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跑什么跑!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和一个简单的怀抱,顿时让我回到了人间。
我一把抓住对方的衣服,我剧烈地喘着气,酸胀的感觉充斥着双腿。
我说:“燕……”
可是我没能说出下面的话。
我想说,燕少,我回来了……
可是燕少吻住了我的唇。
我往后仰着,手臂无力的垂下,任由自己全身的力气溜掉。我每一下沉重的呼吸,带着我起伏的身躯,和燕少的胸膛冲撞着。我所有呼出去的气,和他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旋转着,让这个世界慢慢迷茫。
燕少吻了我很久。
没有任何的言语,在我缺少氧气的时候,他吐气给我,但是不放开我的唇。
他放开我的时候,我睁开了眼。
我和他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中心,静静地看着对方。
看了多久,我不记得了,只觉得燕少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的……俊美。翩翩如斯,温润如玉,优雅都丽,一如当初我在那条古街的旅店之中,见他抬头的那一瞬间。
美女住店吗?
他当时那样问我。
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多么随意的一个抬头。
从此,我们的命运就此捆绑、牵绊。
隔了很久,燕少才伸出了食指,刮了一下我的嘴唇:“白痴,跑什么。”
他还是那句台词。
我听他重复这般说,一瞬间就眼泪盈盈,我抓着他,几乎哽咽着说:“我怕你不等我了。”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听到癞皮狗在我脚边汪的叫了一声。
我重新抬起头,带着希冀的眼神:“你们在一起等我吗?”
燕少的眼色却冷了起来:“我遛狗而已。”
我却没管他说了什么,不管燕少这句话有多么敷衍多少生硬,我抱住燕少,不怕有人路过看到我抱着空气。我把头靠在燕少的胸膛上,我泪汪汪地:“不准再离家出走了……”
燕少好笑似的埋下头,用质疑地口气问我:“你在命令我?”
我又扬起头:“我请求你。”
燕少飞扬的唇,带着世间最柔情的线条,他勾了一下我的下颌:“做好你的奴隶。”
出乎意料的,燕少并没有质问我有关跟着秦总去吃煎饼果子的事。似乎我这般疾奔回来,也稍稍令他有些满意。
他给我他的胳膊,任由我挂着,带着屁颠屁颠地癞皮狗一同往小区里走。
可是燕少不问,不代表我不会说,我说今天我去吃了煎饼果子,回来没有车了,坐的其他车,最近的地方离小区也有四五站,所以才会跑回来。
我还没说完,燕少就打断我道:“顺东南路那家刘一香?秦月天带你去了那里?”
我没想到燕少居然知道那家苍蝇馆子,我点头,说那家的老板和秦总特别熟。燕少就带了一丝嘲讽:“老板以前是他家厨子,后来才开的这家餐馆,手艺倒是真不错。”
我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燕少:“秦总……是什么家庭背景啊?”
燕少的眼顿时带了一股戾气,斜斜刺下:“你很关心他?”
我意识到自己又触怒了龙颜。
于是小心翼翼地不吭声了。
我和燕少回了小套一,癞皮狗想跟着溜上来,被燕少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出了单元门。
我怪燕少太不怜悯小动物,燕少却反问我:“你很喜欢当着一只杂种玩现场秀?”
我还没问现场秀是什么,燕少已经把我抱了起来。
燕少抱我回房间上,先是好好逗弄了我一番,这才呵着气对我说:“电扇还是吊灯,选一个吧。”
我说过,我是一个很纯洁的人。
所以我有些惴惴不安:“燕少,能否容我?”
燕少用手轻轻滑过我的小腿,慢慢曲起我的一条腿,再抓住我的脚踝:“实践才是最好的老师,实地教学,胜过理论百倍。”
我在小套一里到处瞅,发觉这里既没有吊灯,也没有电扇,心里顿时就安稳不少。
坦白说,燕少之前教的那套瑜伽,我都还没完全掌握,现在又要玩什么吊灯还是电扇,对学生我的要求实在太高了。
我一不是学霸二不是天才,燕少还是应该循序渐进才对,填鸭式的教育,教不出真正的人才。
可是我不敢去顶撞燕少,至少我所受过的传统教育,不允许我随意去质疑老师的正确性。
只是身为学渣,面对陌生的知识,我未免害怕得瑟瑟发抖。
要是换了往日,燕少早就把我折磨得前翻后仰了,可是今夜里,他似乎心情还不错,也多了些许耐心,因而我们花了很长的时间相互纠缠。
我喜欢和燕少紧紧抱在一起亲吻,也喜欢静静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或是完全躺在他的胸膛上,在我的感觉中,当我们整个人都贴合着,手脚都交叠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和做那种事是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
甚至我更喜欢这种安静的*,而不喜欢激烈的碰撞。
然而在我认定的终点,却不过是燕少达到目的的一个过程。没一会儿,他就翻身压住了我。
我不知道今晚上谁借了我胆子,我竟然对燕少乞求:“可以不做吗?”
燕少眼中顷刻间便有了不悦:“那你要做什么。”
他变脸的时候,像是一场迷雾变成了一场雪花,冰雕雪菱,在夜色中映照出些许的华辉,让我的心又一阵悸动。
然而我还是拒绝,我说,我心里总觉得忐忑,不知道为什么,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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