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这里的时候,燕少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把菜板都碰到了地上。
他转过身,双手都抱住了头。
我忙问他怎么了,燕少不停说:“不要说了,让我安静一下,头要炸了一样……”
他说着这话,突然就跪在了厨房的地板上,整个身子都匍匐了下去。
我去抱住他,问他有没有事。
燕少说:“别碰我,痛死了……”
我急忙又缩回手去。
看着他沉默地忍着剧痛,因为疼而全身瑟瑟发抖。
等他全身终于松弛下来之后,我小心翼翼地问他,好点没有?
我看到他额发都被汗水湿透了。
燕少身子往地板上顺势一倒,完全躺在了地上。
他看着天板,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
我用纸巾给他擦汗,他伸手抱住我,够起头来吻我。我很顺从地和他一起倒下。
缠绵了好一会儿,燕少才说:“小莹莹,起来把牛尾汤炖了,然后扶我到客厅去。”
我依言,弄好汤然后扶着他去客厅。
燕少对我苦笑,但又很撒娇的语气:“莫名其妙腿都软了怎么办?今晚上没办法做事了怎么办?”
我给他捏腿,问他按摩一下是不是好些。
燕少却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到他那里去,很邪恶地语气:“按摩这里会更好些。”
我大呼上当,要罢工。
燕少非不许我罢,他挨着我,小孩子一样念叨:“摸摸嘛摸摸嘛,你自己的东西要随时摸摸哒,它才会听你的话。”
我说我才不上当了,快放了我我去厨房了。
燕少偏不放,他得寸进尺地:“老婆,快给我安抚一下,你看它又抗议了。”
我说谁是你老婆,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说着就要跑。
燕少把我拉回来,说:“你给我安抚着,我就告诉你有关麒麟和我的事。”
我吃了一惊,问什么麒麟的事。
燕少就想了想,说:“刚刚虽然头痛死了,但还想起了一点以前的事情,说起来,我和麒麟,还是有渊源的。”
我忙问什么渊源。
燕少就把我拉到他身上,顶着我:“你给我把它压下去,我就告诉你。”
我说算了吧,你一个人憋着,我也不听了。
燕少大呼可恶:“林小莹你就这么没趣!你怎么这么坏?”
他来挠我的痒痒,笑得我满沙发打滚。
打着打着,燕少就开始干坏事了,我还是笑不停,他碰到我哪儿我就笑,抗拒的时候手臂碰着我都笑。结果搞得燕少也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想继续。
笑着笑着,我们还是没声音了。
我很紧张,燕少也有一些,他吻我的耳发,说:“放心,一定会很轻的,你痛就说,我马上出来。”
我立刻说:“痛!”
燕少咬牙:“特么的我还没进去呢!”
……
这么下午的一场鱼水,我们并没有进行到最后,确切说就是我痛神经太敏感,进去一点也喊痛,稍微动一点也喊痛。
最后燕少虽然恨得牙痒痒,但还是作罢了。
他按我的猪鼻子,相当欲求不满地哼着:“林小莹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哼!”
我马上求讲麒麟的事,燕少就闭了一下眼,说道:“如果说秦家是受了麒麟的恩惠……那么我和阿青,我们燕家,就是受了麒麟的诅咒了。”
我震惊,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燕少就皱着眉,抱着我的肩膀,他似乎在回忆往事。
他说:“听说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妈妈就知道,我是活不到多少岁的。后来她怀上阿青,同样的困扰也让她寝食难安。我父亲的安慰和劝说她根本听不进去,终于在生阿青的时候,或许是压力太大,或许是其他原因,她难产去世了……”
我握住了他的手,燕少的指尖,有些凉。
他继续道:“我记得很清楚的是,我们一家在妈妈离世之后举家搬到了这里。弟弟很小,父亲因为难过终日沉默,也不怎么管我们。有一天,我和阿青在园里玩,家里养的很多大丹和挪威纳犬,原本好好的,突然全都扑上来撕咬阿青,拖着他往外面跑……后来我爸来了,打死了所有的狗,然而阿青的脸,已经……”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
“他毁容了。”
我点点头,说这个事情,阿青也跟我说过的。
燕少嗯了一声,又继续说道:“这个事情发生之后,我爸立刻马不停蹄地,带我们去了泰国,找到了一个大师……”
我知道。
同样的事情,燕少还阳之前对我讲过。但是我确实很想听听,还阳后的他,是否会说出什么不一样的话。
燕少又道:“那位大师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磅空。我当时过去的时候,看到屋子里一个胖胖的男人,还以为就是他,结果不是的。男人让我爸留在外面,抱着阿青,领着我又走了好长一段黑漆漆的通道,进到一个石头堆砌的密室之中,我才看到那个所谓的大师。”
我心里在说,是个和尚么?
燕少已经说道:“他居然是个很年轻的和尚。”
我佯装吃惊的样子,问燕少:“和尚?怎么个年轻法?”
燕少皱眉,似在回忆,他说:“其实之前都记不太清楚了,刚刚你说了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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