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高士程勾搭上了呢。
柳箬很是大方地说:“就是魏涟的义父,上次你带我吃饭,遇到过的。”
楚未本来坐在宾馆里的沙发上,从高楼之上对着落地窗看外面的万家霓虹,正是放松的时候,却突然被柳箬这一句话惊住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替我向高叔叔问一声好。”
柳箬说:“好啊。今天和高叔叔一起打网球,很痛快,我太久没有这样运动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全身酸痛。”
楚未说:“回去好好泡个澡。”
两人挂了电话之后,高士程就说:“是楚未吗?”
柳箬道:“对啊。他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高士程笑道:“他一向周到。只比魏涟大了一岁不到,却要比他成才多了。”
他这话不只是客气,因为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里的确有些怅然,大约是他明白,魏涟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但又是他的儿子,他实在拿他没办法。
一向是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所以无论魏涟怎么样,他都得爱他,并且给与他挥霍的本钱。
柳箬则说:“魏涟为人真诚,又很孝顺,现在只不过是贪玩一点,等再过两年,定然就收心了,以后肯定会很好。”
高士程说:“要说孝顺,他的确是很孝顺的。就是贪玩,不过现在贪玩一点也没有什么,慢慢地,他就知道懂事了。”
高士程自己也这样安慰自己。
对于柳箬是楚未的女友这一点,高士程倒并没有什么忌讳,因为楚家门第高,他父亲一向又严厉,柳箬家世平平,即使长得漂亮,能够嫁入楚家的可能性很低,而据高士程所知,楚未换女人的速度可不低,在以前,总觉得每次看到他身边的女人都不一样,所以高士程觉得自己和柳箬亲近一些,也是无妨的,再说,他是长辈。
但楚未显然不这样想。
楚未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做风险投资,当时就积累了不少经验,而且还认识了不少朋友,之后回国,又有家里的关系,自然就把投资做得顺风顺水了。
但他在生意上,并不像他对外表现出的为人一样,那样绅士风度和温文尔雅,反而是他同朋友们在一起时露出本性那样,颇见张扬和锐气,这样,自然是要得罪人的,但他并不太在意这些。
就连高士程都被楚未抢过生意,所以高士程虽然和楚家关系密切,而且他的亲大哥还是楚未父亲手下的干将,他对楚未的感官却谈不上多好。
两人只是面上热情,所以高士程因为柳箬是他楚未的女友而热情相待的可能性是很低的。
高士程是个什么德行,楚未也是知道的,知道这人看着谨慎大度又谦谦君子,其实是个蔫坏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换个身份重来,还赚得盆满钵满。
而且楚未知道他对女人也不是那么好,特别是年纪大了之后,喜欢在床上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他的情妇曾经还因此逃跑过,后来那人就没有音信了。
这件事有好些人都知道,江辞还曾经在楚未面前故意讥讽过他这事。
柳箬和高士程打球,又被高士程送回家,楚未知道,这其中一定有柳箬故意接近高士程的原因在,但高士程居然就毫不犹豫地上手,也实在让楚未恼怒。
而且柳箬是什么意思,她故意将这件事告诉他,是想说明什么。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之后的一路,柳箬不再说话,沉默地偏着头望着车窗外面。
车窗外的街市灯光明明暗暗,从柳箬安静的面庞上闪过,映着她细腻如瓷的肌肤,下巴抬起一个精致美丽的弧度,眼神些许迷茫里,又带着惹人怜惜的脆弱。
高士程没有打搅她,只是不断看她,到了柳箬所住的小区外面,车停了下来,前面的司机是高士程的老司机了,他知道要怎么做。
他低声说了一句:“先生,到地方了。”
他下了车,要去为柳箬打开车门,但是又没有去。
车里只剩下了柳箬和高士程,氛围一下就颇为暧昧,柳箬转过头来对高士程笑了笑,说:“高叔叔,谢谢你了。”
高士程伸出手,在她的手上轻轻拍抚了一下,也不能算成是xìng_sāo_rǎo,但是其中带着的暧昧是不言自明的,柳箬强忍着心中的恶心让他摸了,目光盈盈地望着他,说:“那我走了,不知以后还能不能约你打球?”
高士程笑着道:“那是求之不得,你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柳箬开了车门,对他笑了一下就下了车,然后轻轻关上了车门,离开时,又回头看了车几眼,这才走进了小区大门。
高士程撑着下巴看着柳箬的身影走远,然后就笑了笑,他的司机这才又上了车,问他:“先生,您要去哪儿?”
高士程说:“去红莲小区。”
这里是高士程的一个情妇的住处,不过高士程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去了,司机没想到他居然突然想到去那里,没有迟疑,已经发动车驶了出去。
高士程的这一处金屋藏娇之所,乃是一处不新不旧的公寓,小区已经有十年的历史了,不过绿化这些非常不错,小桥流水,可见在当年是新小区时,是颇吸引人的。
高士程的这个情妇姓任,已经有三十二岁了,她从二十二岁开始跟着高士程,已经有了十年的历史,是高士程的情妇里历时最久者,自从大学毕业跟着高士程,她就没有工作过,所以生活圈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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