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哭,说其实并没有,是我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
秦总就问我:“那你和他是怎么沟通的呢?难道你没有告诉他你会做吗?”
好吧,果然这是我单方面的问题。
但是燕少做筹划书的速度,还真是神速啊。我和秦总这边忙活,他那边一个人就搞定了。对了,这么说,他昨晚上也熬夜了哦。
我问秦总:“你昨晚上熬夜到几点呢。”
秦总嗯了一下:“也没多晚,不到两点就搞定了。毕竟我们白天已经做了那么多了。”
我又问他,燕少自个儿做的话,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秦总思索了片刻:“如果是晚上回去才做的话,至少是通宵了。如果白天就在办公室开始做的话,可能也要三四点才能做完了。”
好吧,结果我欠燕少的人情,比欠秦总的还要多。
过了中午,我正躺休息室准备睡个午觉,柳细细突然来找我,说燕少叫我过去一趟。
我怀着那么一点愧疚,那么一点担忧,去了他的办公室。
刚进门,一个不明物体就从燕少的桌子上飞了过来,直接砸在了地上。
燕少阴着脸:“把门反锁了。”
我顿时有种大刑来临的觉悟。但也只有哆哆嗦嗦把门锁了。
然后我很自觉地上前,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这是,秦总给我做好的筹划书。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燕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如此的……震怒。
燕少的眼神结冰,只问了我一句话:“这份筹划书,是谁替你做的?”
我心肝抖了一下,不会吧,燕少的眼睛没那么毒吧?
这份筹划书上,没有秦总手写的一个字,全都是打印的,他是怎么看出不是我做的?
见我呆在原地,燕少的怒气更甚,他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对我说道:“林小莹,你不会做,你可以说,我可以给你时间学习。我也并没有要让你马上交一份满意的答卷出来。可是你找秦月天给你做是几个意思?作弊很好玩吗?如果秦月天可以把你的事情做了,我还要一个建筑公司的副总来干嘛?你趁早麻溜的滚过来给我当清洁工!”
我只觉得手脚的血液都在倒流。
我只惴惴地开口:“不是,秦总只是协助我做的,因为我不是很会,我就向他请教的……”
燕少随即冷笑了一下:“是么,你敢说这东西不是秦月天打好给你的么?”
燕少这么证据确凿的一问,我顿时卡在原地,一个字也答不出来了。
燕少又指了一下我手里的筹划书:“或者说,昨晚上你是在秦月天家里过夜,用他家打印机打的?”
我一惊,急忙去看筹划书。
可是我根本看不出来破绽在哪里。
燕少见我翻来覆去的看文件,几乎咬牙切齿地开口:“不用看了,你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德国175克暗纹哑粉,这个规格的纸,只有秦月天自己在家才会用。集团虽然不穷,但也没那个闲钱用这么贵族的纸。别跟我说你自家也是用的这个。”
我想说我家连打印机都没有……
我就低头,说没有。
燕少骂道:“算你识趣,这种纸国内根本没有卖,都是秦月天托朋友去德国买回来的。对了,可以告诉你,我在家也用的这种纸。”
是么,燕家也是用的这种纸。
我还真是没看出来。
不过恕我愚钝,我最多是觉得这纸手感更好一点,更厚实一点,打出来的字墨色更均匀一点,完全看不出它和普通纸有什么区别啊。
燕少见我又进入沉默模式,他便冷哼了一声:“好吧,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辩解。你可以说,昨晚上你是做好了发给秦月天,让他帮你打的。你说吧,你只要说出来,我就信。”
燕少这个说话模式,瞬间让我想起那一次我被表姐和奶奶陷害,送到酒店房间,设计秦总的事件。
那一次,他也是这种类似的话语,虽然不是这种口气。然而他也是说,只要我说出他给我拟定好的台词,他说,只要我说出来,他就信我。
这样的话,瞬间就触动了我心里的那块禁区。
我抬头,看向燕少。
他冰冷的眼神和蔑视的神情,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遥远,那么陌生。
我开口,说:“不是的,事实是……”
我想说这份筹划书确实有一小半是秦总单独帮我做的,但是更多的,是我和秦总一起共同做的。因为我不是很懂,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筹建一个新公司。
所以我才求助的秦总,我也不知道,秦总会熬夜帮我完成,然后打印好了给我送过来。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燕少你的。
然而我刚刚开口,突然觉得心口提不上一口气。那一瞬间,只觉得要述说这一整个过程,是一个很艰难的事。
仿佛哪怕我把全部事实都说出来,也是于事无补。
燕少已经愤怒了,我要怎么补救都没办法。
所以我刚刚说了几个字,眼泪就莫名其妙掉下来了。
这一掉,我就完全再说不出一个字,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地就抽泣了起来。
我不停的哭,不停的想要停住哭,然而没有用,一切只是让我显得更愚蠢,更可笑而已。
情绪爆发得没有前兆,因为找到了一个小口,就好像是要把我这段时间所有的压抑和隐忍全都倾泻出来一般。
上午才完虐了赵安蒂的我,下午就在燕少面前被虐成了渣渣。
人果然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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