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全知道。”卫临风道。
两人相视而笑。
“可是有些事我必须要与你说。”风陶然已然明了卫临风的心思,“我要的其实很简单,不过是一方安身立命之所,可是这世道不平,何来的安身立命,这就是我做所有事的理由。”
“真简单。”真的很简单,这就是这世上很多人想要的,可却求不得的,这个世道太乱了,一路走来卫临风见过太多的人沿街乞讨,露宿街头,有的卖儿卖女,有的横尸街头,他还听说有人甚至吃人肉,这些种种为的不过是活下去,只是为了活,与他们相比风陶然的想要的似乎要难一些。
“不简单,一点都不简单,为了这个,我杀人,害人,不择手段,可到了今天还没有做到。若是在和平年代这个一点都不难,可是我偏偏生在了这样一个年代。”若是生在平凡人家,她可以认命;若是从未重生,她也可以认命,可是她偏偏生在了那样的人家,有了不同寻常的经历,她为什么要认命,她想要的不过是一方乐土,安逸的生活,可这个世道,太乱了。为今之计只有平了这乱世,才会有想要的那种生活,不是吗?
“你有没有想过乱世平了由谁来当皇帝?你来吗?”这乱世总会结束,至于何时,何人来结束,风陶然想过吗?
风陶然诡异一笑,“知道现在外面传的最凶的是什么吗?”
卫临风摇头,天下间传闻那么多,他怎么会都知道。
“衡阳君氏一族会出不世之材,平战乱,安天下。”风陶然转眼看着长街的尽头,人群依旧不散,可接亲的仪仗却还久久未见。“衡阳,一个四国之中都不曾见过的地名,将来会成为流芳千古的一个地方。”
“那是哪儿?”卫临风只觉得风陶然的话是无稽之谈。
“韶韵都城。”风陶然语出惊人。
“韶韵有摄政王,想必将来迟早有一天摄政王会将小皇帝拉下马自己做皇帝。”卫临风道。
“是啊!摄政王想要长生,有了永恒的生命皇位又算得了什么!”风陶然冷笑,苏汵慕说两个人目的不同不会有矛盾,可是明明摄政王想要的比任何人都多。
“我要是说苏先生就是摄政王你信吗?”
卫临风一愣,意味深长的看着风陶然。
命运是个很奇妙的东西,真的是注定了。
俨州九百九十一年的春节,本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可是在战乱的年代丝毫感觉不到春节的气息。
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说扶尧国破,再比如说鲁华宣武侯新婚之夜被杀,韶韵易主,摄政王登基等。
风陶然终于来到了十几年梦寐以求的典苍山,没想到竟然是在冬季,最冷的时候。自从风陶然来了冷月宫每次议事都是在暖和和的屋子里,就这样风陶然还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活脱脱的一个大粽子。
“有什么事,说吧!”风陶然懒洋洋的,她特别的怕冷,又披上了床棉被,只将头露了出来。风陶然绝对是脸皮厚的那种人,当着五六个人的面也不知道收敛。
冷月红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就全当没看见,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云珂战败现正逃窜不知所踪,我们是斩草除根,还是不管?”
风陶然想了想,道:“不用管了。”
“韶韵传来消息,皇帝似乎病了,而且很严重。”冷月红又道。
“绮纹那边有消息了吗?”风陶然动了动将棉被往上拉了拉。
“万事俱备。”
“那我们就送上东风。”
大过年的送东风风陶然也真想得出来,大年夜找人不痛快。
新势力的崛起,也就意味着新的时代来临,君氏一族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人的眼前,一朝崛起于韶韵,韶韵皇帝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现这么一股足以威胁朝堂的势力。
扶尧王室残存余孽,联和韶韵不轨之臣发起大规模叛乱,民众更是对韶韵突如其来的侵略心存不满,一呼百应,纵然派兵镇压,可一起民愤众怒绝对不会呢么容易就平的,也真够让韶韵皇帝焦头烂额一阵的了。
自从风陶然离开了苍山日子过得似乎很好,日日笑的跟朵花似的。这当然是是卫临风的功劳。
两个人成日里不出房门半步。
风陶然本该是这样,可卫临风为什么,别人也是心知肚明。
风陶然百无聊赖的翻着手里的书,斜眼瞅了卫临风一眼,道:“你很闲吗?”
卫临风回看一眼,“舅舅说了,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
舅舅?风陶然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你要脸吗?那是我舅舅,你瞎叫个什么劲儿?”
“以你我的关系,我自然要随你那处叫法。”卫临风的争辩有理有据。
“你叫我舅舅的时候就不觉得别扭吗?”风陶然想想就觉得画面诡异,两个差不多同龄的人,一个叫另一个舅舅。虽说从没有当面见卫临风这么叫过,可真的很别扭。
卫临风可没风陶然想的多,有什么可别扭的,“我都没觉得别扭,你别扭什么?”
风陶然无奈的摇了摇头,卫临风这种人和泼皮无赖没有太大区别。
“我的年纪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舅舅可是比我年长五岁呢!”卫临风不知道风陶然会不会在意他的年纪,可他觉得,他应该告诉她,尽管风陶然从来都没问过。年龄于他不过是江湖阅历的积累,是值得引以为傲的。卫临风觉得风陶然应该可以接受他比她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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