有的不愉快到此就全部结束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下山报恩,一百年报了十次恩,这一次最是顺畅,想到这花美人心情瞬间开朗起来。
可是摸到门她又有些为难,该从哪里走呢,她本来就是路痴,再加上天黑目不视物,逃离似乎有些困难。
这什么王府也太抠了吧,天黑就不能多点几堆火把吗?
还有这新房里,也是黑布隆冬的!
哎,算了,现在已是深夜,就算有火光自己也察觉不出来!
“回到房间里,不许出来!”
花美儿刚要打开门就被一个黑影撞回了屋子里。
“你是谁?”
花美儿被撞了一个趔趄,还好那人还算有点良心,伸手拉了她一把。
“你受伤了?哦,这有药!”刚一靠近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呛得花美儿直皱眉头,花美儿猜到来人是谁,很是大方的送出丹药。
韩禹城见他又递过一枚丹药,想也没想直接吞下。
“外面有人杀进来了,这药丸一刻钟的时间才能生效,他们挡的住吗?”外面的刀剑拼杀的声音越来越近,花美儿能分辨出厮杀的是两路人马,只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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