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面对在“小忧事件”上的溃败,我对感情这事儿有了更多的思考和新的认识。
我想,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别人死心塌地地爱你,你却不把别人当回事儿。
聪明人怎么做?基本原则就是不被任何人伤害。
虽然我到现在的相亲或者邂逅都没有什么成功的结果,但是山不转水转,总有一天我会碰到一个人的,家世、背景、个人条件都差不多,我们两个谁跟谁也不亏,谁找谁也不算高攀,然后我们就结婚了,工资各花各的,但是他领导的孩子想要学法语,那我肯定得帮忙,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我们的关系会更稳定一点,但是我绝对不受他妈妈的气。
但愿经过我们共同的努力,四十多岁的时候他熬上一个厅局级干部,我狐假虎威多少捞点灰色收入,或者给三大姑八大姨的孩子安排个工作什么的,那样我们的关系就会更稳定一点。
老了的时候我们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后顾之忧,他是公务员,我是教师,要是平时多注意保健,医疗卡的钱也花不完。
……
你们看我设想得多全面,只是我不太去关心一件事:想要相伴一生的人首先应该有多相爱。
来这里看我八卦的童鞋们都是言情小说的老饕,有的可能是跟我一样的写手,有一种表达方式大家应该很熟悉吧:
ta对爱情绝望了……
其实都是健康乐观的孩子,谁会动不动就发展到“绝望”那么严重啊?进而单身主义?进而在同性那里寻找关怀和抚慰?
没有那么惨淡。
其实只不过是在平淡的日子里,那些不如意的经历让我们总是想要先把自己保护起来,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先去看我拿得到摸得着的东西,而不再去憧憬那真挚的炽热的浪漫的能让人奋不顾身的爱情的存在和到来。
给别人机会就是给自己机会
与我三年未曾谋面的法国人薛静博又来到了沈阳独自出公差,事先在网络上联系,聘请了我的朋友小咏做他工作时候的英文翻译。小咏比我年长八个月,给薛静博当翻译时刚结了婚,先生在辽宁省美术出版社工作,是个喝啤酒像喝水一样的画家,有点络腮胡子,他媳妇非说他像拉塞尔克罗。
工作之余,薛静博与小咏偶尔谈起了他之前在中国的工作经历。
他说这不是他第一次来沈阳了,从前来过一次,当时接待他的是一位法语女翻译叫做o小姐。
他说他的中文名字薛静博就是她帮忙给起的。
他说后来还通了几次邮件,不过还是断了联系了,所以这次来只找到了英文翻译帮忙。
我们这个翻译的圈子很小,小咏又是我蛮要好的朋友,听他描述觉得大约是我,在还没有跟我沟通确定的情况下对薛静博说:“你说的这位缪小姐,很有可能是我的朋友……”
jp听了也没什么表情,只说道:“如果是的话,如果她愿意的话,请你请她出来,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小咏在电话里把情况复述到这里,我有一会儿没说话。
“吃饭”不一定是“纯吃饭”,而跟法国人“吃饭”很有可能在之后变成“纯不吃饭”。所以对于这一个交往并不算多的旧识的邀请,我的态度还是颇慎重的,思考还是很深邃的。
小咏问:“去不?你去我就定时间。”
我略沉吟,然后深邃地说:“我也不知道……”
我长得这么大,颇交了几个很对脾气且很直接甚至略微有些野蛮的朋友,小咏说:“我旁敲侧击地打听过了,他还是单身,高等私立学校毕业的工程师。从接电话的迹象来看,好像是没有什么女朋友,毕竟是老外,工资不好问,我会慢慢调查的。不过现在我的意见……”小咏似乎是把电话换到了另一只手上,“去。为什么不去?给别人机会就是给自己机会。”
小咏大姐自己结婚之后就把好友们的恋爱和结婚很是当作了自己的责任,每次给我和其余的几只剩女介绍什么人见面的时候总是拣最直接和务实的信息介绍:
某男学历,身高,工作,父母身份,社会背景,是否有车有房。
然后在你踟蹰不定的时候勉励你,“去。为什么不去?给别人机会就是给自己机会。”
法国人只说“一起吃饭”,居然被小咏扯到了这里,而她所说的这些恰符合了我的预感与担心,我觉得她的话说得太直了,让我有点尴尬,就在电话这边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法国人就说一起吃饭,你还扯什么单身、女朋友的。你这么说,我跟你讲,我不去。”
小咏阴阴地笑了,“你还跟我唧唧歪歪的,容我提醒你一件你很有可能已经忘却的事情,你二十七了,你知道吧?你连个男人都没有,你的人生很悲惨,这直接会影响你的生理健康,我觉得你现在越长越像个男人……”
她简直越说越恶毒,我大喝:“你母亲的!”然后地就把电话给挂了。
然后我在二十分钟之后想明白了,给小咏发了一个短信: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们定吧,然后通知我。
损友就是这样,话说得很难听,但是你能听出来她是为你好为你着急的,但是话真的很难听。二○○七年六月十三日,我去赴约会那天对着镜子化了好长时间的妆,然后挑了一条小白裙子,头发披散开,戴了一对小珍珠耳环,总之就是尽量温柔尽量女性,以掩饰小咏说的我“越长越像个男人”的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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