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亦诗给夜修扎针灸的时候,小狼就一直在一旁看着,那小脸绷的,一看就是紧张过度。
二十七根针扎完了,小狼才问,“狼头爸爸,乃疼吗?”
夜修笑笑,“不疼,你狼头妈妈的手艺好着呢。”
“狼头妈妈,要不给我也扎一针试试?”小狼天真无邪的看向蓝亦诗。
蓝亦诗笑着捏了下他的小脸,“傻孩子,谁没病扎针玩!”
“那等我有病了,你再给我扎。”
蓝亦诗:“……”
还有盼着自己生病的!
小狼见蓝亦诗没答应自己,就一直黏着她,她看药壶里的药,他就蹲在一旁看着,虽然这个味不怎的。
蓝亦诗最终还是无奈的应了,小狼这才欢欢喜喜的站了起来,“狼头妈妈,我去看看妖狼爸爸还有活气不,一会儿我就回来。”
小狼说着便跑了出去。
蓝亦诗笑着摇了摇头。
“媳妇儿……”
小灯泡可算是走了,夜修终于躺不住了,大老远的就要伸手够蓝亦诗。
蓝亦诗看了眼时间,走到床头坐下,手伸到了他的后颈处,轻轻按摩着,“有事就快说,别等着一会儿睡不着了。”
“别按了,就睡那么大一会儿反而会更难受,对了,媳妇儿,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你结婚报告上写的。”
夜修:“……我还以为你心里有我,到处打听出来的呢。”
这语气!就跟个怨妇似得!
蓝亦诗颇为无语,伸手给他改按肩头和胳臂,他累了一天了,晚上估计也不能休息,这会得让他放松放松。
“媳妇儿,你是只对我好还是对所有病人都这么好?”夜修酸酸的问了一句。
蓝亦诗手下微微一用力,按住了他胳臂上的某处穴位。
“嗯!”夜修闷哼了一声。
蓝亦诗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微微扬了下唇角。
“媳妇儿,你要谋害亲夫啊!”夜修反手抓住了她的手。
“老实点!”扎针灸他也不老实。
夜修叹了口气,把手拿了下来。
“今天来的这三个人应该是站在你这边的吧?”蓝亦诗的声音不大,也只有她和夜修能听得到,毕竟议论领导的话还是越少人听见越好。
“那三个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派他们来,一方面说明领导对我还是信任的,另一方面也是给我敲个警钟,老头子和元首这是在告诉我,我要是真得做错事了,他们是不会包庇我的。”
“那你就好好干!”
“媳妇儿,我不会辜负你对我期望的。”
蓝亦诗微蹙了下眉头,这都哪跟哪啊!怎么是辜负她了,他不好好干,那不是应该辜负了上级对他的信任、国家对他的培养么!
“媳妇儿,今天在大雨里站着,我就一直想着你喊我的那声:亲爱的。这辈子,我还能听到吗?”
蓝亦诗愈发的无语,“你的那些兵要是知道你想的是这事,还不得用口水淹死你。”
“要是你再喊我一声亲爱的,就算马上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蓝亦诗白了他一眼,“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能!你说,我听着。”
“妖狼腿上有伤,短时间内他不能参加训练。”
“行,晚上不让他参加训练。”
“还有你,夏天最好不喝中药,可为了配合针灸我还是给你煎药了,你这几天也悠着点。”
“还是我媳妇儿心疼我……”
“别天天叫我媳妇儿,听着怪别扭的。”蓝亦诗略带惩罚的用力的按了下他某个穴位。
夜修虽然吃了苦头,但心里却是甜的。
“还有啊!你赶紧把我那两样东西还我!”
“什么东西?”夜修邪气的笑笑。
“明知故问!”蓝亦诗说完这四个字,便没再说话,这个人你就不能搭理他,三句话不来就没正经的。
三十分钟后,拔了针,夜修也喝了药。
蓝亦诗推开窗户放了放房间里的药味,雨小了些,远处的山峰笼罩在水雾中,像极了一幅缥缈的水墨画。
夜修见她呆呆的看着外面,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
“看什么呢?”他问。
蓝亦诗吓了一跳,“看画!”
这语气可不怎么好!
“有我好看?”夜修抬手给她顺了顺毛。
蓝亦诗躲开他的爪子,“夜修,以后咱俩有正经的就说正经的,没正经的就别说话!”
夜修满眸笑意,不置与否。
“还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下,我想考研究生……”
“要读研究生?”
那不是又会碰到上官诺那个臭小子了么!夜修有些吃味,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嗯,我以前选修课的时候学的是外科,考研就是想专攻下外科。不是脱产的那种,但偶尔我要请假。”
“什么时候考?”
“十二月。”
夜修算了下时间,“可以,你自己抓紧时间复习下。”
“谢谢!”蓝亦诗感激的笑笑。
“报帝都的学校。”夜修丢下这句话便出了门。
蓝亦诗愣在原地,为什么要报帝都的学校?
她还没想通,外面便传来了集合号声。
蓝亦诗抓起雨衣跑了出去。
“妖狼,你要是不想截肢你就出去!”楼梯口传来辛可馨的吼声。
“老子不是病猫!”
“对,你不是病猫,可你是病狼!”
眼见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蓝亦诗折了回来。
“诗诗,这货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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