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继续搬角落里的植物了。
把驱蚊的植物摆放好,刘君酌和何玄连准备去找沈云飞几个到河里游水,何亭亭没去,想起白天暗地里听到和林蓉有关的事,便去问何奶奶。
何奶奶一听她问,脸就黑了,“你哪里听到这些事的?别问了,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奶奶啊,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什么都不懂,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何亭亭早就想到何奶奶不会说的,所以把追问的借口都提前准备了。
“有我们呢,亭亭不会被欺负的。”说到这里,何奶奶马上笑呵呵的。
何亭亭皱起眉头,“那如果奶奶、爸爸妈妈和哥哥们都不在呢,那该怎么办?”
她不能总让家里人帮忙的,她自己也要很厉害才行。
可是虽然她总是竖起耳朵在村子里走来走去偷听八卦,但还是有很多东西不懂。
“在亭亭十八岁前,我们都在。即使满了十八岁,我们也还会在的。总之啊,亭亭放心享受十八年无忧无虑的日子好了,等成年了,再跟你说别的。”何奶奶对孙女无限纵容。
她小时就是被家里养宠得十分天真快乐的,每天无忧无虑,现在回忆起来,脸上还能不由自主地带上笑容,并且充满了怀念。
那样美好的日子,她没有女儿,不能给女儿,就给孙女儿,让孙女儿老了回忆起少年时,也能带着怀念的笑容,想起来的都是甜意。
何亭亭见何奶奶一副不肯说的样子,有些失望,就拉着她的衣角直扭,“奶奶,你就告诉我嘛……要见不着人的事你瞒着我还好,如果普通的事,你告诉我,让我学习啊。”
“没什么事。”何奶奶打定主意不说,拉着何亭亭,“走,我们看电视去。《虾球传》快要开始了,去迟了可就赶不上了。”
何亭亭听她提起《虾球传》,便将心中的好奇压下,兴趣勃勃地跟着去客厅准备看电视。
《虾球传》是粤省电视台自主录制的,据说很红很红,报纸上还刊登了。在魔都播放的时候,有人家挤在木楼看,发生了坍塌的惨剧。
何亭亭甚至听到风声,说香江人对这部剧也很感兴趣。
到了客厅,何亭亭发现村里的男人女人几乎都来了,坐满了整个客厅,连门口也坐了好几个。
而林蓉,竟然也来了,她和沈四伯母母女坐在一起,正低低地说话。
四人家里都没有了男人,平素在村子里习惯了低眉敛目,存在感极低。此时坐在一块说话,脸上神色都颇为恭顺,显得很是温婉。
何亭亭有些吃惊,林蓉竟然来了。
自从谢临风去了香江,林蓉就很少来何家串门了,如果林玲玲不在,她就一直不过来。
何亭亭作为一个耳聪目明酷爱偷偷听村里长舌妇家长里短八卦的小姑娘,曾经偷偷听到过说是什么单身女人避讳,还有人说林蓉做得好,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的。
而此时,她竟然来了。
何亭亭十分好奇林蓉为什么来,但是这么多人,她是不可能问的,便寻思着看完电视,叫上何玄连跟着去林家玩玩,顺便跟林蓉说说话,省得她孤单了。
当然,如果能在说话中打听到什么,那就更好了。
《虾球传》开始之后,客厅内再无说话声,只有电视的声音,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在《虾球传》差不多播完了,何玄连、刘君酌才兴高采烈地回来。
何亭亭见他们去洗澡换衣服,便耐心地坐着等他们出来。
可是电视剧播完了,何玄连和刘君酌还没洗完,何亭亭眼睁睁地看着林蓉离开,却不知用什么方法留她下来。
等两人洗漱完,又换了衣服出来,林蓉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你们怎么这么慢啊?”何亭亭不由得有些埋怨。
何玄连讶异,“有什么事吗?要去哪里?”
“我们去蓉姨家里走走啊,临风哥走了之后,她一个人很寂寞呢。”何亭亭忙道。
“去她家里做什么啊,蓉姨看完电视回家就该睡觉了,你别去打扰她。”何玄连挥舞着双手,寻思着要不要跟刘君酌再过几招。
何亭亭一时语塞,回答不上,可是心里又想去,便皱起小脸。
刘君酌见了,便道,“今晚有太阳又有星星,外面比屋里凉爽,我们去她家顺便在路上走走,不是很好吗?”
“那倒也是。”何玄连说道,他才洗完澡,此时又有要出汗的趋势了。
“那我们走吧。”何亭亭高兴地说道。
三人跟何奶奶和何学、刘从言说了一声,便高兴地出门了。
今夜月光很亮,本该黑漆漆的屋外像铺上了一层霜,亮堂堂的,又有萤火虫在飞舞,到处都是光点,何亭亭闻着荷香,听着蛙声虫鸣,不由得欢快地哼起歌来,“月光光,照地堂……”
客家围屋前的荷塘很大,把何家和村里人隔开了老远,不像过去那样几步路就到了。
穿过荷塘,进入村子,何亭亭三人直奔林蓉家。
才走近,何亭亭就听到了沈柱生压低的声音,“你一个女人,老公又找了别的女人,怎么才熬得到天亮啊?干旱很久了吧?不如我进来跟你说说话?”
“滚——”林蓉带着无尽怒意和厌恶的声音响起。
何亭亭忙扯了扯刘君酌和何玄连,压低声音,“沈十叔叫蓉姨开门,他要进去陪蓉姨说说话。蓉姨很生气,叫他滚。”她虽然不知道进去说说话有什么问题,但是听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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