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电话。
“常安,找个原由压压某校的李院长,是时候让他好好整治下校园风气了。”
木婉提着两盒打包回来的点心,是离开碧落轩时,闫坤风特间提前让人准备的,还说让她带回去让小姐妹也尝尝,好吃的
话,到时候记得让她们也常来。
自然明白这些不过是他的场面话,实则是让木婉回去好好谢谢她们今天事情,关键时刻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好姐妹。
刚进门,就见钱小小欢喜地迎了上来,“婉婉回来了,啊还带了东西?好吃的吗?”
这吃货!严烟无语地翻下眼,直接无视她,转眼看向木婉,突然神秘一笑,“知道早点回来了,不错啊!不过这样闫先生会
乐意吗?”
“他为什么不乐意?”钱小小已经接过木婉手里的点心盒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放在桌子上,动手拿出来了,头也不抬地问一
句,突然又尖叫了起来,“啊,好精美的盒子啊,婉婉你到底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哗,好漂亮!”
盒子打开,露出里面形状精美,一看就大有食欲的点心来。
“这些真能吃吗?”钱小小咬着手指头,皱眉苦恼地嘟嚷着。
“嗯?”严烟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盒子上的字,“碧,落,轩,这是个好东西耶,阿婉你居然也知道这个
地方!”
木婉长眉一挑,“这么说你也去过?”
严烟点点头,“嗯,我哥带我去过。”
“烟烟,你居然还有哥哥,怎么没听你说过呢?”钱小小这句话说到最后,已经迫不及待地拈起块点心,直接塞入了嘴里,
边嚼着边含糊地问道。
木婉也同样好奇地看向她。
严烟耸耸肩,“不是亲哥,是我堂哥,伯父的儿子。”
说完,她突然眼前一亮,像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说起他,我倒想起了一件事,我这个堂哥是工商局的一名公务员,有
点傲气,常常被我妈当成模偕不停在我面前唠叨,就是别人家孩子的那种模式,因此我其实是挺烦他的。”
“但最近他好像挺倒霉的,好好的一个工商部正主任级别,居然被安排了一个下乡搞调查的工作任务,这段时间天天发闷气
,被我妈知道了,跟我一说,嘿,我他妈的终于有种大仇报了的快感,终于有人能制住他,看我妈以后还拿一个发落到山旮旯
的人来怼我么?”
看着严烟洋洋得意的笑脸,木婉突然眉头微皱,“你堂哥也姓严吗?”
“废话,我大伯的儿子,不姓严姓什么?”严烟第一次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木婉,“婉婉,没想到你也会问这么幼稚的问
题哦。”
木婉不理她,脑中开始飞速地梳理着一些事情:姓严,工商局正主任级别,而且闫坤风也曾经提过让他下乡为他公司某个
慈善项目作调查的事情,实在太像了。
“也是单名一个字,严江?”
“咦,你怎么知道?我好像从没告诉过你们,难道你认识他?”严烟眯眯眼,意味不明地打量起木婉。
木婉抬手把她的脸推向一边,“别乱猜了,他是闫坤风的朋友,我跟他一点都不熟。”
对的,没错,一点都不熟,若不是为了注册商标的事情,木婉还真情愿不认识他们。
无他,就是这些人行事作风太乖张了,完全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就算再谈得来,木婉还是很抵触这些人的。
或许这就是一朝被蛇咬,终生怕井绳的典型反应。
“哦。”严烟眼露失落,好像很为他哥感到不甘一般,酸酸地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你跟他很熟识呢!”
“你们在说什么?”已经连续塞了两三个点心到嘴里的钱小小,茫然地来回看了她俩一眼,只剩下美食的脑子,根本不够用
。
“没什么,吃你的吧。”严烟抬手一拍她的脑袋。
木婉看着她俩又开始闹开了,无奈地笑笑,转身拿了睡衣,走进浴室打算洗漱去。
心里却想,看情形,闫坤风那天的话的确不是开玩笑,果真把严江弄到乡下实贱去了。
那周瑾安,还有其他人呢?
脑海里突然浮起了一双冰寒冷冽的黑眸,不禁皱下眉,心忖大概其他人也不能幸免了。
突然愣了愣,想起了什么,既然严江哥,而严江又与闫坤风是发小,那严烟……看来这个低调的姑娘,很有来
头嘛!
木婉无声地笑笑,并没放在身上,依她而言,别人的好坏,只要不关系到她的切身利益,都与她无关。
眼看展销会的日期越来越临近了,绣厂的女工也越来越紧张,特别是要完成展会绣品的一十二名女工,每天都早到迟退,
紧锣密鼓地赶着绣期。
当然,作为指导老师的木婉也没闲着,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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