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之后,两人去贺泓勋家,贺雅言给厉行检查伤口。
看着明显拉伤的伤处,贺雅言有点生气:“明知道有伤还上战场?我说了不让使力,全当耳边风是吧?都是不要命的主儿,没一个省心的。我们几个算是倒霉了,整天跟着屁股后侍候你们这些大爷……”
集体被训的场面颇为壮观。无论是老哥贺泓勋,准老公赫义城,还是未来堂妹夫厉行,没人敢吭声,都只能低眉顺眼的洗耳恭听。而牧可和贺熹则赞同地点头,对贺医生的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
庆功宴在晚上八点准时开始,地点是五三二团的大礼堂,伙食标准和过年一样。
远远地,传来“团结就是力量,力量是铁,力量是钢……”的歌声。米佧看到礼堂前簇拥着一群緑军装的男人。走得近了,她注意到一条红地毯从礼堂前的第一级台阶一路铺到里面。
黑亮的眼睛露出兴奋的光芒,米佧呲牙笑:“部队可真好玩,搞得像颁奖礼似的。”
不等贺熹说话,邢克垒笑言:“貌似走上‘星光大道’了吧?”
米佧撇嘴不理他,拉着贺熹的手径自往前走。
到底是五三二团的地盘,贺泓勋走在最前面,后面依次是赫义城、宁安磊、厉行、邢克垒、安基等一众军官。至于贺熹她们四个女孩儿,则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在这个雄性的世界里份外惹眼。
对抗凯旋的军官们自然而然地被安排到了“贵宾席”。
落座以后,雷鸣般的掌声一浪掀过一浪,此起彼伏。
尽管出身军人世家,贺熹也是生平头一回亲身经历这样的场面,尤其在赫义城的带领下,众军官起身向参战的战士们敬礼时,她不禁想象着厉行在战场上冲锋的情景,内心忽然被一种叫作感动的情绪填满了,她轻轻地握住了厉行垂在身侧的手。下一秒,小手已被厉行反握住。
接着,一名年轻参谋在贺泓勋耳边说了几句,然后贺泓勋朗声说:“同志们!”话音起,掌声落。
“今天,我们完成了年度演习的最后一战,并取得了可喜的成绩。让我们共同举杯祝愿我们的国家繁荣昌盛,我们的部队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劲旅!”贺泓勋的话简短而铿锵有力,引来响彻整个礼堂的掌声。
部队“酒风剽悍”是出了名的,况且今天又是庆功宴,身为指挥官的厉行,不死也得脱层皮。所以当政委宁安磊和师参谋长赫义城讲完话进入最“奔放”的环节——入席喝酒时,贺熹开始衡量以她的酒量能为厉行扛住几波敬酒的人。
其实不止贺熹担心,厉行也紧张了,哪怕紧张这种情绪他真的很少有。见参谋把贺泓勋、赫义城面前的杯子都斟满了酒,他以手掌盖住杯口不让部下倒酒:“说好了啊,我酒量浅,只表示一下,不能多喝。”
战场上没切磋成,赫义城本就不甘心。如今见他一脸戒备,顿时来劲了:“你喝不喝,要喝就把杯子递过来。不喝,那今晚就不用回家了。睡什么觉,我让兵把你家钥匙扔鱼塘里,耿直点!”
哪里是耿直不耿直的事啊,喝了他才是不用回去睡觉了,非吐死不可。
厉行耙头发,难得服输地说:“我酒量真不行。”
记起轰他步战车的仇,邢克垒劈手夺过厉行手里的杯子递给斟酒的参谋:“参谋长你就别谦虚了,听说嫂子是海量,在她的培养下,说你酒量不行谁信啊?是不是,弟兄们?”
战士们高声回应:“是!”
关健时刻贺泓勋站出来为厉行解围,他笑着说:“邢克垒你行了啊。怎么的,轰你辆步战车有意见啊?还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告诉你,换我直接轰你指挥车。”
心思被识破,邢克垒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驳:“贺团长你看你这话说的,我邢克垒是那样的人嘛。”看向厉行,他头头是道地说:“厉参谋长我可不是灌你酒啊。你看你一个要持证上岗的人酒量不行怎么行呢,难不成结婚的时候让嫂子孤军作战?难得今天高兴,喝吧,雄起!”说完径自笑起来。
见状,整个礼堂的将士们都举起了酒杯,气势十足地喊道:“雄起!”
此情此景,酒量再不行也不可能不喝,厉行豁出去了,反正大不了就是被抬回去。思及此,他端起酒杯,憋着气一仰而下,末了皱紧眉头说了句:“要命!”惹得同桌的军官哈哈笑。
贺熹赶紧给他夹菜。厉行笑笑,桌下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
接下来的局面就不受控制了。当以邢克垒为首的“主攻群”打开了突破口,四周的人纷纷端起酒杯,“助攻群”“机动群”一次排开,加足马力向厉行推进。后来,连贺泓勋和赫义城也没幸免于难,被众军官围上了。
对于这样的“集火猛射”,厉行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贺熹见状站起来欲代他喝。然而这次厉行却阻止了。
以眼神谴责了她,厉行开口时语气是罕有的严厉:“身上有伤不能喝!老实坐着!”然后利落地从她手中取走杯子,和敬酒的军官碰过后自己干了。
结果可想而知,晚宴结束时,厉行醉了。尽管有贺熹扶着,他还是腿脚不太利索地先把桌子上的酒瓶碰掉地上,后又在踉跄中踢翻了旁边的凳子。总之,噼哩噼啦制造出一连串声音。
众人“关切”的目光中,厉参谋长居然憨态可鞠的一笑,口齿不清地说:“见—笑!”
贺熹被打败了。承受着厉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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