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後来司马相如并没有纳妾。” 韩鄢笑mī_mī地看著我,眼里有好奇和窥探的意味。
“那是因为卓文君立场坚定,他要是纳了妾大家就分道扬镳,原则性问题一点也不含糊,我真是为她拍案叫绝。”我不理睬他探究的眼神,自顾自畅所欲言。
“如果每个女人都象她一样,天下大多男人的日子岂不是难过至极?”
“正因为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我才为她叫好啊,她可是富婆哎,腰板自然比别人挺得直。” 古老婚姻之所以是稳定的,全靠狗皮膏药,那狗皮药由女人的血和泪组成,没有女人的血和小婚姻就很难维持。站在一个男人立场,最欢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和“从一而终”。
“如果爱的是皇上,只能包容。” 韩鄢若有所思地说。
他又怎麽能知道多情者必多疑,皇上最终爱的是自己。
虽然我警告过韩鄢过度频繁来我这影响不好,而他依然故我,视闲杂人等为无物,大摇大摆地拜访长门宫。小白一看到他,就叫嚷起来,我对韩鄢笑著说,“你知道新婚丈夫和新养的狗有何差别吗?”他摇摇头,洗而恭听模样。
“一年之後狗看到你还是一样兴奋,呵呵。”
“都怪这狗把皇上以外的人都当成敌人了。”他抱怨。
“小白是把你当熟客才那麽热情招呼你,它对皇上不敢轻举妄动满怀敬畏之心,对不对啊?”我抱起小白对它说,而它讨好似的不停舔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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