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被布帘盖住的女子的身子下面,缓缓的流出了暗红色的液体...
浸染了明黄色的龙椅坐垫,滴答滴答地顺着台阶往下流。
那是无声而惨烈的颜色,那曾经...应该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他再看楚王怀中面色苍白,无力抵抗的纤细女子,忽然间气血上头,一剑刺了过去。
彼时姜玉衡看见鲜血也停下了动作,却依然准确地出手抓住了急袭而来的长剑。
用力握住剑锋的掌心也开始滴滴答答的流血,两股红色交至,铁锈味充满了宽广大气的金銮宝殿。
“十六弟!”
“哥。”姜玉衡垂着眼,依然跪坐在她身上不肯下来:“我说今日之事,是你身后的贵妃对我们下了药,你信吗?”
作者有话要说: 陆谨:呼,孩子终于掉了
☆、共泡温泉
贵妃当时看戏看得正爽, 望着满地的血红, 正沉浸在一箭双雕成功的喜悦之中, 用手捂着嘴掩盖唇边的笑意,脑中想着皇上到底会如何处置这对狗男女。
贵妃一直知道, 皇帝对淑妃只有表面功夫, 恐怕是擦枪走火的意外才有了这个龙种。如今龙种没了, 皇上不可能拿自己最宝贝的亲弟弟开刀,倒霉的一定是淑妃。
冷宫?流放?玉蝶除名?入奴籍?还是...死?
哼。要是不死, 入了奴籍, 她还真想要过来折磨折磨, 又显自己宽容大度, 又能不着痕迹的弄死她。
不听话的棋子最讨厌。
她想得正欢,冷不防被楚王点了名:“我说今日之事, 是你身后的贵妃对我们下了药, 你信吗?”
“你...”贵妃的脸色白了一瞬间,放下手立刻恢复自然自信:“楚王殿下不可信口胡说。你有证据吗?”
这次他们行事天衣无缝, 甚至利用了西凉使团给楚王下药,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抓到证据。
更何况...看淑妃那样子,片刻之前他都一直在享受鱼水之欢,怎么可能有时间?没想到楚王殿下如此生猛持久, 倒是便宜她了。
“需要证据吗?”姜玉衡从自己身上扯下帘子, 将正在演失血过多而发抖的陆谨包裹的严严实实:“她说的,我就信了。”
皇帝回头望了一眼贵妃,含着复杂的情绪, 转而又死死盯着楚王底下的淑妃。
大殿中气压低到了极点,满地鲜血浸染了龙台和三阶通天梯,皇帝的剑锋还直指楚王鼻头,却也被他握在手中半分动弹不得。
一个分神间,姜玉衡单手一用力,握着剑锋从他手中将剑夺了过来,往空中一掷,抓住剑柄,调转剑锋直指皇帝:“皇兄,你既不能保护她,也不愿相信她,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皇帝怒极反笑,眼神一刻都不曾从她身上离开:“她是朕的淑妃!”
“那又如何?”他语气轻蔑,仿佛听不出帝王口中的怒火一般:“从今日开始不是了。”
他说着挥剑砍下另一边的布帘披在自己身上,横抱起龙椅上还绵软无力的女子,咳了一声,当着皇帝和贵妃的面,一跃从天井冲了出去。
皇帝两步上前去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只接到了楚王回身扔过来的那把剑,顺着望去就见布帘迎风飞舞,两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该死!”皇帝一把将剑插入龙台的地板中,入土三分,直立在正中央,颤抖不止:“传令下去,全境通缉!一定要把他们给朕抓回来!”
夜风凉飕飕地打在脸上,陆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顺势往他怀里钻了一钻。
今日这场景,真是她始料未及的...这本坑的太早,她怎么也没想到剧情会如此发展。
抱着她的臂膀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动作,将她往怀里抱得更紧了。
只是...这具身体,他迎风咳了两下,不着痕迹的回头吐了一口血沫子。
好在前方就是护国寺,寺院后山有一方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天然温泉。
他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解开陆谨身上裹着的帘子,将她放到池子里。自己也顺势滑落到池子中,端起她的一条手臂,细细擦拭起来。
两厢无语,只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一条手臂擦完了就放下,默默端起另外一边继续擦拭。
她白皙的肌肤上此刻全是青紫红痕,尤以脖子下方到胸口处为甚,异常扎眼,触目惊心。
他不由得后悔起来,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分明没有怀孕,怎会流了那么多血?”
陆谨正闭着眼舒服地享受着售后服务,听到这话,不知怎么解释,只得白了他一眼。
这一眼白的,吓到了他,一阵猛咳之后,将陆谨压进怀中,双手不老实地上下摸索,口中言语也毫无逻辑:“我...都是我不好,伤着你哪了?我,那时真是气急了...也没有做好准备就进去了...还疼不疼?”
说话太急,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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