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答案。问题是……”
燕臻闭上眼睛,抿了抿干干的唇,声音有些紧张,对着桑言儿说:“你……喜欢过我吗?”
说完,燕臻期待的,紧张的看着桑言儿。
桑言儿抬起头,在这一刻抬起头对燕臻说道:“我想……我没有喜欢过你,我是……爱你。”
不是喜欢过你,而是爱你。
不是爱过你,而是爱你。
燕臻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这样吗?真的吗?
“你……真的爱我?”燕臻多么还怕这是一个残忍的谎言。
人生,有多少次勇敢,可以承受住这样的谎言?
桑言儿点了点头。
江离是一个旁观者,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首诗:
“在剥蚀的廊柱之下,
在梦和虚无之间,
你的名字的声音
穿插进我不眠的钟点。
你那浅红的长发,
是夏日的闪电,
以甜蜜的**的力量
起伏于黑夜的脊背。
梦里的黑暗的流水
在废墟间涌淌,
从虚无中构成了你:
痛苦的发辫,已经遗忘。
夜色中湿润的岸边,
横陈着拍击着一片
梦游里的海洋,一无所见。”
☆、第一百三十七章:皇之莫名谷中(7)
第一百三十七章:皇之莫名谷中(7)
齐子端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这么你侬我侬的快要赶上楚郁孤和江离了!但是楚郁孤和江离至少比桑言儿和燕臻痛快一点……
齐子端完全没有一个作为看戏的人的自觉,但是楚郁孤就不一样了,楚郁孤看的津津有味,这可比以前上一世的乱七八糟的脑残剧好看多了,而且,这个“戏”还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可不是身临其境吗?楚郁孤就坐在他们眼前看着呢!
而身为主人公的燕臻和桑言儿却没有身为主人公的自觉,完全不顾观众的感受。这是齐子端的感受。对于齐子端来说,无论燕臻站在那一边,都不对自己和东齐造成威胁。所以,齐子端毫无压力。
没有压力的齐子端悄悄的看了一眼楚郁孤和江离,发现江离完全是置身事外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楚郁孤则是津津有味的看着。
齐子端在心里嫌弃了一下他们两个,都什么时候,该出来阻止就阻止啊!怎么一直在那里不动啊!再晚一会儿事情就不可逆转了!
齐子端又看了江离和楚郁孤一眼,心叹自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燕臻看着桑言儿,桑言儿问自己自己爱不爱她,是自己做的不够多,说的不够明显吗?
“我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吗?非得用这么伤人的话问出来吗?”燕臻看着桑言儿说的。
“我原本以为你爱我的,可是……再说到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犹豫了,所以,这句话我不能问吗?只能允许你犹豫,而不允许我找一个确定的答案吗?”
“我犹豫那是秦执让我因为和你在一起,放弃我的同盟。这到底谁利用谁!”燕臻心中痛苦,可是桑言儿不懂。
“这样不好吗?和我在一起就意味着西秦和北黎在一起了,这样有什么不好,一箭双雕,一举两得……”
江离在心中给桑言儿后面的话补充了一个“一石二鸟”。
燕臻沉默了,江离明白了。
江离明白了,这又是一场戏!戏中戏啊!看戏的被演戏的人给耍了,真是太可笑了!
江离看着秦执,不得不站起来对燕臻说:“够了,你们这样麻不麻烦,这些事情商量好了再拿在朕的面前,你们当朕的时间那么多,可以让你们这样浪费。燕臻,你给一个准话,你西秦还是中洲,不管你选什么,朕也不难为你。”
燕臻看着江离,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对江离说道:“江离,我……”
江离有些恨自己这么聪明,有些讨厌自己的心软。
江离看着燕臻和桑言儿在这里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看着燕臻装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江离都觉得烦。
从燕臻没有说完的话里面,江离就知道燕臻早已经做出了选择,是西秦。但是燕臻碍于种种原因,选择了这种迂回的方法说。
“秦执,莫名谷这一趟,朕的收获很大,不仅得到了甘桑果,也失去了一个……盟友,但是,你教会了朕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这个世界利益为先,哪怕爱情,都可以作为武器来被人利用。还有一个收获,那就是你对桑言儿这样,还真提醒了我江易泽和秦颜会不会也这样?你最爱的妹妹,会不会是你放在中洲的一枚棋子呢?”
江离笑着看着秦执,心中却是冰冷无比。秦颜在江易泽身边,江易泽在中洲,是最容易接近中洲政治机密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容铎怎么处理的,是不是……
不管怎样,秦执的目的达到了,自己还是在乎这些东西,毕竟这是自己和楚郁孤的外在保障,没有中洲,没有南黎,天下之大,何以为家?何以安身立命?
江离和楚郁孤离开了,秦执没有派人拦着,但是也没有派人送出去。
可是,这对楚郁孤有什么困难的?楚郁孤过目不忘,方向感也很好,所以江离很放心的跟着楚郁孤。
“你说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江离一边跟着楚郁孤走着,一边问道。
“多想无益,我们先出去要紧。”楚郁孤揽着江离的腰说。
江离一听这话里有话啊,抬头看着楚郁孤,问道:“楚哥哥,你不会是迷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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