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不都是郎君,还都姓叶!!”
秦筝摆了摆手,叶炎无理取闹,他也无力反驳了,行吧,她懂了,这是当着她的面说委屈外加争宠呢,哎,大不了她少宠点儿子,多关心下叶炎就是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永远都是第一位,儿子和女儿都靠后。”
“嗯,这才差不多。”叶炎暂时满意了,伸手拉了拉秦筝的手,秦筝也不抽回去了,只是笑着。
到了宫城门口,早有宫城守卫侍卫领着马车夫将马车停在了边上,秦筝先下了车,站在一旁,微微躬身,等着叶炎下马车,叶炎往前走时,偷偷瞄了一眼秦筝,见秦筝跟在后头,寸步不离,这才安然往前走。
祈福台是用上好的松木搭建而成的,上头一个大火盆,用的是松香木,也是高价的炭木,点燃了火盆,熊熊烈火,照印着人脸。
叶炎混在人群中,并未曾往前头的百官边上站着,有些官员也并不站一起,三三两两到了,去前头秉笔那点了卯,也就随意杵着。
巫师放出去的话他们自然是不信的,甚至于是觉得巫师不过是天方夜谭,故意迷惑君上,也就皇帝信这些子虚乌有之事。
祈福坛下挨挨挤挤的人群,熙熙攘攘,吵吵闹闹。
皇帝站在宫城上头,俯视着下头的祈福坛,而敦亲王则陪着巫师,从宫城上头一步一步下来,宫城门大开时,巫师大步走过来,在黑压压的人群里,秦筝的手被叶炎偷偷牵着,牢牢扣住,生怕她被挤丢了。
秦筝抬眼眯着睃了一眼巫师,很快的一眼,却看出了些许不对劲,她僵硬了下身子,叶炎有所察觉,却不方便询问。
那样的身形和身板,以及走路的方式。
重生前确实有一个巫师,在障林区,不过那个巫师只是有些许小名气,还是因着禾灏乡村里头的村长信巫,当时干旱,稻苗都要死了,若是缴不上税,只怕全村都要遭殃。
巫师是偷偷请来的,只是后来禾灏回来,村长宴请时,喝醉了,高谈阔论中,漏了嘴,禾灏还生了好大的气,若不是禾灏那老婆子娘劝下来了,只怕要跟村长翻脸了。
后来禾灏好似去跟巫师见了一面,回来时很是生气。
巫师在夜里偷偷回去了。
这一世,这个巫师却不是当年她印象当中的那个巫师。她曾经被禾灏的老婆子娘逼着去巫师那里问禾灏的前程,因着问巫师天机,需要有代价,巫师并没有说,当时秦筝便胡编乱造了一些好话,老婆子在村里头到处说,巫师得知后,只是看了秦筝一眼,便默认了。
她还记得巫师的身形,这个身形,明明就是,禾灏。
那个巫师呢?
秦筝有些担忧。
禾灏上了祈福坛,对着天柱,用长木搭建而成的,念念有词,念着一些听不太懂的话,足足念了半个时辰,这才抹了下额头,朗声道:“上天已然答应了我的请求,必然会保佑天下太平。只是上天有些话想要告知陛下,如今紫微星偏弱,陛下当应多行善事,少饮酒,少近美色。还说黄白之阿堵物,不可贪求,否则必然遭受反噬。”
祈福坛下的老百姓本听了第一句话就想离开了,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但是在听到了后头的话时,全都驻足了,心中不由得萌生起一股子想法,这个巫师是个好巫师啊,他说的话正是他们想说的。皇帝应该采纳他说的话才对。
看来是他们有偏见了。这个巫师,真的灵啊。
至于朝中大臣听到了巫师劝告之语,不过是早些日子大臣们在早朝时委婉说出来的话语,心中自是想着,不知等会皇上会如何处理巫师。
果然,只见皇上大怒,秉笔大吼道:“放肆!你不过是小小巫师,竟然敢如此评述皇上!该当何罪?!”
巫师双手合十,眯了下眼,念念有词了许久,睁开眼睛,大声道:“若是陛下不信,不如到宫城外西边紧靠着的护城河边上的河岸看看,那里头出现了预言,事关天下安危,若是没有预言,本巫师,甘愿以死谢罪!”
如此话语一落,百姓们全都交头接耳,连带着群臣都面面相觑,这巫师是找死么?
皇帝沉默片刻,对着秉笔点了点头,于是,皇帝坐上了轿撵,其余人等都是步行,跟在皇帝身后,黑压压一大群人,百官与看热闹的百姓,全都到宫城西边护城河岸边上,宫城守卫统领带着一队人马,跟着巫师来到了巫师所指的大致预言地点,巫师又做了一番通灵的姿势后,才坚定地指了指前头五步远的地儿,“挖!”
“看!巫师让他们挖土了!”
“也不知是什么预言?”
“巫师不会是骗人的吧?”
“怎么可能?刚才巫师说的话,难道不是我们想说的?巫师哪里说错了?”
如此分成了好几派人,来回说着话,你一言我一句。
官员们全都埋头,不敢乱说乱看,老老实实的,生怕多说一句话,一个不留神,被抓住了把柄,下次早朝就要被弹劾了。
秦筝回握了叶炎,她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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