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月兰的严肃和冷厉,蒋振南当然选择听话了。
况且,这田既然已经卖出去了,再想用这种方式去霸占,也是很卑鄙的。
蒋振南和郭兵几人立马卷起裤脚,卷起袖子,就下田拔禾苗了。
只是除了蒋振南冷酷面无表情之外,及郭兵脸上的无所谓,其他几个人就显得有些心痛的神情,毕竟这可是实在的粮食啊。
糟蹋粮食,那可是要被天大雷霹的。
可林月兰说要拔掉,他们只能乖乖听话,拔掉就好,没有看见老大和老二都没有话说嘛。
一开始周平一家三口,本是一边在锄田垄上的野草,除掉那些暗黄发黄的禾苗,一边暗自观察着林月兰这边的动静。
本以为稻种已经下了,林月兰看到之后,最起码会过来跟他们吵闹一翻,他们只要咬定已经下种,且他们哭诉可怜一翻,肯定会得到所有人的同情,迫于舆论道德的压力,肯定不得不把这些田让他们继续种下去。
然后,下一次,只要他们再故伎重演,那么,他们就是既得到了钱又有种田,这样子的结局,不是结大欢喜吗?
这样的打算,林月兰何曾看不穿。
所以,她才不想给周平这无耻的一家,有任何便宜。
上来,就把这些田里的秧苗给拔了,管你是不是已经在田里了。
看到蒋振南的他们的动作,周平夫妻和他们儿子周林立即拿着锄头镰刀,气势汹汹的冲过来。
但是看到田里三大五粗明显不太好惹的几个男人时,周平一家三口明显的怯懦了一下,看着这些人有些畏惧。
可周平仍然鼓着勇气厉声的喝问道,“你们是谁?在干什么拔我家的秧苗,你们赶紧给我上来!”
林月兰锐利的双眸看向周平一家那愤怒却又夹杂着畏惧的神情,嗤笑了一声,冷厉犀利的说道,“你家的秧苗?周平,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这田已经卖给了本姑奶奶。既然卖了,理所当然就不是你家的了,自然而然就是我家的。
对于自家的田里,长出了这么多的野草杂草,当然得除掉了,这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周平一家听罢,脸上有些羞恼。
不管如何,他们家的田确实卖出去了,就没有道理一直占着。
但是,他们也要生活,没有这些田,他们一家三口,怎么活得下去?
再说,他儿子都已经过了娶妻年龄了,再娶不上媳妇,难道让他打一辈子光棍?
更或者说,假如他儿子阳娶上了媳妇,生下孙子,那家里的多了人口,没有田,他们拿什么来养活儿媳妇孙子啊?
因此,无论都不能让他们把这些秧苗给拔掉。
周平立马露出可怜哀求的表情说道,“姑娘,我知道我家的田卖给了姑娘,但我求求姑娘,让我们再种一年吧。我们家因为前段时间把能卖的都卖了,最后自家的田地都卖光了,生活很是穷苦,难以维持下去
动力王朝。沾赌之人,再是可怜,也是活该!”
林月兰可不是什么圣母,看到有人可怜模样,就立马同情心泛滥。
“再说了,这些田已经卖给了我,有田契,在衙门也做了交接备案,已经完全是本姑娘的田了,我凭什么要给他们白白的再种一季?”
林月兰一下子我,一下子本姑娘,更有时候嘣出一个姑奶奶,让蒋振南他们的嘴角直抽畜。
“可是,人家已经下种了,就不能大发慈悲之心,让人家种完吗?”周家村的人还是愿意偏向本村人的。
“既然你们如此好心,那把你们家的田地,给他们种一下吧,也当作是可怜可怜他们。”林月兰很是犀利的反驳那些人。
那些人听罢,立即不吱声了。
开玩笑,这田自已家都不够种,哪来有多余的闲田给周平一家种。
只是有人仍然嘴硬的说道,“这些田之前本来就是周平一家的嘛,再说了他们已经下种了呀?就这样把这些秧苗拔掉,这不是在做天打雷霹之事吗?”
古代人迷信。
认为浪费糟蹋粮食的人,上天一定会给以教训的。
“我不管这些田是周平家也好,是李平家的也罢,但是只知道,这些田既然被我买下了,就是我林月兰的。没经过我的同意,谁也别想在这田里种东西!就算真的要天打雷霹,也改变不了事实。”林月兰眼神犀利,语气铿锵凌厉,她随即又看向了田里蒋振南他们,洪亮大声的道,“把田里的这些杂草,都给我除干净。一会让我发现,还有哪里没干净的,今天中午,就别想吃饭!”
“不要呀!”
一听到可能没饭吃,郭兵他们立即惊恐了。
说完,他们立即又很是认真的在田里开始“杂草”了。
他们这些日子以来,已经完全沉浸于林月兰的那高超的厨艺之中,那美好的滋味,都能让人把舌头给咬掉。
他们现在无法想像,以后他们离开,不能吃到林月兰所做的菜,会如何?
只是,这些村民在听到林月兰自报姓名,为林月兰时,脸色一下子变得惊恐起来。
林月兰,那不是林家村那个克星之人的名字吗?
听说,谁跟她走得近,谁就会倒大霉。
想到这,“唰”的一声,作了周平一家,周围的人,立马退出好几步,立马空出了
好大一块空间。
空间里站着林月兰和周平。周平妻儿也如其他村民一样隔远了。
有人看着林月兰小声的问道,“难道你是林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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