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廷高兴了,抱住父亲脖子,软软的道:“父亲真好。”上官知搂住他的小身子,脚下飘飘。
夫妻常在一起,但是和孩子们不时分开。有两个祖父虎视眈眈,不担心,但是挂念。
让孩子夸上一句,本想教导他的上官知心生柔软。而他最柔软的地方,除去儿子,还有女儿,还有父母,还有楚芊眠。
带着上官廷到楚芊眠面前,希冀地道:“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给母亲听。”
“父亲好,母亲更好。”上官廷嗓音响亮。
楚芊眠哈地一声乐了,上官知负起手:“你小子跟谁学的见风使舵?”
“外祖父说,不这样说的话,以后不带着出去玩。”刚改名为大方的上官廷此时很不小气。
上官知放老实,准备这就放过去。
楚云期也在这房里呢,闻言,女婿罢休,他可不会。冷冷道:“是我说的,不行吗?”
“说的好。”上官知对岳父一脸的假笑。
心想这息事宁人也不对了。
好在,他还有岳母,对岳母垂头丧气。
铁氏轻推楚云期一下:“看你,背后教孩子说的话,哪有当面还承认的。”
楚云期一乐:“我背后教什么不能说的了,听上去像我不怀好意。”
“嗯哼。”上官知清清嗓子,他打心里同意这句话。
楚云期又要寻他事情时,上官玉见事学事跑来:“母亲,我也喜欢你。”
惹的孩子们都跑来。
樊大华:“我最喜欢姑母。祖父,下回带我出门儿,给我多买好东西。”
元大胜:“我最喜欢姑母,一会儿找父亲讨钱,咱们明天出门,我请客。”
楚行伍把个小脑袋扎在楚芊眠怀里,小身子放在她膝盖上,两只小脚朝天踢哒。
就这姿势,依然嚷嚷的嗓音满房里飞:“我喜欢姐姐,父亲说的,行伍是姐姐的好弟弟。”
上官玉把石钦拉在身边:“先别过去,舅舅会踢中你。”
石钦离开几步,骄傲的宣称:“姑母会给我小妹妹,所以我最喜欢姑母。”
上官知忍无可忍下了一个评论,笑道:“一群阿谀奉承之徒。”每个人喜欢的都有原因。
不过事实上,喜欢谁都会有原因,这不值得推敲或嫌弃。
第二天,上官知带上孩子们出门,在珠宝铺里,允许每人选一块石料,各刻一方印章。
上官廷高高兴兴的告诉工匠:“我叫上官大方,把大方这两个字刻的大些。”
……
二月的关外,风寒一如冬天。城外地上青草茸茸冒头,马蹄飞过,不时有草汁溅出。
山岗之下,谢落夫人露出身影,看着越来越近的楚芊眠。马头相隔有十几步时,双方互相问候。
“您能来,我真高兴。”楚芊眠用学来的他们的语言问候。
谢落夫人能说几句生硬的汉话:“我没有出路,不管谁给我路,我都愿意来见见。”
“实在的人与实在的人说话,总是那么愉快。谢落夫人,如果你愿意,我将扶您登上贵国尊贵的位置。”楚芊眠开门见山。
谢落夫人眼神把楚芊眠打量着,在她的面上和身上徘徊。她的神气里露出怀疑。
显然,初次见面,不管谢落夫人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会面,想让她相信都没有那么容易。
在她身后的两个大汉呼喝道:“关内的人从来没有力气。”
“是吗?我们来试试。”上官知慨然应战,跳下马,把马缰抛给琴珠。
楚云期、铁氏、花行剑、张士纷纷也下马,半围在上官知的身后。楚芊眠在马上勾起唇角,笑的好似最美丽的花。
谢落夫人心里上来酸涩,不管是没有丈夫的艰辛,还是如有可能合作的平等,让她都要对大汉厉声道:“不要输,咱们不能再让别人瞧不起。”
顿时,她的气势张扬如鹰。
上官知扭头:“殿下,你是不是也说几句威风话,回去好吹给孩子们听。”
楚芊眠娇嗔,眉梢眼角间不由自主现出情意。不过只一瞬,想到办正事时,即刻恢复庄容。
沉吟下:“点到为止。”
大家各有一小队人,殿下的侍卫们嘻嘻哈哈地笑了。这会儿,殿下的气势最威严。
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上官知耸耸肩头:“真是没有进取心啊。”但是解衣面向对手时,神情严肃并不懈怠。
没有兵器,两个人纵身一跃,扑向对方。
关城外的功夫一直以力气见长,勇士有时候也可以称为大力士。而关城内流传很久的一句话,四两拨千斤。
吕胜以花枪胜铁权大枪,用的这种办法。不然花枪小巧,再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和铁枪比力道。
上官知的兵器是铁矛,以沉重见长。但是贵公子赤手空拳的功夫,却是名师教成的好身法。
大汉双臂一抱,上官知悄悄自他胁下溜走,到他身后,瞅准合适的发力点,轻轻一推,大汉就出去好几步。
张士叫好中好笑。
跟随长公主的人没有一个不是人精,而谢落夫人的来历在路上时,听楚芊眠介绍过。
她丈夫亡故以后,族中勇士让别的部落或哄或骗或压迫而带走。她拿出来最好的勇士,也不可能是上官知的对手。
十数年前,张士戏弄上官知的时候,因为楚云丰的缘故,也把上官国舅总是鄙夷。
但稷哥还京的路上,他不时和上官知结伴而行,慢慢的知道贵公子并不是天天大鱼大肉,他们学功夫念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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