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胡子交代好事情就大阔步往前走了。剩下的人该干嘛干嘛!王胡子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心肠烂好的山贼。没办法,既然认定了他是大哥,也只有追随了。话说回来,正是这样,也才会去选择他做大哥。有人情味,不会抛弃自己。
—————————我是讨喜的场景线君————————————————
n城,摆出所,
虎哥桌子一拍,“人都没找到,怎么结案,不能结案!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那个狗屁公司只一句没见到人就可以完事了吗!你们警察干什么吃的。”后面的徐姐和几个兄弟也应和着。
“赵俊虎,你别闹啊,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是你可以耍混犯混得地方吗!想去局子里坐坐了不是。”坐在桌子后的大盖帽,一冷哼,桌子拍的更响。
虎哥立马又掏出烟来,对那人弯腰哈背的,“不是,陈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秋生那人你也熟是吧!他不是那种一句话不交代就走的人啊!他又没犯什么事,才找到一个好工作,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失踪了呢。”
那人叼起烟,吐出一个烟圈,“虎子啊!这事也不是我不帮你,这案子全部按程序来的,录像都清清楚楚的,秋生是没进人家公司,这事也赖不得啊!”
虎哥说:“那为什么明明有录像到秋生进了那大厦的大堂,却没进去那公司。这肯定有什么古怪啊!”
那人继续吐烟圈,“这事也调查清楚了,那天电梯堵,很多人都爬得楼梯。秋生估计也是爬楼梯去了,可是,这家大厦偏偏没有在楼梯间安摄像头,也许是在楼梯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也无从得知。就这个事,我们已经和大厦管理处取得共识,他们会尽快在楼梯间装上摄像头的。这案也就先这么结了,也许秋生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你们先回去,没准他就在家等着你们呢。”
虎哥的脸上有一种莫名的悲愤和哀伤,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秋生自从那天上班就再没回来过。报了案,也看了录像,难道一个大活人可以这么生生的变没了。“虎哥,实在没办法,我们先回去吧!”
有小弟喊着虎哥,混混对于警察局总有种恐惧,能在这里呆那么久已经不容易了。虎哥叹气,走吧!一行人走出派出所。
在门口,有人问秋哥怎么办啊!徐姐小声的哭起来。虎哥看着太阳说,“秋生也许是有奇遇,来不及和我们说,他现在一定是很富足的地方生活着!他没死,一定没死,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找我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 o(n_n)o~ 一日三次郎……
4、穿了,没穿,傻傻分不清楚 ...
秋生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眼睛半眯了一会,才适应光线,秋生小幅度的挪动头,哎呦疼,秋生可不愿承认当时是被那人的声音给震晕的。等到头疼稍微好一些,秋生才开始转头打量着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很老旧的房子,墙壁没有刮腻子,看见主体—红土砖,顶上是发黑的房梁,瓦片也稀稀疏疏的,有些地方甚至能露出光来。秋生的困难挪头,哇,还是好疼,头像是有人在拿钝刀在锉。秋生挣扎着要坐起,“呀,你醒了,好些了吗?”
一个人上前来扶住他,秋生打量他,虽然还是脏兮兮的乞丐装,但是看那明亮的眼睛,说话的语气,都像是一个懂事理的人。秋生问他,“这是什么地方?”可惜出口的声音虚弱的几不可闻。来人好脾气的笑笑。
“你不用担心,大哥把你接到山上来,你就安心养伤好了。”脏兮兮的脸,看不清楚五官来,但是笑容却是很真诚很温暖的笑。
秋生扯出一个善意的回笑,没摸清情形还是低调点好。心里却在纳闷,看眼前之人的装扮,应该是和之前打劫自己的人是一伙的。这是什么情况,一群乞丐来打劫,自己晕了,然后又把我带回老巢?想干嘛?人r_ou_不值钱的吧。他这样子也不想是可以交的起赎金的人吧。
哎哟,痛,不能多想,秋生扶着脑袋皱眉。那人用一个破瓷碗端了点水来喂秋生,秋生喝了水又躺下。太阳x,ue突突的疼。那人见他很疼痛的样子,就用手去帮他按按。“你忍忍啊,这里请不到大夫!你又没有流血,想来应该不严重,睡一两天就好了。”
秋生心想流血是小事,不流血才是大事呢。被按过后感觉好了很多,秋生积攒了力气说话,“那个,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呢?”那人笑笑,“我叫柳岚,字云之。”秋生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邵秋生。你叫我秋生好了。”
那人浅浅唤了一声秋生,秋生想既然交换过姓名了,就是朋友了,应该可以有事说事了。于是秋生说,“柳岚,你知道我带着身边的那个包在哪里吗?”柳岚指指床里面,“是那个吗?”秋生扭头,发现了自己的包正躺在那,费劲把包拿过来。
柳岚好奇的问,“你这个是包袱吗?大家研究了半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秋生说:“这就是普通的拉链包啊!”说着,还用手拉开拉链示范了一下,柳岚一脸兴味,“这样啊!真有意思。秋生你是哪里人啊?不仅穿的奇怪,还有这么奇怪的东西。”
秋生翻找着手机,要打电话给虎哥才行,闻言,也没在意,说:“就是丽正门那里的啊!一个小时到市中心”
柳岚不明白,但是他没在多问,天地那么大,什么地方都有。柳岚看着他摸出一个小黑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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