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圣骑士长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只能凭着本能和自身体力大起大合地折腾着身下的人,他的耐力和体力都是顶级的持久,当身下的小教主已经受不住连着泄了两次了,他依然犹有余地的继续进出折腾着他。
喘息和惊叫越来越低,到了后期就像是被磨平了一般沙哑得厉害。
他并不知道他们一晚上折腾了多少次又多久,他只知道清晨等他被多年生物钟惊醒的时候,抱在怀里一身狼狈的少年已经烧了起来。
那个时候他陡然想起,怀里这个家伙,其实也只有十五岁而已。
百般滋味涌上他的心头,他伸出手似乎想试探一下少年额头上的温度,还没靠近就像是被灼伤了一样抽了回来。他伸手捂住自己额头坐在了床边,直到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
张新杰懵懵懂懂的一双大眼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前天还能抱着他满教廷逛的红衣小主教就烧成了这样。但是一点都不妨碍他听话地遵照了圣骑士长的教诲压住了被角,并且板着小脸一勺一勺喂药给生了病就胡搅蛮缠的小主教喝。
“要喝药。”
“不要,不好喝味道也不好闻,我要喝酒。”
张新杰挪动了一下,压住了被捂得一身大汗的小主教试图掀开的被角:“少说话,多喝药,然后睡觉。”
“反了天了!”他试图伸出手给一板一眼逼着他喝药的小孩一个栗子,“除了喝药你就不能和我说些别的么?”
张新杰固执地把勺子凑到他的嘴边:“养病,睡觉。”
教皇当年整个人都被张新杰弄得没脾气了,被逼着灌下药了以后小孩还凑上来亲了亲他的脸以示鼓励。小孩子软软肉肉的嘴唇亲在脸上,就像是最丰盈柔嫩的玫瑰花瓣触碰到肌肤。
“这是安慰吻。”
张新杰一脸严肃地接过空碗捧着:“下次喝快点的话就给你两个。”
小时候的张新杰太好骗了,教皇特别喜欢有事没事抱着他求安慰。张新杰是在小教堂里面养大的孤儿,他的母亲死于难产,教堂神父赐福于他修女抚养他的时候,总忍不住要他亲一个,张新杰也就乖乖地亲了上去。
“谁教你的习惯啊,还早安吻,”教皇一脸困意地抱住要拽他起床的小圣子,一边侧过脸去,“多亲几口你再试试看能不能把我亲清醒啊……”
张新杰还没来得及把教皇叫起来,就被团吧团吧裹在被子里压着,皱着一张小脸开始了一个每天早上他都要纠结的问题。
是陪着教皇睡还是按时把他叫起来啊?
在新教皇加冕的前一年时间内教皇和圣子的关系融洽地可以称得上肉麻,然而教皇和他的守护骑士之间却尴尬地要死。外人面前他们形式默契,但是独处的时候,张新杰小时候一直不懂为什么圣骑士长从来不和教皇同居一室,甚至他宁愿站在门口抱剑守候一整天。
但是圣骑士长真的不能放任教皇把张新杰教成一个亲人狂魔。
“为什么不能亲啊,”张新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圣骑士长提出了严正的抗议,“我看见你趁着冕下没醒偷偷亲他的额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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