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继续挣钱;如果你25岁生日还找不到合适的人嫁,我就凑合着收了你。”萧煜林用手比划着:“过几天我带你去看新买的别墅,你要是嫁不出去,我就把那装修好当新房。”
糖糖没说话,他继续说:“小糖,你有没有觉得,我越发像个男人了?”
“难不成你以前是个女人?”糖糖跟在他身后,淡淡吐槽。
“我的意思是,我越发像个男子汉了!”萧煜林雀跃的抬起胳膊,秀了秀自己的肌肉。
她看着他瘦弱的胳膊,低叹:庄伟凡的八块腹肌,那才叫真正的男子汉好嘛!
糖糖情绪很低,步子迈的很慢,走到电梯前挺住步子,抬头可怜巴巴望着萧煜林:“阿林,我想再回去看看老庄,跟他……告别。”
萧煜林最受不了她可怜的小眼神,不耐烦的对她摆摆手:“去吧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赶紧回来啊。”庄伟凡有什么好的?脾气古怪的暴躁男,见人就揍一点也没家教。
谁要嫁了他谁倒霉!小糖以前怎么会喜欢这种男人?
要说糖糖在大学时对庄伟凡那是少女春心萌动的喜欢,那么现在对庄伟凡完完全全是依赖性的喜欢了……两种喜欢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放下极是简单,后者想放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糖糖觉得单恋中的女人也是傻子;庄伟凡在她心中的地位无与伦比,也是她心中无可挑剔的完美男神。
他温柔,只对她一个人。
*
老常来的时候,庄伟凡半虚着眼睛很憔悴地躺在沙发上;老常被他那副模样吓到了,用手一探知道他是发烧了。
医生来给庄伟凡量了体温,高烧39度,最后诊断为肺炎,吓得老常一身冷汗。
糖糖推开病房门,鬼鬼祟祟将脖子伸了进去;她虽看不到里面的状况,靠耳朵也能探听个大概。
只听老常唠叨道:“少爷您都奔三的人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这肺炎可大可小,不及时治疗十天半月都好不了。瞧您平日身板壮硕如牛,怎么发烧了还不自觉?拖成这样?”
糖糖听得心惊胆颤,庄伟凡肺炎?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肺炎,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糖糖呢?”庄伟凡咳了几声,咽喉连着肺部疼痛的紧。
“小丫头可能在下面玩儿,我已经让护士去找了。”老常又开始碎碎念:“不是我说您,照顾糖糖这种事请个护工就是了,您没照顾过小孩,又没经验,为什么非要亲力亲为?现在可好,把自己身子搞坏了,又照顾不了糖糖。”
“你去问问隔壁病房有人没,若没人,我就搬过去。”庄伟凡说话都觉得费力,揉了揉太阳穴:“找到糖糖让她别乱跑,请个护工看着她。对了,等会你再去问问医生,糖糖的昨天摔下来有没有伤到骨头。”
老庄自己都病成那样了,还想她……糖糖在门外听得鼻子发酸,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夺眶而出;她抬手抹了抹眼泪,不知被谁从后面推了一下;,一个踉跄摔了进去,身子瞬间变成了球,滚啊滚……
滚进了老常跟庄伟凡的视线——
糖糖抬眸,颇为尴尬的看了眼两人,坐在地上跟两人说了声对不起。她的声音又变回幼儿的清脆,吓得忙抬手捂住嘴。
因为袖子过长,她那一双小肥手在袖子里半天伸不出来;她挥了挥自己的衣袖,跟唱大戏似得,长袖优美的在空中抛开一条弧;
意识到自己在某种情况下刹那“变身”,她很平静的低头,果然,腿短了,胸小了,肚子又圆了。她整个人包裹在成人的羽绒服里,就像是个被裹住的企鹅,滑稽可爱。
“糖糖,你这是……”老常见小姑娘突然滚进来,老心脏猛然又是一抽;
这年头,无论是大的小的,怎么都这么不省心呢?
糖糖坐在地上,跟庄伟凡四目相对时,突然就淡定了……再次优美的甩了甩衣袖,如风中凌乱,笨拙跳舞的企鹅,张开嗓门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对对鸳鸯好恩爱!好恩爱!好恩爱……”
庄伟凡:“……”
老常:“!!”好动听的歌喉,糖糖唱得真棒!真棒!
啪啪啪——老常激动的鼓掌,为糖糖滑稽的表演天赋鼓掌:“好!糖糖唱得真棒!”
见老常激动的鼓掌,庄伟凡半虚着眼睛表示不明白了;哪里好?戏词都唱错了好么!
庄伟凡虚弱的靠在沙发上输液,平静地瞧着糖糖卖萌卖蠢,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早上一醒来她就不见了,感情是为了讨他开心,去准备节目了吗?
鼻子好酸……庄伟凡热泪盈眶,糖糖太懂事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糖糖哪里借的羽绒服?这羽绒服怎么看着好眼熟呢?
庄伟凡歪着脑袋看着她,思路突然就清晰了:一定是刚才那位唐小姐借给她的。
唐小姐可真是好人啊!
“糖糖又胡闹,等会将衣服还给唐阿姨。”庄伟凡声音很虚弱,隔了一会儿又淡淡哦了声:“对了,那位唐阿姨跟你名字同音,说起来你们也算有缘分。”
糖糖:“……”
她从地上爬起来时,瞄了一眼柜子上的闹钟。
从她变回大人,再从她变回小孩的时间……刚刚好两个小时?
她隐约觉得,不太像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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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萧煜林对糖糖的感情,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男女情还是兄妹情;不过他很小的时候就对糖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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