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现实在每个小姐的背后都伸出一只无情的手,把她们硬推下火坑。没有几个女人天性,喜欢在别人的胯下求生。我记得才大学毕业那会,老爹老娘辛苦了一生供我读了个垃圾专业,完全跟社会脱节,去哪家单位都不要,逼的我又回费又要三五千才给进门,还只是进门,老子有这些钱学技术,早做生意去了!我一个大老爷们难成那样,这些娇滴滴的女孩子,除了干些擦边的营生,还能有多少出路供自己选择?
叹了一口气,搂着mī_mī的胳膊紧了紧,吐了一口烟问道:“妹子,如果有了钱,你最想干什么?”田mī_mī笑了,也来了兴致,翻身起来,整个上半身都压在我身上说道:“要是有了钱,不用多,五六万就行了,我就盘个小店,自己开饭馆!告诉你哦,我炒菜是非常好吃的哦,特别是酸辣土豆丝,我那帮姐妹说,真的是有大厨水准哦!”我哈哈大笑起来,对她说道:“那你现在还差多少了?赶紧开,我等着吃你的土豆丝呢!”田mī_mī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喃喃说道:“哪里有存款,我弟弟还在上学,老爸瘫痪,全家就靠老妈种菜卖菜养活了,我每个月的钱给弟弟交学费生活费,再给家里还点账,也剩不下多少了…”
我一时有些心里发堵,只是区区的五六万,居然能把一个女孩子逼到这条路上!钱我倒是有,可是我能帮的了她多少呢?社会上像她这样的女孩比比皆是,我能帮的了几个呢?第四十二章夸奖
田mī_mī使劲甩了甩头,强打起笑脸对我说道:“我干嘛跟哥说这些啊!您是来开心的,我陪你说说别的吧,要不我给哥唱首歌听?”我也觉得话题有些沉重,也笑着躺好,摊开双手,把她抱在胸前说道:“好,你就这样子唱吧!”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这首台湾残疾歌手郑智化的《水手》在我上学的时候曾经风靡一时,此刻再度听来,别有一番风味,何况还是女生版。小妮子声音本来就好听,唱起歌来也不含糊,一曲下来,根本没用过假音,整曲清新流畅,功力不俗。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一首唱完,我拼命的鼓掌,带动着小妮子在我胸膛上一阵乱晃,我把她抱上来,对她说道:“田mī_mī小姐,你唱的太好听了!请允许你的粉丝为你献吻!”说着抱着她的头,在她两边脸蛋“啪啪”各亲了一口,田mī_mī咯咯的笑着,搂着我的脖子也在我的脸上胡乱的亲着。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随即又安静下来。我知道赵总他们是在叫我。我笑着把田mī_mī扶起来,对她说道:“妹子,哥要走了。”小妮子定定的看着我,缓缓点了点头,目光中流露着依依不舍。突然她飞快的接下我手腕上的钥匙,跑下床打开储物柜,把我的衣服全部抱出来放倒按摩床上,对我说道:“哥,你别动,我给你穿衣服!”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这么细心的为我穿衣服,连诗雅都没有过。可是现在,面前这个刚认识几个小时的女孩,为我温柔的套上每一件衣服,连袜子和鞋子都是亲自半跪到地上帮我穿上,脸上浮现着幸福的光辉,宛如送丈夫出门的小妻子,在这一瞬间,我看的几乎痴了。
“哥,好了!”田mī_mī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把我从按摩床上拉起来。我清醒过来,迅速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拿出五百块钱,往她面前一递,道:“妹子,这些钱…给你!”田mī_mī的笑容在一瞬间凝固了,看着我的眼睛布满了一层水雾,半响才自嘲的笑了笑,道:“小费吗?还是算我给你后面的补偿?”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很愚蠢,脸红脖子粗的吭哧了半天,诺诺说道:“不是…我知道钱不多…唉!”实在是丢不起那人了,干脆直接把钱塞回钱包,装到了裤兜里。田mī_mī的笑脸重新浮现出来,搂着我的胳膊说道:“哥,你真的喜欢我这个妹妹,就把电话号码给我吧!”我刚想掏电话,小妮子又补上一句:“你放心,我轻易不打电话的,你要是想妹妹了,就给我打!”说着接过我的手机,飞快的按了一组数字,然后按下拨打键,等那边有回音了,才挂掉,递还给我,“上班不给带手机,我放在休息室了。我叫田mī_mī,记住了。哥叫李钢,我也记住了!”我笑着在她胸脯上着衣服轻咬了一口,道:“你这个鬼丫头!我走了!”
夜晚的滨海比临海凉爽,街上的行人也比较多,看着两旁光彩夺目的霓虹,我有些悲伤。看似纸醉金迷的繁华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食不果腹的贫穷?人前的欢声笑颜,能掩盖住背后的辛酸苦泪吗?车外各大商店的门口,高音喇叭里响彻着痴男怨女撕心裂肺的哭吼,在这个情爱泛滥的时代,有多少人还坚守者自己的那一份纯真?我的脑海里仿佛又回响起田mī_mī那优美的声音: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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