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一声的开了。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床前。
冰冷的容颜上,双眉深深的皱起,有些诧异的看着那个打滚的身影,玉言是真的被那一瞬间迷漫的血气惊到了:“你受伤了?”是谁,敢在他的眼皮底下伤他的徒弟。
“师父!”祝遥默默的拉过被子,盖住双腿,大姨妈被看见,简直没有更丢脸好吗?
“是谁伤的你?”玉言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把起脉。气血亏损,看来伤得很严重。
“不……不是!”祝遥囧囧的抽回手,他不会看不出来,她只是来大姨妈而已吧,“师父你先出去,我一会就好了。对了,如何方便的话,能帮我煮碗红糖水吗?”
红糖水?那是何物?玉言一脸的莫明,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禁猜到,难道她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还是伤她的人威胁了她什么?某师父愤怒了,这世间居然有人可以威胁到她的徒弟。
“你莫要害怕,告诉师父怎么回事,我自会帮你讨回公道。”
“……”她要怎么跟他解释大姨妈啊喂,“师父我真的没事?”
玉言眉头更加紧皱,看她坚决不肯说,只好退而求其次,“让为师看看你的伤口。”
“啊咧!”不会吧,哪来的伤口?
玉言却已经自己掀开被子,往她脚上看了过去。由于刚刚那番动作,祝遥的姨妈血更是汹涌,不下一刻,已经沿着大腿流下来了,并粘满裤脚。在玉言的眼中,却是伤势又加重了,因为血腥的味道比刚刚更浓了,他伸手就要脱掉徒弟的裤子,查看伤口。
祝遥这才猛的反应过来,一把按住他的手,脸已经白成一片了。
“师父,我真的没事,这是正常的。”
玉言却仍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眼含责备,拉下她的手:“伤成这样,怎么正常?放开,让为师看看。”
“不要!”祝遥吓得连痛也忘了,一个弹跳起来,躲到床角。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被人理直气壮的扒裤子,谁能淡定得了呀。
玉言的脸瞬间就黑了,本来就没啥温度的脸,更加的寒气四溢。“过来!”
祝遥疯狂的摇头,要过去了,她贞操和节操都没了好嘛!
玉言手一挥,祝遥只觉得身体一僵,整个身子失控一样,向对面飞了过去,正好落入玉言的怀里。他顺势一拉,祝遥的裤子就被拉了下来,露出被血染红了半边的白色**。
祝遥只觉得下身一凉,顿时羞惭,尴尬,震惊,屈辱各种情绪暴发,控制不住的一声尖叫响彻云霄,右手也条件反射的对着身边的人,一巴掌扇了过去。
“啊~~~~~~~~~~~~~~~~~~~~~~**!”
☆、第十三章师父好手艺
称号修仙界第一人的玉言尊上,已经数万年没有受过伤了,应该说,已经有数万年没有人敢对他动手了。敢跟他动手的人,不是已经做古,就是已经飞升了。偏偏就在昨天早上他被人打了。而这个敢对他动手的人,就是他等了一万年才等到的宝贝徒弟。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他的左脸上,他的脸没事,徒弟的手肿了。
玉言百思不得其解,他只是想看一下蠢徒弟的伤,她为什么就那么大反应?不给他看不说,还跟他动手?不得不说,他有点被徒弟那一声凄厉的尖叫吓到了,只得退而求其次,留下一些止血生肌的伤药。
他得好好想想,徒弟到底怎么了?虽然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徒弟不很聪明,但有这么激烈反应还是头一次。还有那一声言之凿凿的“**”,难道说的是他吗?
他自小在玉林峰长大,接触的人很有限,竟然年少时经常在外界游历,但必既年代久远,更多的是留在玉林峰等雷灵根的弟子。所以对外界俗事,知道得比较少。“**”到底是什么意思?师尊没教过啊!
为了维护自己师父的威信,也为了弄清徒弟反常的原因,宅了上万年的玉言尊上决定,去人间一趟。
整整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他飞遍了四海八荒,本着学习的精神实地进行考查(当然用了隐身术),才弄明白原来徒弟不是受伤,而是女子正常的一种现象,凡间俗称“癸水”。
玉言悬着一口气,总算是松了下来,没受伤就好。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为什么徒弟不让他看呢?竟然是正常的现象,为何又要藏着?难道怕他责罚?可是他从不曾苛责过她半句啊。玉言怎么都想不通小徒弟的想法,最后只能定义为,他的徒弟是真的蠢。(--)
了解了一些注意事项,玉言就离开了凡间,火速的赶回去了。才刚走进房间,就闻到那浓重的有些让人窒息的血腥,玉言眉头皱得更深了,随手捏了个风系法术,血腥味才淡了些。
而他那蠢徒弟,已经在那张到处粘了血迹的床上,痛晕过去了。玉言走近,用去尘诀去掉她身上和床上的血迹,扶起床上的人,拿出一瓶上血养气丹喂她服下。看她拧成一团的眉终于舒展了一些,才放下了心。扶她躺下,盖好棉被。
看了看,又不放心的从随身的储物戒指里拿出,千年冰蚕丝,幻成化被子的模样给徒弟盖好,确定她不会着凉了,才挥手点亮油灯,然后默默的再掏出另一匹,泛着柔光的白布,和剪刀。
祝遥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以为穿越修仙界的那些日子,只是她的一场梦。因为她好像回家了,前面貌似是她家那张用了很多年的木质四方桌,桌下是四张凉板凳,而勤检的老妈正坐在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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