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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只是要让她跳入他所设下的陷阱……
想到此,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真的诓了她吗?
然后,又伤了她的心。
她该相信谁?
上官小菟心烦意乱,满脑子全塞满胡思乱想。
「妳快离开宫府吧!」萧怜玉放松脸上的表情,一副好言相劝的模样,「从此以后别和御蕨表哥再有任何的牵扯与暧昧,我相信没有人会知道妳和他之间的骯脏事。」
骯脏?
她和宫御蕨之间是骯脏?
她的心抽痛了一下。
那一剎那,她有多么痛恨自己的身分是他的小姨子……
若她不是他的小姨子,那么……她是否能大方的和大姊竞争他呢?
泪水一颗颗从眼眶滚落。
她万万没想到在这一刻,才让她明白到──
自己已爱上了他。
只是这样的爱,却是大逆不道,更是世人眼中骯脏的爱……
她想爱,却不能爱。
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真的只要我离开他就没事了吗?」她不像是在问着萧怜玉,反而像是问着自己的心。
「是!」萧怜玉坚决的答着。「而且一辈子打消想要和御蕨表哥在一起的念头!」
一辈子?
真能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那刻骨铭心的爱情吗?
「只要妳肯离开御蕨表哥,我会对你们的事绝口不提,绝对不会有第三者知情。」萧怜玉冷嗤一声,对她可怜的表情没有任何感觉。
上官小菟不语,只让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
末了──
「好,我走。」她决定这三角关系,总要有一人退出。
这退出的角儿──
便是她。
上官小菟到最后还是很孬的回到上官府。
她没勇气撑到最后,更没有勇气去承担未来众人对她的指责。
不过她倒是很有勇气的从宫府落荒而逃,也很有勇气的逃离宮御蕨的身边,撂下这辈子都不敢说出的一句话来──
她要离开宫御蕨。
然后再躲回上官府,闭紧自己的小嘴,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提起他的名字。
或许……她真的要花「一辈子」的时间,才能真正的忘记他。
不过她大概万万没想到,宫御蕨自酒厂回来之后,一听到萧怜玉曾与她在房里私谈,他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找上萧怜玉逼问一番,果不其然被他料中,那该死的女人挑拨最会乱想的上官小菟,不但逼得她出走宫府,还留了话给他──
一辈子不要再见到他。
他娘的!
这辈子他从没这么火大过,当下就将萧怜玉丢出宫府,下令以后再让他见到她,便要打掉她满口牙、打烂她的嘴、挑断她的脚筋!
可见他有多么的生气!
他连喘口气也没有,直奔上官府,想抓回那只胆小怕事的狡兔!
砰砰砰──
那不是她紊乱的心跳。
而是阁房外头,那重如石头的拳头,在门板上用力敲着。
「上官小菟,我数到三,妳最好马上给我开门。」宫御蕨气炸了,满肚子全是火药。
「啊──」她快疯了,这男人还来插一脚,「你走开啦!不要再来找我了。」
「天杀的!妳再说一次!」他火冒三丈,最后长脚狠狠一扫,将木门踹了开来。
「你你你你……」她从椅子上弹跳起,指着他的鼻尖,「你不要乱来,这里是上官府,可不是你家。」
「就算这里是皇宫,我照样把人带回去。」他长脚一跨,来到她的面前。
瞧他往前,她就往后,不想与他太过接近。
「娘的,妳还跑!」他少爷心情已经不爽到极点了,这该死的女人还在那里学兔子跳来跳去。
「你、你……」他好凶喔!凶得让她连理直气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说过我不要见到你,你走啊!」
轰──
火山爆发了。
这句话根本就是宫御蕨的死穴。
他脸色阴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上前一捞,毫不费力的揪住她的手腕。
「好痛!」她吃疼的轻叫一声,他的力道让她雪白的肌肤都泛红了。
「妳还知道疼?」他冷冷的道。「这小小的疼,比得上我心疼吗?」
她认真的表情,简直让他的心都快碎了。
她委屈的瘪起小嘴,还来不及反驳,眼泪就滴滴答答的掉落下来。
「呜呜……我是你的小姨子啊!你最后这是要娶大姊,我的心比你疼啊!」先哭的人先赢,所以她的泪水已决堤而下。
「怪了,妳和上官小玥明明就是亲姊妹,怎么妳的脑袋净装的都是一堆白痴事?」他口出重话,数落着她的笨,「难道妳不知道妳遭人挑拨离间了吗?」
「可、可是……萧姑娘说得很对呀!就算你和大姊退了婚事,大姊不一定会祝福我们,凤天城的百姓又要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呢?」她哽咽的说着。
「我不是说过了?就算全天下人都与妳为敌,我会一直在妳的前方为妳杀出重阵。」他无奈的叹口气,怎么她的脑袋就是转不过来呢?「若凤天城的百姓真看不起我和妳,天下这么大,难道就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吗?」
「呜……唔?」她哭一哭,眼泪突然止住了。
对喔!
天下这么大,凤天城又不是唯一容身之处。
「妳真的是……」傻子!他又气又宠溺的瞪着她。
而这个傻子,竟让他牵肠挂肚,这辈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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