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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专家,如果阿克扎是偷渡专家,那吴明算得上是偷情专家,两位专家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想到别人的地盘上谋福利,
偷渡是翻过高山,越过恶水,偷进别人的国家,偷情是翻过高墙,越过恶犬,偷上别人的老婆,无论是偷情还是偷渡,都不是值得提倡的行为,一旦失手被抓,一个会被遣送回老家,一个会被运送回老家,
伊斯坦布尔位于土耳其西北,叙利亚则位于土耳其正南,吴明等人用了一个星期时间才來到南方边境,吴明终于体会到偷渡的辛苦了,由于身上带着枪,为了躲避各种检查,他们一路上搭的多是货车,前两天还不小心错过了城镇,最后只能露宿荒野,
路上遇到过一次大的状况,碰到警察设卡检查,阿克扎轻而易举就化解了麻烦,他只是‘不小心’弄掉一本关于艾滋病患者日常保键的书,加上吴明一行身边有个‘发烧昏迷’的阿卜同学,警察脸都绿了,别说搜他们身了,几乎什么都沒问就放行了,
只要不乱打针,不乱搞男女或者男男关系,基本不会染上艾滋病,这谁都知道,但是话说回來,谁都知道喝一瓶妇炎洁死不了人,你敢喝吗,
今年四十五岁的阿克扎显年轻,但绝对是一根老油条,身为一名偷渡者,趋吉避凶是必修课,遇到突发状况要知道随机应变,他的急智让吴明等人受益匪浅,他们从老江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包括如何搭讪四十多岁的保守穆斯林老妇女……
原本吴明还认为阿克扎带着一箱手枪偷渡的行为有点傻,说好听点叫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说难听点就叫条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兵荒马乱的叙利亚确实很难买到重型武器,可要想买手枪防身其实并不算太难,钱就是这么神通广大,
后來吴明才知道错了,阿克扎不远万里带來的手枪并非鸡肋,这批手枪非同一般,这是一批前所未有新型手枪,重要的是沒有编号,换句话说,这等于是一批‘不存在’的手枪,就算遗失也无关紧要,别人根本查不出枪源,绝对是杀人越货的不二选择,
乌拉拉是一个边城小镇,镇上只有几条纵横交错的老街,
吴明一行已经在此逗留三天了,为的是等一个电话,就是等叙利亚方面打來的电话,每次通完报平安电话,游击队那边都会掐断电话线,吴明等人沒有办法主动联系游击队,只能被动等待,
叶梨眉的手机迟迟不响,关于交换人质的谈判也就无从谈起,手中的人质能换回地鼠吗,吴明不敢确定,据阿卜同学自己说,他在家里沒有地位,父亲从來都沒有用正眼睢过他,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有的人比老虎还毒,卖儿卖女的大有人在,手中的筹码到底够不够,这是吴明考虑的问題,也是众人一直沒有偷渡过境的原因,
佣兵,纯粹为了利益而受雇战斗的人,阿克扎曾经是一名佣兵,不过,他的专业并不是司职战斗,他所在佣兵团更多的是接一些护送运输的任务,或者往通信闭塞地区送情报之类的任务,
明亮的房间里,深居简出的吴明等人正在聊天,此时众人正在谈论佣兵的话題,吴明看着阿克扎,兴致勃勃的问道:“当然你们的佣兵团战斗力强吗。”
“不强,我们当时的装备很落后。”
“现在呢。”
阿克扎面现缅怀之色,微笑道:“我们的佣兵团早在十年前就已经解散了。”
“解散了,为什么。”
“佣兵团的寿命本身就不长,我们的团员只减不增,最后只剩下几个老家伙,不解散还有什么用。”阿克扎眼中尽显沧桑,叹道:“就连赫赫有名的黑风佣兵团都在几年前解散了。”
“黑风佣兵团。”吴明皱了一下眉头,摇摇头道:“我好像沒听说过。”
“你除了黑丝还知道什么。”大象调侃一句后,缓缓说道:“这是继我们之后,中东战场上最强悍的一支佣兵团,他们有个很厉害的小队,专门在战场上执行刺杀斩首的任务。”
“这支小队叫黑风十六骑。”四眼笑着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搭腔道:“他们是一队來去如风的骑兵,小队里面有一个绰号‘修罗’的冷兵器高手,据说是华裔。”
“修罗,华裔,听着就亲切。”吴明嘴角一勾,问道:“他们为什么解散了,也是因为团员老龄化。”
“不是。”阿克扎惋惜道:“听说他们的精英被阿联酋一个大酋长收编了,然后剩下的老弱病残就解散了,这只是……”
人家的话还沒说完,吴明突然跳了起來,火烧屁股般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粉红色的手机,手机开的是震动,有人打电话进來了,问題是,这震动太强劲了吧,震得人心惊蛋颤,难道这支手机还别有用途,比如晚上睡不着……
不管如何,叶眉梨的手机总算是响了,显示的号码正是來自叙利亚哈马,吴明对着众人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接通了电话,
吴明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个跟穆罕默德将军通话的机会,可是谈判进展不顺,一直讲讲停停,吴明讲了近一个钟头电话才挂断,
果然不出吴明所料,穆罕默德将军不愿意交换人质,而且态度非常强硬,话里只表达了一个意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儿子一堆,不缺一个废物,
“他不愿意换是吗。”缩在墙角的阿卜同学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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