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不起……别……别打……啊……”
不要再打他了,他已经快被王子与太后的鞭子的打得碎掉了,他们说,国王陛下的重病是他害的,因为国王陛下是倒在他身上的——尽管皇帝陛下一再告戒自己的儿子不可玩物丧志,但做为已经功德圆满的他,还是不免要对i.k这样的尤物动了些须的“恻隐”之心,夜里,他命人把盥洗干净的i.k绑上了他的床……国王已经六十多岁了,大概是在年轻人的面前急于表现他的老当益壮吧,整夜,这件肢体柔软的尤物被国王折成各种的姿态承受着王豪迈的索取,最终,不服老的国王倒在了他的双腿之间,再也没能爬起来。当侍从们发现国王暴病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医生说,国王陛下这次大概逃不过此劫了,所以,i.k被太后和王子定了知情报、弑主谋反的罪遭到理所当然的毒打与各种暴行,如果国王真的升天了,他们可能会杀了i.k也说不定,但那样对于i.k来说,倒算是一个善终了。
“好了,好了,我不会打你的,谁能忍心让你这么漂亮的玩具死在自己的手上?”
将吓得发抖的i.k翻转过来,抱在自己的怀中,judas侯爵心血来潮的仁慈让已成惊弓之鸟的i.k反而感到不适应,而侯爵也看出了i.k的心思,捏着那现在分外的削尖的下巴,端详着i.k苍白如纸的容颜,judas侯爵低声感慨着——
“知道国王陛下为什么会宠幸你吗?因为他私下答应了你祖国的新首相,kathy夫人是你的母亲?她可真慷慨,她要用一百个亿来赎你,真不知道,他见了现在的你会有什么感觉?一个……真正的性玩具……呵呵,i.k,你一辈子都变不回去了,你要让你的母亲看到现在这个样子的你吗?还有……迩纯,他也一定很想见他的i.k,但肯定不是现在这样的i.k,你说……他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不会哭得很伤心呢?呵呵呵呵。”
“不……啊啊……呵……呵呵呵呵呵呵……”
痛苦的畏惧在须臾之后消失,突然,被judas侯爵的手在身体上任意揉搓着敏感部位的i.k突然呵呵的笑了出来,那笑容在他现在这张苍白的脸上绽放,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耀眼,透过凌乱的银色发丝,他嗤笑着睁大了眼睛盯着因他的笑而差异的侯爵,他觉得,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清醒过了:“嘻嘻嘻嘻嘻……你们这些人类啊……呵呵呵呵呵呵……”
“你……呵呵,不是高兴的疯了吧?”
捏着i.k下巴的手加重了一些力道,judas侯爵也笑了,极淡的冷笑,他没想到,这个已经完全被他们所掌握的玩偶娃娃还会有这个胆量去嘲弄他的主人们,难道是已经怕得失去心志不成?
“你们不会把我送回去,新的国王是不能有污点的,而我就是那个污点,你们又怎么会让这个证据落别人的手里……呵呵呵呵呵呵……咳咳咳咳呕……”
i.k这样笑着,只是喉咙间充斥了鲜血的味道,他不再有泪,也不再有胆怯,他甚至放肆的去用眼神去挑逗被他的骤然的狂性所震慑的侯爵,他知道,自己就快要解脱了,真正的解脱,要想让人永远的守住秘密,没有什么比死更安全。他不能再见到迩纯,这是预料之中的,他不想,那些人也不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个世界每天都在改变着,而改变又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更多的牺牲品。现在,那个他记挂的人好不容易得到了救赎,他又怎么能让他再去背负什么,从始至终,他都是一颗被安排好了棋子,天,他可登,但追不到红日,地,他须入,却不可赴黄泉,他生来就是木偶,断了线,就会被丢弃的木偶。
“呵,我还以为你早就一具麻木的行尸走r_ou_了呢,说的一点都没错,你是不能这个样子被还回去的,这是关于国家的利益,我们不会让任何人利用王子殿下不光彩的一面去做文章。i.k,你想死吗?”
judas侯爵掏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擦拭着i.k唇边的血迹问着——这么完美的奴隶,死了真是太可惜了,让他活着,才是件有价值的艺术品,可人的命运是由天去掌握的……
就在侯爵的车子开入王宫的一刻,钟楼之上惊起一片躲雨的鸦雀,潇潇冷雨中,穿着黑色丧服的王子站在霏霏的雨丝中望着judas侯爵的车向他靠近。
“judas,父王过世了。”
judas侯爵冲下了车,一样忘记了撑伞,而王子殿下却比他想象的要坚强——他并没有马上哭出来,而是非常平静的向侯爵陈述着这个事实。
“……我该为你做些什么呢?”
judas侯爵想了很久,还是强迫自己与王子殿下保持了相当的距离,那是君与臣的距离,这场雨很冷,冷得可以浇灭胸中的情炙——
“放心吧,王子殿下,你会是个好皇帝。”
啪————
judas侯爵的话换来了王子的一记耳光,这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切近了些……
“除了这句无聊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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