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国家的项目,肯定是上面往下拨款,最不济,是当地政府向银行贷款,哪里能出现这像民间融资的时候,这不会被当地人沦为笑谈么,这样的政府,甚至都没有一点公信力了。
所以听见这詹白说这话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啊,绝对的不相信,tj的政府官员,肯定不会干这种逗比的事。
所以我嗤笑了一声,对詹白说:“哦,是吗,那就祝贺詹白大哥了,一定要当一个好老板。”
听见我这话里面的讽刺,詹白有点挂不住,说:“陈凯我说的是真的,你居然不相信,不少人已经接到了这消息,我本来是想用这个消息来跟你换你手里关于那个地皮的消息的!”
听见詹白说的这么笃定,我心里也有点嘀咕了,这绝对不应该啊,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挂了詹白的电话后,我想了想,给陈冲打了一个电话,他肯定是知道这件事。
给陈冲打通了电话之后,他不知道在干什么呢,那边有点吵,好像是在饭局上。
我问:“陈冲,现在方便说话么,有点事要问你。”
陈冲听见是我,打了一个酒嗝说:“陈凯啊,你听听你说的b话,啥叫有时间吗,只要是你给我打电话,那就是都有时间!”、
虽然是醉话,但是我听见之后,心里还是有点感动的。
我就把从詹白那听来的话问了一遍。
陈冲听了这话后,似乎是有点清醒了,跟我说了声:“待会我给你打过去,你等会。”
过了有五六分钟,陈冲电话打了过来,这时候那边风就很大了,应该是到了阳台或者是房顶上面,没人的地方,陈冲说:“陈凯,咋的,你也听这个消息了?”
我骂了一句操,说:“这居然是真的?”
陈冲说:“什么真的假的,这就是一泡屎,你可千万别搀和。”
我恩了一声,问:“这话怎么说。”
他在那边啪嗒啪嗒的带你了一根烟说:“这事应该怎么说呢,算了,慢慢跟你说吧,这件还得从你上次去南国的的时候说起。”
他继续说:“当时你不是去了南国之后么,韩卓,是叫这个名字吧,我记不清了,就是那个女囚,在那边指认出人,本来,咱们这边就是想着要把那个辛市长的政敌给弄掉,可是在那边,你不是又在广州作事了吗,反正就是一连串的,根据韩卓指的那批人,后面又拽出了很多人来,这本来就是一个阵营么,所以那个阵营的人都是人人自危,至于咱们tj,谁是那个阵营的人,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他说的是老高,我在这边恩了一声,表示知道。
陈冲在那边有点感叹的说:“陈凯,其实这当官的,可比黑社会难混起多了,官呐,也和黑社会一样,进去容易出来难啊。好不容易从基层爬上来的官位,哪那么容易的就放弃了呢?人都是这样,拿得起,但未必放得下。老高也是如此,在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的时候,他是不会选择放弃自己当下的位子,选择跑路的,不是当官能搂钱,而是当官有瘾啊。
所以在你大战云南的时候,听到消息的老高就算再笨也多少咂摸出点味道来了“嗯,八成要不好,保不齐我们这一派要出点问题。”
这是天下大势谁也阻止不了的东西,但是有一点他还是可以选择的,那就是改变形象,创造政绩,用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来博一个名声,只要有了好名声,那么无论是从哪个角度出发,对头咱们一派也不会吧他搞的太过下不来台。
基于这个目的,老高就不得不收敛做人,别说自己儿子被花了脸的事儿不敢公开追查,就是跟一些原本和儿子称兄道弟的江湖人士,他就算以前见过、知道也要装作路人不假颜色。
他为啥如此?
那不是因为还有咱们这边,夏老的手下的人整天的瞪着眼睛找他把柄呢么?和平时期他自己做也就做了,现在山雨欲来的大环境下,本就是难保自身之局,还不小心谨慎夹着尾巴做人,难道要作死么?
仅仅如此还不够,他还要干点大事业!用一个离不开自己的大事业来捆绑自己,这个事业就是建港还有港口区的动迁还有未来商业圈建设这个大项目。
高原打得一副好算盘,港口建设不是一年两年,他自己这个主持主抓的副市长只要和这个项目捆绑起来,躲过风头,那么他再借此机会游说活动,兴许自己也就保下来了。
可是问题还有一个,就是项目是死的,官是活的,万一调动了自己,然后再把自己拿下那怎么办呢?所以,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那他高原还要把自己和tj的权贵,甚至tj的老百姓紧紧的捆绑在一起。怎么绑?简单,集资、许诺、参股、画大饼呗。
也就是说,忽悠权贵土豪和百姓们把钱投进自己主持的整个项目里来,同时再以自己的信誉和形象作保证,让钱和项目始终控制在自己的手里。换言之,项目我主持,自己我筹集,运作我来弄,一切项目一把抓,到时候调我走?开玩笑,钱是我募集来的,我走了,那些土豪们肯么?那些百姓们放心么?
所以,建港的项目在你还在广州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最后的筹措,准备动过了。
可是这项目还在等什么?
他妈的国家还没同意呢!
对于老高来说,这都没关系,国家没同意那不是国家财政困难么,没事,tj人民是热心的人民,他动员tj人们先自己融资先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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